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我的酒呢?”
她指向虚空中的某处,“系统显示...还有1.5L...”治疗车上的器械叮当作响。
护士挣脱时,碰到了床头的相框——那是父亲醉倒在厨房的照片,玻璃裂纹正好贯穿他的肝脏位置。
陈默忙过去安抚,“肝移植团队刚下手术,”他调整着输液速度,纱布擦过林晓手背上的针孔,那些反复穿刺的痕迹像一串褪色的星座,“...会诊需要再等四十分钟。”
林晓的瞳孔微微扩大。
护士掀开被单时,引流管周围的淤青已经蔓延成片,像被揉碎的紫罗兰花瓣。
林晓突然抓住床栏,监测仪的警报声与记忆中的碰杯声重叠:护士注射器针尖折射的阳光在林晓眼中分裂成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里都浮现出不同的记忆片段:王主任把合同浸在白酒杯里母亲把止痛药藏进米缸自己第一次在客户面前吐在LV包里当针头刺入静脉时,林晓看见监护仪上的心电图突然变成系统界面:“最终成就解锁:以身饲酒奖励:永恒醉眠”窗外,一群白鸽飞过。
它们的影子掠过病床,像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
林晓的指尖最后动了动,在床单上划出浅浅的痕迹——那是一个干杯的手势。
第六章:酒神的终局监护仪的电子音拖长成一条平直的哀鸣。
陈默的钢笔悬在死亡证明上方,墨水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