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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全文+番茄

雨师赤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毒如美人,越艳的越要命。但有些女人,恰恰相反,越是纯的,却越要命。”“一个敢来臭名昭著的北镇抚使司,甚至以死相逼的女人,可不简单。”“我曾见过痴缠女子毒杀情郎全家,你既然不要她了,这般心软必酿大祸。”楚奕脸上露出一丝意外。果然,在青楼见惯女人的人,才能一眼看出苏玉柔的不对劲。他回想着这一年跟苏玉柔的点点滴滴,基本上全都是美好的回忆,更何况还要了她的身子,所以到了现在才会更加的痛苦。“杀就算了,真要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人。”“我跟她其实已经两清了,以后互不相干最好。”但紧接着,他的目光微冷,话锋一转。“不过,她要是继续来骚扰我,我不会放过她的!”白鸟挑了挑眉,轻笑出声:“你这人倒是很有趣,很对我胃口。”“以后,你要是不忍心杀她,可以...

主角:楚奕苏玉柔   更新:2025-03-29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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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奕苏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雨师赤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毒如美人,越艳的越要命。但有些女人,恰恰相反,越是纯的,却越要命。”“一个敢来臭名昭著的北镇抚使司,甚至以死相逼的女人,可不简单。”“我曾见过痴缠女子毒杀情郎全家,你既然不要她了,这般心软必酿大祸。”楚奕脸上露出一丝意外。果然,在青楼见惯女人的人,才能一眼看出苏玉柔的不对劲。他回想着这一年跟苏玉柔的点点滴滴,基本上全都是美好的回忆,更何况还要了她的身子,所以到了现在才会更加的痛苦。“杀就算了,真要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人。”“我跟她其实已经两清了,以后互不相干最好。”但紧接着,他的目光微冷,话锋一转。“不过,她要是继续来骚扰我,我不会放过她的!”白鸟挑了挑眉,轻笑出声:“你这人倒是很有趣,很对我胃口。”“以后,你要是不忍心杀她,可以...

《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毒如美人,越艳的越要命。但有些女人,恰恰相反,越是纯的,却越要命。”

“一个敢来臭名昭著的北镇抚使司,甚至以死相逼的女人,可不简单。”

“我曾见过痴缠女子毒杀情郎全家,你既然不要她了,这般心软必酿大祸。”

楚奕脸上露出一丝意外。

果然,在青楼见惯女人的人,才能一眼看出苏玉柔的不对劲。

他回想着这一年跟苏玉柔的点点滴滴,基本上全都是美好的回忆,更何况还要了她的身子,所以到了现在才会更加的痛苦。

“杀就算了,真要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人。”

“我跟她其实已经两清了,以后互不相干最好。”

但紧接着,他的目光微冷,话锋一转。

“不过,她要是继续来骚扰我,我不会放过她的!”

白鸟挑了挑眉,轻笑出声:“你这人倒是很有趣,很对我胃口。”

“以后,你要是不忍心杀她,可以来找我拿药,无论是毒哑、毒瞎、毒残什么,我都有药。”

楚奕的眼神稍微变得有些古怪,就说能进执金卫的绝非常人。

“嗯,好。”

与此同时。

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李正阳,冒雨来到了将军府。

他这几天天天过来为陈大牙的事情道歉,可惜都被士兵拦在门外,吃了不少闭门羹。

今天许是来得早,林昭雪终于肯见他了。

一会后。

李正阳发现这将军府的庭院不设假山流水,反而遍地都是倒插着断戟残剑,仿佛是一片废弃的战场。

当时,他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这北境回来的女将哪里懂什么贵族修养?果然是蛮子作风。”

但当他踏入正院,却见到林昭雪一身戎装,身姿笔挺如枪。

她眉眼冷峻,眉峰微扬,英气逼人,虽无脂粉妆点,却自带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气势。

李正阳眼神陡然一变,这一刻,他似见到了一个沙场悍将,不免有些心惊。

于是,他略微弓着腰,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林将军,下官这次过来给你带来了剑南蒙顶石花。”

“这可是蒙顶茶中的珍品,以芽叶细嫩、香气高雅闻名,用来提神最好…”

林昭雪直接往前面一锅煮沸的水里扔进去三枚箭头,铁锈腥气混着蒸汽扑面。

“这杀完人的铁腥味,用来提神,比你的什么顶级破香茶有用的多。”

“本将喝不惯这种,你拿回去吧。”

李正阳笑容一滞,眼底掠过一抹浓浓的轻蔑。

这个蛮子果然不懂半点茶,这么好的茶给她,也是浪费了。

“咳咳,林将军,之前的事情,是下官疏忽……”

突然,林昭雪拔出腰间长剑,寒光乍现。

旋即,她用剑尖挑起这位总指挥使的官帽,眼神下透着一股杀伐果断的锋芒。

“李正阳,本将北境战马踏碎过的头骨,能够铺满你五城的兵马司!”

