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翊司马蕙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夜,被捉奸,跪求老公饶狗命 番外》,由网络作家“魏倾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跟项铭瑄做了好一番工作。小家伙不愧是年龄最小的黑客,聪明得不得了,一下就理清楚来龙去脉,答应去见妈妈。如今,他跟墨清清已经相认了。可喜可贺!司马蕙也替她感到高兴,拉着她的手说:“快,坐下说,我给你泡杯咖啡。”说完,她就去泡了两杯焦糖玛奇朵。两人临窗而坐。司马蕙听到贺霖跟项铭瑄在同一所学校,以后,他会跟贺霖做好朋友,经常来找贺霖玩。到时候,就可以跟墨清清偷偷见面了。司马蕙赞叹小家伙的心机:“是个好主意,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兄弟,经常在一起玩也好。”原书中,贺霖跟项铭瑄不合的,如果可以做朋友,倒是可以帮贺霖改变命运。墨清清认同点头,接着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这个给你。”“是我的一点心意。”司马蕙拿过一看:“离婚律师?”墨清清嗯了一声:“你...
《穿书夜,被捉奸,跪求老公饶狗命 番外》精彩片段
她跟项铭瑄做了好一番工作。
小家伙不愧是年龄最小的黑客,聪明得不得了,一下就理清楚来龙去脉,答应去见妈妈。
如今,他跟墨清清已经相认了。
可喜可贺!
司马蕙也替她感到高兴,拉着她的手说:“快,坐下说,我给你泡杯咖啡。”
说完,她就去泡了两杯焦糖玛奇朵。
两人临窗而坐。
司马蕙听到贺霖跟项铭瑄在同一所学校,以后,他会跟贺霖做好朋友,经常来找贺霖玩。
到时候,就可以跟墨清清偷偷见面了。
司马蕙赞叹小家伙的心机:
“是个好主意,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兄弟,经常在一起玩也好。”
原书中,贺霖跟项铭瑄不合的,如果可以做朋友,倒是可以帮贺霖改变命运。
墨清清认同点头,接着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这个给你。”
“是我的一点心意。”
司马蕙拿过一看:“离婚律师?”
墨清清嗯了一声:
“你不是跟贺先生要离婚吗?我请了全A市最好的离婚律师帮你打官司,到时候你可以分得贺翊一半的财产。”
司马蕙含笑摇头,并将名片撕毁:
“不用。不如谈谈,你打算怎么对付项天煦?”
男女主的感情进展,才是她最关心的。
墨清清却脸蛋臊红,焦急地辩解: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甚至没脸提他。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跟他一夜情的女人是我。但我很后悔,当时真的身不由己,做了丢脸的事,还生下了铭瑄。不然,你们也不会分手,你也不会嫁给贺翊。”
她蹙眉,细说:
“现在贺翊有了外遇,我不能见死不救,看你掉进火坑。你赶紧联系律师,把所有的情况告诉他,另外孩子的抚养权也是可以商量的。”
她看得出,贺家人对贺翊婚外情的态度。
司马蕙委实没想到墨清清人品这么正,自己都没有争取到儿子的抚养权,倒是先帮自己想办法。
可惜,她死都不离。
搅拌着面前的焦糖玛奇朵,司马蕙笑说:
“我有今天,你有一半的责任,不过我不怪你,是我识人不清,先是错付项天煦,后来又嫁给他大哥。兜来兜去,都还是贺家人。”
墨清清没她那么淡定:
“你不怪我?”
司马蕙无所谓地耸耸肩。
墨清清却是不能原谅自己:
“当年我被养父送给一个富商,结果富商没来,来的人却是项天煦。我很后怕,就躲了起来,谁知就怀孕了。我本来就是不婚主义,想生下来当个单亲妈妈,余生也不孤独。
可是我养父找到我,偷偷把孩子抱走了。本来要找项家要钱的,结果项家不承认。于是我养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孩子送到了你们的婚礼上。”
墨清清落泪,哽咽道:
“对不起,你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我现在这样,只是想尽可能地弥补你。”
司马蕙早已清楚原书的剧情,墨清清是典型的寒门出贵女,日后必定大放异彩。
早年的经历不过是她的磨刀石,越是悲惨,日后越是锋芒毕露。
“别哭了,我现在挺好。”
司马蕙给她递纸巾。
墨清清接过拭泪:“我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你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谁能想到原书女主会祈求炮灰女配的原谅。
司马蕙觉得自己的命运多少是逆转了,只剩下攻占贺翊的身心。她一定要拿下他,不让他误入歧途。
坦言:
“有。我希望你能跟项天煦在一起。”
贺霖炫松鼠鳜鱼时,偷偷抬起眼,发现爹地的脸有奇妙的红晕,于是赶紧救场:
“爹地不喜欢妈咪做的菜?”
