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对你这么重要……”姬如月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柳如烟脸上。
清脆的响声让茶水间瞬间安静。
柳如烟捂着脸，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声音哽咽。
“姬秘书，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恰好路过的凛枫看到这一幕，立刻将柳如烟护在身后，皱眉看向姬如月。
“如月！
你发什么疯！
不就是一个镯子吗？
碎了就碎了，我再给你买一个就是了！”
姬如月看着他理所当然维护另一个女人的样子，看着地上那堆无法复原的碎片，心彻底沉入冰窖。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沉默地离开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离婚协议生效当天，阳光刺眼。
“喂，姬秘书？
我是柳如烟。”
“有事？”
“凛总心里到底谁更重要，你不想知道吗？
我在滨江公园等你，就现在。”
姬如月挂了电话，冷笑一声，还是去了。
河边的风有些凉。
柳如烟站在栏杆旁，看着粼粼的水面，笑容甜美又诡异。
“你来了。”
“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如果我和你都掉进水里，凛总会先救谁？”
姬如月还没反应过来。
只感觉后背一股大力袭来！
“噗通！”
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她。
柳如烟站在岸边，看着她在水里挣扎，脸上是得意的笑。
紧接着，她自己也尖叫一声，跳了下去！
“救命啊！
凛董！
救命！”
柳如烟在水里扑腾着，却悄悄游到姬如月身边，死死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浮上去。
“咕嘟…放…放开…”姬如月呛了好几口水，挣扎着。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是凛枫！
他脸色焦急。
“如烟！”
他看都没看另一边快要沉下去的姬如月。
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奋力游向柳如烟。
柳如烟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哭喊着：“凛董…我好怕…姬秘书她推我…”凛枫抱着瑟瑟发抖的柳如烟，将她拖上岸。
岸边已经围了几个人，对着河里指指点点。
“哎哟，那不是凛氏集团的凛总吗？”
“旁边那个是他老婆吧？
怎么自己爬上来了？”
“啧啧，你看凛总那紧张样，抱着那个年轻的……他老婆真可怜，浑身湿透了也没人管。”
姬如月拼尽最后力气，手脚并用扒着河岸，狼狈地爬了上来。
她瘫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