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会重蹈我的覆辙。
许涵信誓旦旦的保证,他会用命对我好,绝不会背叛我可惜,如今才不过七年,光已灭,爱已逝。
许枝岩出生后,许涵事业越来越成功,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我并不在意,坚定不移的相信他是为了我和儿子。
直到半个月前,许涵带着程薇出现在婆婆庆生的家宴上。
面对我的质疑,他扯了扯领带,漫不经心的开口:“程薇是我的助理,平时把我照顾的很好,我带她回来吃顿便饭怎么了?”
“你是不是在家里待太久了,脑子都待坏了,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姑娘争风吃醋吗?”
我强忍着失望,努力装出一副笑脸,扮演着大度妻子的角色。
可就在晚宴即将结束时,我带着儿子去洗手间。
在无人的走廊与程薇擦肩而过,她故意狠狠撞我肩膀,我一时没站稳,不小心碰碎了婆婆珍藏多年的古董花瓶。
婆婆当即沉了脸,怒骂我不知轻重。
面对我的辩解,许涵面无表情的斥责我:“苏欣,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做错事就要承认这个道理连枝岩都懂。”
“程薇不像你,小门小户出来的,做事毛毛躁躁,她向来稳重,不会犯这么大错。”
我求救般看向儿子,他却笑眯眯开口:“妈妈,你不是总教育我做人要诚实吗?
为什么你犯了错却想怪在薇薇阿姨身上呢?”
我紧咬着唇,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没当场哭出声来。
我被婆婆留下罚跪,许涵和程薇一起牵着儿子离开。
她笑的无限温柔,我眼眶都看湿了。
那一刻我才发现,三口之家太过拥挤,容下我的位置。
也是在那晚,我跪在空无一人的书房里,心灰意冷。
原本我打定主意想要离开,可第二天踏出书房门时,看到的是特意赶来接我的许涵和儿子。
许枝岩蹲在我面前,心疼的对着我跪得通红的膝盖不停吹着气。
“妈妈,你疼不疼呀,我给你吹吹。”
做妈妈的人,总是轻而易举原谅自己的孩子。
我蹲下身将他拉进怀里,声音都有些哽咽。
“不疼,有我小宝吹吹,妈妈一点都不疼。”
抬眼时,正对上许涵有些冷漠的眼神。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拉起来。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妈那边我去说。”
他顿了顿,试探着开口:“程薇昨天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