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片在铝箔板里哗哗作响，像一串嘲弄的笑声。
走出酒店时，夜风把她的西装裙吹得猎猎作响。
林晓站在霓虹灯下尝试召唤系统，三滴茅台精准落入突然出现的杯子。
她没注意到自己影子在玻璃幕墙上扭曲了一瞬——那分明是个插满输液管的枯瘦身影。
第二章：酒柜迷宫林晓是被手机震动惊醒的。
她睁开眼，天花板在旋转，喉咙里泛着铁锈味。
昨晚的记忆像被酒精泡发的胶片——王主任签了合同，同事们起哄让她连干三杯，最后她是怎么回的家？
手机屏幕亮起，是陈默的消息：“今天晨会，别迟到。”
后面跟着一个医院咖啡厅的定位。
陈默是公司的医学顾问，总爱在晨会前给她塞解酒药，像给死刑犯递最后的镇静剂。
林晓撑起身子，突然僵住——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清水，杯底沉着三滴琥珀色的液体。
“茅台?系统？”
她试探性地在脑中呼唤，下一秒，视野边缘浮现出一片幽蓝色的光幕。
那是一个虚拟酒柜，分层陈列着各式酒瓶：飞天茅台、五粮液、轩尼诗XO……标签下方标注着精确到毫升的存量。
“当前存储: 53°飞天茅台：2.8L;52°五粮液：1.2L;40°轩尼诗XO：0.5L”林晓的指尖发抖，碰了碰那杯水。
杯底的酒液突然浮起，像被无形的手牵引，在半空中凝成细流，重新汇入她的口中。
没有灼烧感，没有眩晕——只有某种冰冷的满足感从胃里升起。
她抓起昨晚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摸到内袋里皱巴巴的体检报告。
摸出打开看见B超影像上那些灰白色的阴影（医生说是脂肪肝早期）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见鬼去吧。”
她把报告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便利店的冰柜前，林晓一口气买了六罐啤酒。
收银员扫码时，她注意到对方指甲缝里有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渍。
“您的手...”她下意识开口。
“啊？”
收银员茫然地举起双手，指甲干净得发亮，“怎么了？”
林晓摇摇头，拎着塑料袋冲进盛夏的阳光里。
第一罐啤酒下肚时，系统悦耳的提示音响起，而她没发现自己的手背浮现出蛛网般的红斑，又很快消退。
当晚的日料店包厢里，某中心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