贺翊拾起筷子的手僵住。
贺霖立刻心领神会,将贺翊面前的鳜鱼和罐焖牛肉,都扒拉到自己碗里:
“爹地,我帮你吃。你不要生气,妈咪第一次下厨,已经很努力了。”
他可稀罕司马蕙了,如今司马蕙又有了这顶级厨艺,他可不忍心妈咪受委屈。
司马蕙看到儿子这么懂事,满心欢喜,赶忙帮他夹菜,温声叮嘱:
“贺霖,慢点吃,都给你,不够,我再给你做。”
于是,忍着摸过胸肌的欢喜,陪贺霖一起炫饭。
贺翊看着面前光秃秃的饭桌:……
*
贺翊离席,乘专用电梯回卧室,手机突然收到一条语音。
是纳兰芷:
贺总,今天是我不对,在蕙蕙面前失态。我引咎辞职,辞职信已经发送至您邮箱。
贺翊眉心微拢,今天不是司马蕙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跟纳兰芷只差一步……
虽说只是口头上的承诺,但他素来一诺千金。而司马蕙突然改过自新,并没有打消他离婚的念头。
好马不吃回头草。
“老公。”
司马蕙跟在贺翊后面,准备和他一起回房休息,结果听到黑心莲的语音。
那还得了!
那女人分明是以退为进,提醒贺翊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她这边刚缓和一点气氛,可不能被这黑心莲搞砸了。
“让你久等了,我们现在回房间休息。”
默认贺翊是在等她,推着贺翊的轮椅往前两步,就按下电梯键。
贺翊措手不及,他们这五年都是分房睡,他怎么肯让她进他房间。
关闭手机屏幕就刹住轮椅,黑眸下燃起烈火:
“司马小姐,请你自重。”
哦吼!
司马小姐。
说白了,婚是离定了。
司马蕙心里清楚,他是个内心有洁癖的人,怎么会容许老婆点完男模后回家,再碰他。
虽说她贤良了一下,张罗了一顿饭,但一顿饭就想挽回他的心,委实难于登天。
谁让原主前期作孽太多,恨不得把他和贺霖打包送给纳兰芷。
现在他终于想通了,为了贺霖放弃心中所爱,退而求其次,她又百般阻挠。
换谁谁鄙视。
哭唧唧,司马蕙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委屈地跪在贺翊腿边,仰起小脑袋:
“老公,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了了。我在你心里,比那种勾引别人老公,插足别人婚姻,不知廉耻的小三还不如。
靳洲不是去查了吗?我是清白的!为什么你不肯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就这么不配爱你,连给你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做个免费的暖床工具,都不可以吗?”
