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住。”
恍若一阵惊天霹雳,她俩在后面的话我便听不清了。
嬷嬷出来将我打发了去。
翠芝搀着我,回了自己院中。
坐在椅上,我才堪堪回过神。
生完谦初后一月,陶泊兴致上涌,抱着我去了榻上。
蓄势待发之际,他发现了。
登时便没了兴致,和衣抱着我躺了下来。
“绾绾,我帮你瞒着母亲。”
可现在,婆母又将我心中最隐秘最羞耻的事情当作笑料说与旁人听。
这个旁人还有可能成为我夫君的妾,又或者平妻。
我无法忍受。
我得赶她走。
4秋日的夜晚来得早。
翠芝拎着饭盒跟在我身旁,一同去了书房。
我还得问清楚陶泊的意思。
双指微叩,门声轻响。
里面传来书籍掉落的声音,伴着一声女子的惊呼。
“泊哥哥。
你这是作甚?”
“夏儿。
你不知道,我早都想你了。”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十分刺耳。
“泊哥哥,你别这样。
绾绾人很好。”
“别跟我提那老八婆,谁知道那老八婆私底下做了什么,那地方长了肉球,着实恶心得很。
那次害得我差点儿不举。”
“可泊哥哥,我们俩这算什么?
我可不做外室。”
陶泊的声音带着急切。
“夏儿,那八婆现在要嫁妆没嫁妆,要靠山没靠山。
过两天我就将她休了,娶你做妻如何?”
“夏儿,你熏的什么香,好香啊!”
我透着门缝,看见正背对着我的陶泊将头埋在身前少女的脖颈上,细细嗅着。
觅夏眼神娇媚,笑声如银铃般回荡在整个书房。
“泊哥哥,你可要说到做到啊!”
像是察觉到我的视线,觅夏颇为挑衅的对着我的方向挑了挑眉,红唇轻勾,眸中尽是轻蔑与乖张。
随后便是一阵耳鬓厮磨。
我听见我的夫君在房中与其他女子调情。
我再也端不起温顺的架子。
我发疯般冲了进去,撕扯着正在里面苟且的男女。
可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我不能失态地闯进去。
陶泊说得对,我现在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还没有与人叫板的底气。
我捋了捋心神,眼中清明渐起。
心中坚守的八年情意瞬间坍塌,碎成一地尘土。
转身带着翠芝回了自己院中。
心中打定主意让这位觅夏姑娘离开上京的想法更浓。
我还有谦初。
谦初不能有个疯癫失态的母亲,也不能有一个被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