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移动，手心里的房卡被体温焐得发烫。
1808 房间的门缝里渗出暧昧的红光，门缝下的地毯上，一只女式高跟鞋倒扣着，鞋跟断成两截。
“振邦，轻点......”齐佳佳的声音带着哭腔，“飞哥今天又催我离婚......”王飞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摸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房门却在这时突然打开。
林振邦腰间围着浴巾，肥胖的身躯挡住了大半个门框：“谁让你......”拳头砸在林振邦面门的瞬间，王飞听见自己颈椎发出咔嗒声。
中年男人踉跄着后退，浴巾散开露出满是赘肉的肚皮。
齐佳佳尖叫着扑过来，胸前的翡翠吊坠晃出刺眼的光 —— 那是林振邦送她的定情信物。
“你敢打他！”
齐佳佳的指甲在王飞脸上划出五道血痕，“他能给我买别墅买游艇，你呢？
只会让我住在八十平的破房子里！”
王飞抓住她挥舞的手腕，翡翠镯子磕在门框上，裂纹像蛛网般蔓延。
齐佳佳惊呼着去捡镯子，林振邦趁机抄起烟灰缸砸过来。
王飞侧身避开，烟灰缸擦着他的胸口飞过，在墙上砸出一个深坑，白色墙皮簌簌掉落。。。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王飞正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
齐佳佳蜷缩在角落抽泣，林振邦用冰袋敷着肿胀的左眼。
三个小时前，他还是别人眼中的创业精英，此刻西装上沾满血渍，衬衫纽扣崩掉两颗，露出苍白的胸膛。
“王总，这是您的手机。”
酒店经理小心翼翼递过来，“警察说需要您去做笔录......”手机屏幕上，三十七个未接来电和十二条短信挤得满满当当。
最新一条是行政总监发来的： “林总要求即刻召开董事会，提议罢免您的 CEO 职务。”
王飞站起身，衬衫口袋里的 U 盘硌得肋骨生疼。
那是三天前，他在林振邦办公室安装的微型摄像头拍到的画面 —— 天楚资本挪用公款的证据，还有齐佳佳在镜头前解开林振邦裤腰带的画面。
“告诉林总，”王飞拨通电话，脸上带着森然笑意，对着电话那头的行政总监说道，“明天的董事会，我会带着礼物准时出席。”
走出酒店时，雨停了。
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王飞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