此时的靳洲去查了,但是还没有拿到结果。
贺翊的腿被司马蕙缠紧,矜傲高贵的眉眼被郁色笼罩,唇角讽刺:
“免费好没货,想卖,出去站街。”
司马蕙疯狂补救:
“你把我的衣服被子都丢了,我没有被子盖,也没有衣服穿,晚上我要去你房间。”
贺翊徐徐提起唇角:
“那就不盖,也不穿,裸奔不是更衬你心意。”
司马蕙是想勾引他,床头吵架床尾和,但他油盐不进,根本不可能。
贺翊无视她,操控轮椅进入电梯。
电梯门合拢。
司马蕙咬碎后槽牙,攻心得趁早,毕竟她才贤良淑德了一小会儿。等他过了一晚上,清醒了,又会跟她离婚。
显示器的数字上升至顶,司马蕙知道贺翊已经抵达卧室。
有边界感的人,此时该识趣离开。
但她按了开门键。
没办法,老婆就是有特权。
电梯缓缓下降,她厚脸皮地迈进去,准备前往贺翊温暖舒适的房间。
想到那结实有力的阳刚身躯,咽了咽口水。
不是非得玩赏那八块腹肌,抚摸那性张力十足的人鱼线,而是离婚的代价太沉重。
家和万事兴,另外,她也不想回到连床褥床垫都没有的空荡荡的房间。
*
贺翊在浴室冲澡。
衬衫一粒粒解开,袒露健美挺拔的上身,荷尔蒙爆棚的瓷白肌肤犹如大理石,宽肩窄腰。
完美的背部线条强健有力。
花洒的水流冲泻而下,犹如瀑布,在他身上肆意拍打。
司马蕙躲在门外,透过门缝偷窥:
正点,这才是真男人该有的样子。
可惜水雾朦胧,看不清全貌。急死人。
这时,手机的信息声响起。
又是纳兰芷发来的语音。
但手机握在司马蕙的手上,她迅速输入贺霖的生日,成功解锁,接着点开播放。
纳兰芷略带醉意的磁性声音响起:
“贺总,我真的无意插足你和蕙蕙,之前蕙蕙是怎么对待你和贺霖的,你很清楚。她这次和人私奔之前,还叮嘱过我,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和贺霖。
我以为这就是她的意思,难道你一点都不怀疑她吗?她说风就是雨,对你和贺霖哪里有过一点点真心。”
司马蕙回复语音:
“对不起啊,小芷,贺翊在洗澡,等会他出来,我让他回复你。”
纳兰芷收到没几秒,就又发来:
“蕙蕙,你和贺翊根本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霸着他不放。不是你说,我最适合照顾贺霖,安抚贺翊。
我是按照你的意思,帮你照顾家庭。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贺翊?他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
接着,又发来:
“堂堂正正去追求真爱不好吗?放过他,就算你们勉强在一起,他也只是在你身上寻求慰藉,那不是爱情。真正的爱不是占有,更不是自私。”
司马蕙没有回复,接着加入黑名单。
今晚良辰美景,随那边的纳兰芷怎么凭空想象。总之,贺翊她睡了。
大女人成家立业,家里的小娇夫整天想离婚,她以后怎么放心去搞钱。
浴室的门拉开。
司马蕙一个踉跄,往前栽去,顺手扯住一件白色的东西,稳住身形,谁知道,竟然直接扯下来了。
抬手一看,竟然是条浴巾。
立在自己面前的则是两条格外修长的腿,健美紧实,只是被她一扑,右腿受伤未愈的贺翊站立不稳。
司马蕙赶紧伸手去接:“老公,小心。”
贺霖哭唧唧地烧掉百万高定长裙:
“我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妈咪了,后妈都是巫后,她们会雇杀手,还会喂我吃有毒的苹果。你在天上,变成星星了,一定要保佑我。保佑爹地,不要被坏女人欺骗。逢年过节,我都会给你送钱花的,我的好妈咪!”
司马蕙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奶团子,终于确定,就是他。
“儿砸!”
她上前阻止贺霖的小胖手,顺带把火盆里面的火扑灭。
贺霖不肯她灭火,抓住她的胳膊:
“妈咪要是没有钱,就是穷鬼了。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烧给妈咪,珠宝,别墅,金元宝,还有四个保姆。”
司马蕙凶狠地抓住小奶包的肩膀,拼命摇晃:
“贺霖,我真的是你妈咪呀!谁说我死了的,谁告诉你我死了的!妈咪怎么会扔下你和爹地!”
贺霖被摇得头晕目眩,神志却格外清晰,大眼睛噗噔噗噔的:
“是爹地亲口说的,他说你下楼踩到香蕉皮,摔死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司马蕙:……
贺翊!
太过分了!
不肯她回家,还跟儿子说她踩到香蕉皮死了。
这华丽的解释,她不服!
被提在半空中的贺霖伸出小手指,戳了戳司马蕙的脸蛋,葡萄般的大眼睛顿时明亮:
“咦?这个手感是有温度的,有温度就是没死咯!”