“你御下不严,放在北境,早就是死罪了!”

“再有下次,本将就摘了你的脑袋!”

李正阳整个人僵在原地,双脚几乎发软,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如此凌厉的气魄,甚至让他生出一种窒息感,最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是是是,请林将军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

林昭雪收回了长剑,冷冷道:“出去吧。”

李正阳立马点头哈腰的往外面走,眼底却涌出一抹阴冷与恨意。

庆功宴上,陛下想给你选婿,就你这粗鄙蛮子,谁愿意娶你?!

另一边。

楚奕暗想等谢奎的案子破了,就去找林昭雪说庆功宴的事,让她做好对谢氏的防备。


“阿奕哥哥,昨天的一切,全都是一场误会罢了。”

楚奕根本就无视苏玉柔,语气冷淡。

“谎言说多了,你自己都信了?”

苏玉柔闻言,眼角轻扬,眸光流转间似有潺潺春水荡漾,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妩媚与娇柔。

“阿奕哥哥说我满口谎言?”

“可每次唤你的名字时,我的心跳都比诵经虔诚百倍呢……”

她小脸微垂隐有泪水闪烁,声音带着一丝颤意,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让人怜惜。

“去年上元节在放鹤亭,阿奕哥哥,你不是答应过会永远护着我……”

“难道,你现在要食言了吗?”

只可惜。

爱情具有独占性,

容不下第三人的出现,更何况是欺骗?

因此,楚奕看着苏玉柔这般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完全无动于衷,更多的还是讥诮罢了。

“就当我食言吧,苏小姐,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声音冷硬,甚至浸着一丝寒意。

苏玉柔懵了。

才过去短短一个晚上而已,这男人怎么能变得这般无情无义了?

她望着这张再没有半点温情的冷酷脸庞,双手绞紧了衣袖,声音颤栗,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阿奕哥哥,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白鸟站在旁边看着那名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这位小姐,眼泪那可是最上等的药引。”

“你哭的时候,要记得拿玉瓶接着啊,可不能浪费了。”

话音刚落。

周围执金卫校尉好奇的视线,纷纷投了过来。

楚奕见状眉头微皱。

他厌烦地推开了苏玉柔,语气愈发冷硬,甚至带上了一抹不耐烦。

“让开!”

苏玉柔怔怔的看着第一次主动推开自己的楚奕,眼神一片茫然,只觉得心慌意乱。

自己可是将最珍贵的清白之躯给了他,不就是骗了一些事情而已,就这么的不能原谅吗?

章镇抚使干咳了一声,说道:“苏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但下一刻。

苏玉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决定赌上最后一丝尊严。

她扔掉了手中的伞,又踢开绣花鞋,赤着脚朝着雨幕中走去。

“既然阿奕哥哥不信我,我就用这双脚,在北镇抚使司的大门前,走出一个清白来!”

哗啦啦……

豆大的雨水,落在苏玉柔那张精致的面容上,使得她鬓发凌乱,衣裙湿透,显得愈发娇弱。

她暗想自己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楚奕肯定会心疼的过来!

不过。

楚奕的眼神依旧很冷漠。

他连看都没去看苏玉柔一眼,径直上了马车,语气平淡。

“走吧。”

白鸟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又冲着苏玉柔喊了一声。

“别走了,他已经上马车了。”

等苏玉柔回过头,还真看到楚奕坐上马车了。

她咬紧牙关,怒火涌上心头,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他的心,怎么能冷到这种程度?

随后,她从发髻中抽出一根未开刃的银钗,放在自己的心口,大声喊道:

“阿奕哥哥,柔儿把心剖给你看,以证清白,如何?”

可马车直接从苏玉柔的面前疾驰而过,没有一丝停留,很快就渐行渐远了。

这顿时,让她握着银钗的手僵住了,同时眼中燃起一股熊熊的执念。

“楚奕!你怎么能这么无情的,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吗?”

“在你心里,我现在连一个孩童的玩物都不如吗?”

“不,我今天非要等到你回来,非要将你的心重新抢回来,你摆脱不了我的!!”

马车上。

白鸟看着面无表情的楚奕,随口说了两句。


章渊立刻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点头。

“指挥使说得对,下官这就去照办。”

他赶紧将周围的执金卫喊过来,声音中带着急切。

“一个个别愣着了,快将尸体弄下来,封锁现场……”

楚奕这才发现萧隐若不仅毒舌,而且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果断。

难怪能以女儿身,坐上执金卫指挥使之位。

这女人,不好惹!

