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看,都似与面前这女子……毫无关系。
我体内的迷药还未全散,灯下人看起来更显轻浮郎当。
“我说呢,莽古大将军竟屈尊降贵来我此处。”
“原是看中今日之头彩,东海鲛珠。”
昌阳公主一身男装,斜坐于虎皮靠背椅,手玩短扇,衣袖不掩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她嗤笑,“怎的,要讨来送给哪位新贵?”
“挥金阁还有打听出处由来的规矩?”
莽古声震如雷,不怒自威。
他背身入席,旁人立刻收起各样面孔,恭敬作揖。
“拜会大将军。”
“大将军,老夫近日觅得罕见白玉宝瓶,不如……“唔!”
莽古挥手,捏起桌上一竹片,丢于我身前,“昌阳公主,赐酒吧。”
低头,竹片一个鲜红的“死”字。
再抬头,五个白瓷酒杯端于身前。
酒香浑厚浓烈,将满屋子油腻脂粉味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昌阳公主的声音从酒气里钻了出来,“我知道你,把男人睡死那祸害。”
“到将军府有一阵子了,莽古大将军为何还活得好好的?
他命真大,死了该多好。”
她说这话时,权当席上无人。
眼尾轻佻,予我一笑。
“今日被迫为他卖命,若饮下四杯未死,我赐你一次生的机会,如何?”
11死里逃生,是挥金阁奴隶冲杀资格的门限。
毒酒混于其中,公主凭喜好予以不同的数量配额,赌命,也赌一线生机。
莽古许诺让我见昌阳公主,不曾想到那长枪图腾竟也是挥金阁的悬赏标,这番操作倒也新鲜。
世上有太多无色无味的毒,纵然我对它们了如指掌,也无济于事。
弄死我何其容易,为何大费周章带我来此玩这些把戏?
当年新帝登基,契丹满朝任谁都不会相信,忠心耿耿的大将军会真心投在新主门下。
莽古当即持剑将昌阳公主手筋挑断,以此效忠。
从此,公主武才变废材,曾经无比尊贵的耶律洪颜一夜痴傻。
他用忘恩负义和恩将仇报为自己铺路扶摇直上,从此互为仇人。
契丹皇帝存疑,文武百官观望,都在等他漏出马脚。
因而他对我要见昌阳公主高度警觉,我为何确信他们之间仍有联系?
我要做何?
我是否可信?
种种疑惑,绝不是一副药足以当作筹码的。
见我许久未动,席上已然不耐烦,昌阳公主眸光一闪,后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