司马蕙回:“我当然没……呸呸呸!不说死字!大过年的,不吉利!”
贺霖乖乖收回手指,最后被放到地上,重获自由。
司马蕙从自己的“遗物”中,拿了套衣服,躲在花丛中穿好,再出来,已经光可鉴人。
脏兮兮的浴袍被扔进火盆里,火盆里依稀还有些火苗,顺势点燃。
贺翊,我有你好果子吃的!
贺霖稚嫩的小手突然逮住她,不肯她去找贺翊。
司马蕙低头,就见贺翊的缩小版,仰着纯净萌翻宇宙的小脸蛋,皱眉,苦劝:
“爹地不会再原谅你了,他一定是想离婚,还想叫你净身出户。这些衣服是他叫人丢掉的,是我偷偷保留下来,想一件一件烧给你。”
司马蕙心头酸楚,一定是。
她保住了双腿,但未必保得住这桩婚姻。
“可,可,妈咪没有做错。”
贺霖的小眉头皱得更紧,清醒又理智:
“那你是不是拿了家里的钱,跟外面的野男人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的?”
司马蕙无可辩驳,但人非草木,孰能无过:
“我没有。妈咪是被坏人勾引,还差点被绑架卖到缅北。妈咪是受害者,是你爹地一直不肯相信妈咪。”
贺霖哪里肯相信,松开司马蕙的纤手:“我不信。爹地说你负心薄幸,狗改不了吃屎,脑子别再在裤裆里,没救了!”
啧啧啧,说得都是什么话。
谁脑子别在裤裆里了。
虽然,她此时此刻很想这么做,额,不,是压着她那不干人事的坏老公做。
司马蕙没再辩驳。
倒是贺霖,拉开羽绒服的拉链,从内兜里掏出一张黑卡:
“妈咪,你快走吧,爹地要是知道你跑来见我,肯定会扒了你的皮。这是我的压岁钱和零花钱,你先拿着,不够了,我再想办法。”
司马蕙看着递来的黑卡,心中咚了一下:“这……”
她没有儿子,也没有什么亲人,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家的归属感。
而这种归属感还是儿子给的。
虽然是在小说里,只是女主角光环下的一个炮灰,但她依然感到很庆幸,很温暖。
贺霖把卡塞进司马蕙的手里,拍拍她的手背:
“离婚以后,你一分钱都拿不到,也无家可归。你拿着这些钱,可以过得舒服些。以后我会定期往上面打钱,你不用担心。”
司马蕙握紧黑卡,心血澎湃,眼眶酸酸的:“儿砸,妈咪我……”
“快走!人来了!”
贺霖突然用力推了一把司马蕙。
司马蕙一个踉跄,知道贺翊的人来找她了。
有这张黑卡,再加上她的身手,她其实可以脱身,过得很好,完全没有必要卷进这个小家庭的风波中。
日后,贺翊邂逅书中的女主墨清清,和男主上演激烈的夺妻之战,最终被男主凌虐致死。
贺霖因为身陷母亲的流言蜚语中,不断和女主的儿子项铭瑄发生争执,甚至打架旷课,成了校霸。最终,被关进了少年看守所。
他们一家全员炮灰,都只是服务于女主墨清清,成就她的光辉形象。
贺霖小小的身影转身而去。
司马蕙莫名哽咽,就像自己的小孩要去沦为他人的炮灰,心痛:
“儿砸。”
贺霖停住。
她问:“我走了,你怎么办?”
贺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攥紧小拳头:“我要回到爹地身边,爹地不能没有我。”
“为什么?”
贺霖噎了噎:“你已经伤透了爹地的心,我不能再离开他。他需要我,我打算让干妈做我的后妈,她会帮我好好照顾爹地。”
纳兰芷是司马蕙的闺蜜,也是贺霖的干妈,对他们一家都照顾有加。
然而,只有司马蕙知道,这个好闺蜜处处算计,挑拨是非,不断在她和贺翊之间拱火。
这次她带情夫私奔,就是纳兰芷从中设计。
“不行。”
司马蕙焦急,若是留下贺霖,纳兰芷得把他带坏到什么程度。
此时,她是多么不屑原主的为人,放着这么好的老公和儿子不要,被一个闺蜜洗脑操纵,最终搞到家破人亡。
贺霖心意已决,转身挥手:“我已经决定了,妈咪,再见。”
随后就跑开了。
外面寻找的人被引开了注意力。
“在那儿!那边有人!”
