冷笑，“她说这是为了我好。”
林默记录着：“所以你和陈源想出了交换身份的计划？”
顾渊点头，眼中闪过兴奋：“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两个人，完全交换人生。”
“怎么做到的？”
“首先是外表。”
顾渊伸出手指数着，“陈源比我胖，所以他开始节食。
我比他瘦，开始增重。
他故意在左手腕上划了道疤，和我小时候摔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仅仅是外表？”
“当然不。”
顾渊摇头，“我教他我的生活习惯，我的知识储备，甚至我的笔迹。
我们练习了整整一年。”
林默放下笔：“你母亲没发现异常？”
“这就是最精彩的部分了。”
顾渊向前倾身，“我从杨医生那里偷了氯丙嗪，每天在我妈的水里放一点。”
“你在给她下药？”
林默震惊地问。
“别那么大惊小怪，剂量很小。”
顾渊不以为然，“同时，我每天都对她说：妈妈，你最近是不是记性不太好？
妈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慢慢地，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这太…太聪明了，对吧？”
顾渊打断他，“等她的精神状态足够脆弱，我就开始让陈源偶尔假扮我，测试她的反应。”
林默放下笔记本：“你在操纵你母亲的精神状态。”
“不，我在解放我们两个人。”
顾渊反驳，“陈源想要一个家，我想要自由。
这是双赢。”
林默沉默片刻，按下对讲机：“张警官，能帮我拿顾渊的完整档案来吗？”
几分钟后，一名警官送来了厚厚的档案袋。
林默翻开档案，眉头越皱越紧。
“有什么问题吗，林医生？”
顾渊问，脸上带着微笑。
林默抬起头：“根据这份档案，顾渊，也就是你，从1990年起就在西山县阳光儿童福利院登记在册。”
“哦？”
“这与你刚才讲的故事完全矛盾。”
林默合上档案，“你到底是谁？”
顾渊只是笑，没有回答。
“你是在编故事吗？”
林默追问。
“时间还早，林医生。”
顾渊靠回墙上，“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第四章“十九岁生日那晚，我和陈源完成了最后的交换。”
顾渊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把贺文希这个名字给了他，自己成了顾渊。”
林默皱眉：“就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