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诱饵。”
他擦去手腕血迹，将B组女婴放进培养舱，“等她们在阳光下长到二十岁...”此刻陆沉舟的机械心脏正发出警报，他背后的“初代”遗体突然睁开琥珀色眼睛。
整艘邮轮开始解体，那些胚胎培养舱如流星坠入怒涛。
“当年你妹妹自愿替换你成为实验体。”
陆沉舟将蓝宝石领针扎进自己颈动脉，基因稳定剂混合着雨水滑落，“她说双生子总该有个人活在阳光下。”
我握着他逐渐冰冷的手，读取到最后的记忆碎片：妹妹在麻醉失效后，用折断的肋骨在实验日志上刻下“姐姐快逃”。
而陆沉舟这些年不断克隆双胞胎，不过是想复现我们诞生时那声能唤醒人性的啼哭。
“该醒了。”
我摘下泪痣处的生物芯片，插入“初代”遗体的月亮纹章。
当所有机械齿轮停止运转时，晨曦正刺破暴风雨。
那些信天翁的魂魄从海底升起，托着最后三个未污染的胚胎舱飞向太阳。
我跪坐在倾斜的甲板上，陆沉舟的机械心脏正在掌心跳动。
这颗镶嵌着蓝宝石的金属器官，表面浮现出我们诞生时的基因序列图——127-A与127-B的螺旋链在第三组染色体处交缠，形成诡异的双月图腾。
海底传来沉闷的轰鸣，黑珍珠号的残骸正在下沉。
那些信天翁的魂魄突然调转方向，用喙部衔起机械心脏飞向北极星方位。
当心脏表面的蓝宝石触到星光，竟投射出妹妹的全息影像。
“姐姐，当你看到这段记录时，我已是初代掌舵者意识的一部分。”
影像里的妹妹穿着实验服，脖颈处爬满金色神经纤维，“他们所谓的永生计划，实则是将历代掌舵人的意识上传至初代遗体的生物云。
但陆沉舟藏起了最关键的记忆碎片——在黑珍珠号龙骨舱的月光罗盘里，藏着我们真正的出生证明。”
海浪突然掀起百米高的水墙，残存的胚胎舱发出刺目红光。
我抓住桅杆跃入救生艇时，看见那些红光在浪尖拼出经纬度坐标：北纬78°11，西经15°33，斯瓦尔巴全球种子库的位置。
三个月后，我站在北极永夜极光下，左手握着陆沉舟的机械心脏，右手提着装有三个幸存胚胎舱的低温箱。
当心脏接触种子库的钛合金大门时，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