司马蕙躲起来,很快就安全了。正准备往相反的方向跑,但脚下生了钉子一般,漂亮的狐狸眼收紧:
“跑什么?现成的老公儿子不救,自己当逃兵。当初冲锋陷阵,救人民于水火的骨气呢!”
别说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就是没有半点关系的陌生人遇到危险,她司马蕙都照救不误。
回身,朝贺霖的方向跑去:
“儿子,贺翊,我来救你们了。”
大不了,带上他们一块,逆风翻盘!
“钱呢?”
司马蕙:“在我给你的卡里。”
她把手机的到账记录,拿给贺翊看。
贺翊看到这么多钱,目光又在她脸上盯视良久:“怎么赚来的?”
司马蕙收好手机:“总之是凭本事。”
贺翊拉下毛巾,将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材站起来,正视她:
“挺有本事的,来睡我,怎么怂成这样。半个月前,信誓旦旦要进我的卧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怕?”
司马蕙心死成灰,那的确是她的豪言壮语。
如今,闭闭眼,压下欲火,仰视着他俊美的脸:
“我求你点事,如果你答应我,我可以……不睡你。”
贺翊黑眸微收,意外的神采一闪而逝。
“什么事?”
声音凉了一丢丢。
司马蕙垂眸,低低道:“就是小芷的工作,停了好久了,也不是犯了什么工作上的失误,不如就让她回去上班。行吗?”
贺翊俊冷的眉目压下,欣赏她落寞的神采:
“真心话?”
司马蕙点点头,却不敢抬眼泄露眼里的不甘和委屈。
为了这一天,她努力了好久。
如今,怎么甘心。
手指使劲地攥着衣角发泄。
贺翊扯唇,看破似的讥讽:“好,加钱。”
司马蕙心一提:“我哪有钱呐,钱都在你那里。”
贺翊冷酷一提唇:
“事先没有这一条,这是附加条款,加钱,否则免谈。”
司马蕙欲哭无泪,又要钱。
“多少?”
贺翊狮子大开口:“一亿。”
司马蕙的眼泪都流出来:“一亿……你怎么不去抢呢?”
贺翊毫不在乎,一跃而下,再度下水。
司马蕙对着池中健硕的身体,喊:“记账行不行?分期付款!”
贺翊没有回应,游完回了自己房间。
司马蕙被晾在外面,犹豫来犹豫去都没有敲响他的房门。她到底是先进去睡了他再谈,还是谈完再睡。
总之,她今天不给他点颜色,她是不会回去的。
动不动就加钱,干什么都要加钱!
贺翊冲完澡,穿着白色浴袍出来,在酒柜前开了一瓶82年拉菲,时不时看向门的方向。
司马蕙在门外走来走去,欲火焚身。
妈的,勾引劳资,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终于,下定决心,拧开门进入。
贺翊坐在沙发前,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细品着。
司马蕙直接来到他身边:“上床。”
贺翊不动,微微摇晃着红酒:“上什么?”
司马蕙急了:“上你。”
贺翊慢慢品了一口酒:“就在这儿。”
司马蕙看了他身下奢华的欧式沙发:“这儿怎么施展得开呀?”
贺翊瞧她的嫌弃样儿,拉着她的手一带,她就像那些言情剧里的女主,冷不防跌入他怀中。
玉指放在他的胸口处,隔着柔软的浴袍摸到了那富有弹性的胸肌。
司马蕙的血彭地一声涌向头顶:“老,老公……”
贺翊的一只手依旧在摇曳红酒杯,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身摸向她的唇,命令:“吻我。”
司马蕙几乎是一下抱着贺翊的脖子,亲他的唇,像只猴子。猴急猴急!
