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就只是挖矿吗？
你们的房子是什么样的？
也用这种灯吗？”
他指了指远处路灯杆上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灯具。
一连串的问题让林伟有些应接不暇。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放在实验台上观察的稀有生物。
石雨似乎一下子有了极大的耐心，开始主动向林伟介绍起周围的一些基础事物，问林伟：“你们那下面有这个吗？
那没有这个，你们是怎么生活的？”
林伟被问得越来越郁闷。
他感觉石雨对他这个“来自底层”的人充满了巨大的、几乎是猎奇般的好奇心，这种好奇心背后，似乎还带着一种他无法明说，但能清晰感受到的、居高临下的审视。
“那你呢？”
石雨似乎暂时满足了初步的好奇，话题一转，又回到了林伟身上，“你来第二层干什么？
总不会是……迷路了吧？”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了一些，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审慎，“不是我打击你，林伟。
第二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待的地方。
无论是第五层、第四层，还是第三层的人……据我所知，你们都不具备在这一层正常工作和生活的能力。”
石雨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林伟心中刚刚因为看到新奇景象而升起的一点点激动。
“为什么？”
林伟感到一阵强烈的不解和隐隐的被冒犯，“为什么不具备能力？
我们……你们长得有什么不一样吗？”
“长得当然没什么不一样。”
石雨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语气变得理所当然，“是这里不一样。”
他看着林伟茫然的表情，似乎觉得有必要解释得更清楚一点：“我们这里的所有人，从很小的时候，大概五六岁吧，就开始学习各种基础科学和专业知识。
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工程学……一直要学到二十多岁，通过严格的考核，才能获得进入各个研究所或者技术部门工作的资格。
所以，想在这里生存，需要非常庞大和专业的知识储备才行。”
林伟听得半懂不懂。
什么物理化学，什么工程学，这些词汇对他来说完全是陌生的。
他只大概明白了石雨的意思——在这里工作，需要学习很多很多年，需要懂很多他完全不懂的东西。
“虽然……不太懂要什么样的知识，”他有些艰难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