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故事不合逻辑。”
我笑了笑。
“是呀,他们也想到了,所以第二天,他们让每家每户都出一个男人……这样,大家就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5那天莫名其妙,天上下起了雨,我麻木不仁,眼神空洞望着漏雨的屋顶。
我在想,家里的两头猪,那群鸡鸭和我妈。
我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
还好,托村里人的福,他们把我家里照顾得很好。
两头猪看起来壮实了些,鸡鸭也有活力的咯咯嘎嘎叫着。
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村里人都喜欢打赤脚,不喜欢穿鞋。
他们不怕硌脚吗,不怕被蛇虫鼠蚁咬吗,不怕受伤吗?
现在我大概懂了,无牵无挂,豁得出去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沉迷。
余向松猛地站了起来,他双目通红,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不少汗珠,双臂的肌肉紧绷,隐隐在发抖。
偏执型人格障碍,躯体化表现。
“所以,你杀了你母亲?”
我笑了笑,“你跟我之前的一个病人很像,不过她更加聪明。”
我不过是稍加引导,他就联想到我杀了我母亲,甚至不惜推翻我之前两次强调过的“我想让我母亲活着。”
不过从某一方面来说,这是好事,他现在开始会推翻故事中的设定,跟着我的话走了。
“我母亲没死,相反,我的日子倒是比之前过得松快了不少。”
我可以正常上课,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随时问老师,我的成绩名列前茅。
家里的活不想干,村里的人总会好心帮忙。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还不错。
起码有人愿意照顾我们娘俩。
可直到有一天,村里有人失踪了。
6失踪的人叫二丫,是个八岁的小丫头,我对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手背上有一条几乎贯穿的刀伤。
砍猪草砍到手,是常有的情况,像她这么严重的,不多。
那天照常放学之后,没过多久,二丫的家长就发现二丫不见了,于是号召村里人帮忙一起找。
他们找了很久,二丫回家路上的池塘,粪坑,地窖全都找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村里的人不得不怀疑,二丫跑出了村,要去报警。
“她为什么帮你?”
“这对她来说,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好处。”
余向松皱眉,眼里满是不解。
我试探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