急切地亲吻贺翊的唇面,玉手也不规矩地拉开他洁白的浴袍,那一寸寸男性气息馥郁的肌肤袒露在空气里。
优美的锁骨,性感的喉结,她的呼吸灼热又难耐:“呜,老公,为什么你不吻我?”
贺翊舔了舔唇,手掌捏着酒杯,近乎将酒杯捏碎,但始终克制隐忍。
“继续。”
司马蕙亲吻他的唇面脸颊,这叫她一见钟情的脸,还有耳际,喉结。
贺翊的呼吸出现些许凌乱,但却始终坐怀不乱,直到她拉开他的浴袍带子,他突然按住她的手。
因为贺翊的腿遍访名医,都没有太大的效果,一直是贺翊的心疾。
她很需要这个机会。
“妈,这次的事对我很重要。”
傅卿还是那句话,十分强势:
“不许去,妈知道你好胜心强。可是你看看蕙蕙,知道自己是假千金,立马从贺家搬走,不争不抢。
我三催四请,叫她回司马家,可是她不肯,非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还给你。她现在外面一个月四千块,自力更生,毫无怨言。
这种大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贺翊和贺霖,是她仅有的东西,难道你也要抢吗?”
纳兰芷不甘:
“可我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很难再回贺氏。我们司马家和贺氏的合作,也不一定保得住!”
傅卿没想到她会拿两家的合作反驳,蛮不在乎:
“没事。只要蕙蕙和贺翊的关系缓和,贺氏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和我们合作。你的工作,蕙蕙跟贺翊提一下就可以了。”
纳兰芷落了下风:
“妈,我才是你的女儿。”
司马蕙不过是个养女。
“好了!”
司马逸被她们吵得头疼,按了按太阳穴:
“大家各退一步,小芷和蕙蕙两个都去,谁都不偏向谁。至于能不能说服墨清清给贺翊治腿,就看她们自己的本事了。”
*
鸿飞机场。
司马家全员到场。
司马逸为首,傅卿,司马蕙,纳兰芷四个都正装恭候,等墨清清现身。
人群中,一个水蜜桃色的身影拖着行李箱出现。
桃花簪挽发,国风盘扣上衣,搭配马面裙,富贵且迷人。
司马逸时不时看向劳力士腕表,突然听到身后司马蕙的声音,说:“来了。”
司马逸顿时打起精神,看过去。
纳兰芷也侧头,上前。
“您好,墨女士,我是琅琊酒店的总裁司马逸。一路辛苦,欢迎您回国,我们已经为您准备了总统套房。”
司马逸越过水蜜桃色的身影,来到后面身宽体胖的中年女士面前,亲切地握住她的手。
纳兰芷跟随父亲,与真正的墨清清擦肩而过,跟随父亲与那位中年女人寒暄。
傅卿见身边的司马蕙动都不动一下,焦急地推了推:
“蕙蕙,忘了妈跟你说的,你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可能都进不了贺家。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为了贺霖着想。贺霖不能没有妈……”
司马蕙突然上前一步,挡住那抹水蜜桃色的国风美人:
“您好,我是琅琊酒店负责人,我叫司马蕙,欢迎您回国。接下来,将由我负责您入住酒店的各项事宜。”
国风美人眼前一亮,看到司马蕙不施粉黛,却也俏美得像只小狐狸,两只眼睛灵动潋滟。
微微一笑,抬手:
“没想到你们酒店的服务这么周到,您好,我是墨清清。”
司马蕙和她握手。
傅卿吃惊,哪里想到神医竟会如此年轻,再看老公招待的那位中年女士,一时不敢断定。
蕙蕙是不是搞错了?也许同名同姓罢了。
然而,司马蕙已经帮墨清清推着行李箱,往门外走。
*
司马逸招待着肥胖的中年女人出机场,纳兰芷在后面帮忙辛苦提行李。
可用来接机的奔驰保姆车,竟当着他们的面开走了。
司马逸:……
“谁在上面?”
没有他的允许,司机竟然把车开走了。
纳兰芷愤恨咬唇:“一定是蕙蕙,故意让我们难堪。”
没车,中年女人明显很尴尬,用蹩脚的中文说:“不然,我们打车回酒店吧。”
司马逸很没有面子:“您稍等。”
接着,打电话给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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