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太君不睦。
府中还有几位不得势的旁支，对老太君独揽大权心存不满。
或许，我可以找到突破口。
更重要的是，我必须想办法联系上墨羽。
那个照顾墨羽的老仆，名叫忠叔，似乎是个关键人物。
我寻了个借口，去别院附近“散步”，几次三番，终于找到一个机会，避开眼线，将一张写着几句诗文的字条，悄悄塞给了正在院外洒扫的忠叔。
那几句诗，是当年“山河”写给我的，暗含着我们才懂的密码。
忠叔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不动声色地收起了字条。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几天后，忠叔借着送柴火的机会，经过我的院门，趁人不备，将一小卷纸塞进了我的袖中。
我回到房中，颤抖着打开。
是墨羽的回信！
熟悉的字迹，带着一丝虚弱，却依然风骨凛然。
“卿如天上月，我似水中星。
相见不相亲，不如不相见。
安好，勿念。”
寥寥数语，字字泣血。
他劝我放下，劝我安好。
我的眼泪再次落下，却也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
不！
我不能放下！
如果连我都放弃了，谁还能将他从那不见天日的别院中拯救出来？
我开始利用我身为世子妃的身份，接触府中的账目和庶务。
我表现得安分守己，对老太君恭恭敬敬，甚至主动讨好，渐渐放松了她的警惕。
姜墨臣看出了我的意图，他没有阻止，反而有时会在我查阅账目遇到阻碍时，不着痕迹地提供一些便利。
他甚至默许了我与忠叔之间偶尔的“巧遇”。
我知道，他也在动摇。
他对我的愧疚，对弟弟的担忧，以及对祖母多年强势控制的不满，正在他心中交战。
“清辞，你到底想做什么？”
一次深夜，他终于忍不住问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祖母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你这样……很危险。”
“危险？”
我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退缩，“难道眼睁睁看着墨羽在那别院里自生自灭，看着我们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就不危险吗？
姜墨臣，你是定国公府的世子，是他的兄长！
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活在她的阴影之下，连自己的弟弟都无法保护吗？”
我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心上。
他脸色苍白，握紧了拳头，最终却只是颓然地叹了口气：“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