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爸的保险箱!”
火舌舔上裙摆的瞬间,沈砚拦腰把我扛上肩。
我抓着他后背的伤口嘶吼:“放开!
闪电还在里面!”
他把我塞进通风管,返身冲进火海的背影和当年重叠。
浓烟里传来导盲犬的哀鸣,我掰开铁盒的手被烫出水泡。
泛黄的实验记录飘出来,最后一页用血写着:7 号实验体存活 —— 沈砚沈砚抱着闪电撞碎玻璃窗,金毛的尾巴烧秃了半边。
我抖着实验记录怼到他眼前:“你也是我爸的实验品?”
他扯开衣襟,心口纹身下的皮肤布满针孔:“当年顾氏抓流浪儿试药,我逃出来时被你爸救了。”
掌心突然贴上我脸颊,“他给我取名沈砚,说砚台最耐磨…”警笛声由远及近,林楚楚的狂笑混着爆炸声传来。
沈砚突然扣住我后颈吻上来,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记住,去码头找陈叔…”推开他时摸到满手粘稠,月光下他后背插着块玻璃,锋刃正中心脏位置。
闪电用鼻尖拱他手心,呜咽声撕开夜幕。
17消毒水味呛得我太阳穴突突跳,我缩在医疗器械推车里,隔着蓝布帘数脚步声。
沈砚的血在衬衫下摆结了硬痂,稍一动弹就扎得腰眼生疼。
昨晚他昏迷前塞给我的门禁卡,这会儿正贴在心口发烫。
推车猛地刹住,我听见林楚楚捏着嗓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