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们推开记者,不由分说的就想将我架走。
我拼命挣扎,会议已经要开始了,我不能被他们带走。
我已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挣扎间,我背起锦旗的绳索被扯松了,锦旗被摔落出去,顺着光滑的地面,竟是直接滑进了会场。
锦旗滑进会场的那一刻,整个大厅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那块锦旗移动,直到它停在了会场中央的红毯上。
我不知道哪里的一股力气挣脱开了那些保镖,赶紧冲了进去捡起地上那面锦旗。
蒋行光从台上站了起来,皱着眉头望向我。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神情冷峻,目光扫过我时,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深的厌恶。
他的父母——蒋父和蒋母,则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神中满是鄙夷和不屑。
蒋父皱着眉头,声音低沉而威严:“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落在那块锦旗上。
“这是什么脏东西,竟然敢出现在这里?”
我再次被冲上来的保镖们按倒,我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呼。
我嘶哑着声音顶撞道:“这是我父母的遗物,不是什么脏东西。”
“遗物?”
蒋母冷笑了一声,声音尖锐而刺耳:“你父母的遗物?
那两个害人无数的庸医,也配留下遗物?
真是笑话!”
她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
看见这两个人,我简直恨不得啖其血、吃其肉。
“你们一清二楚,你们两个诬陷别人的小人!
你们就是记恨我父母当初揪出你们卖假药行骗!”
“闭嘴!”
蒋行光直接抢断了我的话,他的语气冰冷又嘲讽。
“秋瑾,你到现在还在狡辩?
法院的判决已经证明了他们的罪行,你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这个人曾经是我的未婚夫,是我最信任的人。
但他联合着他的父母将我父母害死,还夺走了我那幼小孩子的生命,全然无视那也是他的血脉。
“蒋行光,你不是个东西。”
我嘶吼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悲伤。
“我父母的事我不愿再同你掰扯。”
“但是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还那么小,她那么高兴能见到爸爸,你怎么忍心的!
你怎么忍心将她的心剖出来!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