适时!

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哥,从旁边酒楼醉醺醺的走了出来。

他们就算看到那具悬挂的尸体,也丝毫不害怕,反而发出刺耳的嗤笑声。

“哈哈哈,一介寒鸦也想攀天宫丹桂,这就是下场!”

“对对对,寒门与狗不得入仕,不然就要不得好死……”

萧隐若面无表情道:“你们的声音,比诏狱里的水耗子还吵。”

“不如赌赌看,是你们的舌头快,还是我执金卫的刀快?”

话音落下。

十多名执金卫几乎是瞬间拔出了刀,表情冷峻的盯住了那群公子哥。

“嗯?”

那群公子哥立马不高兴了。

毕竟,在这上京城,他们仗着家世显赫,向来横行无忌。

一群低贱的朝廷鹰犬,也敢拿刀对他们?

但有人认出了萧隐若,眼神忌惮,声音压得极低。

“那是执金卫的指挥使萧隐若……”

那些公子哥脸上的傲慢消散了几分。

这女人是上京城出了名的疯子,行事手段狠辣,向来不留情面。

招惹她,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那些公子哥为强撑面子,只能冷哼了一声。

“萧隐若怎么了?今天小爷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计较。”

“走,去百花楼,找红百合给哥几个泄泄火……”

萧隐若扫了他们一眼,仿佛在看一堆死物。

“楚奕,将他们抓回来问话,本官怀疑他们跟这一起凶杀案有关。”

楚奕摇头道:“不用,问他们没用。”

章镇抚使刚回来,听到这句话,眼神一变。

要知道这位强势的指挥使最讨厌底下人不服从她的吩咐,只能频频对着楚奕使眼色。

“咳咳,奉孝,指挥使叫你去抓人,你照做就是。”

萧隐若眸光微微一冷,语气中透着一丝危险。

“哦?你怎么知道问他们没用?”

楚奕面对章镇抚使的暗示,当做没看见,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就这群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废物,谅他们也干不出这种事,估计只是凑巧在这里喝酒罢了。”

“指挥使,我先去检查一下尸体。”

“尸体,很多时候,会告诉我们破案的线索。”

萧隐若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冷漠的吐出一句话。

“十个数内,说不出死者死法,你就挂到牌坊上替他回答。”

???

楚奕傻眼了。

他怀疑萧隐若在公报私仇,就因为自己刚才没照她的吩咐做吗?

这位女上司,有点小心眼哦。

他立刻走上前,开始检查尸体。

“十!”

萧隐若冷淡的声音响起了。

楚奕无语,真数上了?

“九!”

“八……”

楚奕收敛心思,仔细观察起这具尸体。。

很快,他就看着死者那一张面目全非的血脸,缓缓开口。

“凶手剥皮是从百会穴开始,可见此人并不是第一次剥,而且他的刀工很精湛,堪比刑狱仵作老师傅。”

“但探花郎脸上的小伤口很多,这对于一个剥皮老手来说,是很不应该的。”

“他剥皮时,很可能处于一个奔波状态,这才导致手有些不稳。”

萧隐若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但依旧表现的十分冷淡。

楚奕眼中精光一闪,继续往下面说。

“我猜想探花郎是被人绑上马车,然后在马车上被活剥的,所以才会造成脸上出现很多细碎伤口。”

“至于探花郎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处有一处贯穿刀伤,并不致命,但流出这么鲜血,可以证实他是失血过多而死。”

章渊听到这话,忍不住惊愕的看向楚奕,多了几分欣赏。

“奉孝,没想到你还懂验尸啊……”

突然,一名执金卫匆匆跑过来了。

“指挥使,有人看到探花郎从一辆马车上被两个蒙面黑衣人扔下来,然后挂上牌坊的。”

“关于其他的线索,暂时就没了。”

萧隐若却只是抬了抬眼皮,对着楚奕嗤声道:“呵,就只验出这些内容吗?”

“本官,要能够抓到凶手的线索!!”

楚奕抓起了尸体右手,目光落在指甲缝里。

“探花郎的指甲缝里有几根细小金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贡院特供松烟墨,混着龙涎香的味道。”

“以他寒门的身份用不了这个,只能是在哪里抓来的?”

