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知道。”
8方知夏说:“你用过的牙刷牙膏我都有好好保存,我是爱你的,这些都能证明。”
“都怪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不去死!
你都有裴漾了,为什么要阻碍我和行洲的爱情!”
简直是个疯子,医生叫来保安把人丢出去。
临走前方知夏狼狈大喊:“顾行洲和江心鸢离婚,不然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把这件事方知夏父母得知,方知夏被禁足在家。
方知夏父母约我们吃顿饭,说是他们没有教育好女儿,这顿饭算是道歉。
两家父母也认识了二十几年。
这个饭局要去。
到了约定的地方,方知夏父母像是老了十几岁,背脊佝偻朝我们敬酒。
他说:“对不住顾总,是我们教女无方,之后我们会把她送到国外,绝对不影响你们。”
方母点头:“对,心心这是给你的礼物,其中也有孩子的一份。”
“方阿姨客气了。”
我寒暄一句,礼物没收。
要不是我及时醒悟,我恐怕已经在深山老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重复那痛苦又窒息的生活。
原谅方知夏,这辈子不可能,这次应邀是给双方父母一个面子。
方母叹息一声:“心心你和夏夏十几年的情谊,就这么散了?”
方知夏但凡有一点良心,都不会把我卖了,这十几年她就没把我当做是人,更别说是朋友。
“心心,方阿姨和你妈妈也认识有这么久,给方阿姨个面子,你孩子也没事,顾总也没有和夏夏发生什么,算了吧。”
方阿姨道。
我想起,方家公司在顾氏面前就是一个小蚂蚁,这是怕得罪顾行洲。
恐怕上辈子我被卖,他们也是知情,只不过那时我已与顾行洲离婚,不怕。
我胃一阵翻涌:“我去趟卫生间。”
对着马桶干呕,眼角溢出生理盐水,想要出去却发现门打不开。
我大喊:“来人呐!
着火了!
救命啊!”
“别喊了,今天这家酒楼全被方家包了。”
是裴漾的声音。
我的心顿时提起:“你怎么会在这?”
他继续说:“夏夏很喜欢……很喜欢顾行洲,方家父母也很喜欢顾行洲,只要能搭上一点关系他们都开心到不行。”
“你猜,我为什么会在这?”
巨大的恐慌包裹住我,要想搭上关系,只能是在顾行洲不清醒的状态下。
他们要给顾行洲下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