“最可能的结果,应该是刚才探花郎在被人抓住挣扎时,不小心从凶手腰间抓到的。”

“上京城喜欢将贡院御墨混着龙涎香当香袋消遣的,估计不超过十户豪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松烟墨的味道这么香浓,说明是新烧出来的墨,时间不会超过十天。”

萧隐若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转头看向章渊,冷冷道:“去查,十天内谁从贡院拿过松烟墨?”

“这个案子,本官交给你查,三天查不出,你陪李非同葬。”

章镇抚使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无奈应下。

“是,指挥使。”

等他目送萧隐若的身影离开后,这才走到楚奕身边,低声说道:

“指挥使就是这个性格,如同淬毒的冰棱,看似病弱无害,实际上有着让人胆寒的雷霆手段。”

“这话你听过就算了,别泄露出去。”

“但她只给三天期限,若查不出来,老夫恐怕真的会死。”

他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浓浓愁苦。

“奉孝,到时候,你别给老夫烧纸。”

“烧纸钱不如烧账本,老夫去下面打点更费银子……”

楚奕他爹跟章渊是旧识,他也是从小就知道这位镇抚使没多大本事,中庸的很。

但现在真没必要这么慌,还没到绝路。

“章镇抚使,我们只要查到松烟墨被谁拿走了,很快就能锁定凶手破案的。”

“真要是破不了案,我陪镇抚使你一起死。”


下一刻,苏玉柔伸出双手勾住了楚奕的脖子,温热吐息喷吐出来,暧昧又诱人。

“云毅哥哥,三天后,我会听你的安排,当着你的面,跟楚奕成婚,彻底断了他跟柳璇玑的念想。”

“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心去娶柳璇玑了……”

楚奕的表情愈发的冰冷。

呵呵,萧云毅、苏玉柔,我的尊严,就这样,可以被你们随意践踏是吧!

好,三日后,且看你这状元郎跟户部千金,能否抵得过我这天子亲卫?

于是,他冷冷的推开这女人,狠狠擦过被她触碰过的皮肤,说不出的厌恶反感。

“滚!”

突然抽离的力度,让苏玉柔重重撞上床柱。

她摔在床上后,便渐渐昏睡过去了,只是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不停。

“阿奕哥哥,我嘴好干,我要喝水,你来喂我。”

“阿奕哥哥,我对不起你,我会给你生个孩子,你不要走。”

“楚奕……我,我爱你,我,爱你……”

楚奕只是冷冷的听着苏玉柔语无伦次的话,内心毫无半点波澜,这是将他跟萧云毅分不清了吧?

……

翌日清晨。

苏玉柔是被冻醒的。

她身上的衣服略显凌乱,就连被子也没盖,不禁瑟瑟发抖。

“嗯?阿奕哥哥,怎么没给我盖好被子?”

但眼下,她脑袋昏沉沉的没有多想,掌心按住绞痛的胃部,强撑着站起来,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怎么一点吃的也没有?”

以前,楚奕每天早上都会在厨房给她做好早饭,今天居然没有准备?

想到这里,苏玉柔鼻尖泛起酸涩,不高兴的踢翻矮凳,又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声响。

等她走过去,发现楚奕正在收拾东西。

她刚才还不悦的脸色瞬间一变,唇角扬起甜蜜弧度,从背后环住楚奕的头,捂住了他的双眼。

“阿奕哥哥,我好爱你啊~~”

楚奕愣了愣。

如果,他没在醉花楼听到她和那些女人说的话,应该会天真的以为她一直爱自己!

但现在,他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的爱意,只是依旧整理衣物。

苏玉柔疑惑的看向楚奕,今天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阿奕哥哥,你怎么了?”

楚奕脑海中忽然浮现昨晚苏玉柔将他认作萧云毅的画面,只觉得一阵恶心。

随即,他不动声色的从她双手中挣脱开了。

“没事。”

苏玉柔瞥了眼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柳眉轻蹙,神色不悦。

大概,是平日里楚奕对她宠溺惯了,忽然遭到了这种冷落,显得怏怏不快。

不过,她压下了那一丝不满的情绪,又见到楚奕在叠衣服,露出了一丝疑惑。

“阿奕哥哥,你拿衣服干什么?要去哪里?”

楚奕淡淡道:“不去哪里,马上换季了,拿衣服出来晒晒。”

实际上,他是想收拾自己的东西,做好离开的准备。

苏玉柔松了一口气,又拿出一块玉佩,表情欣喜。

“阿奕哥哥,这是我攒了一个月的工钱给你买的玉佩,你看看喜欢吗?”

“别人有的东西,我家阿奕哥哥也要有!”

楚奕看了眼那块玉佩,他好歹也在侯府呆了十余年,自然分辨得出好坏。

这一块玉佩,最多也就值一百文吧。

而昨天苏玉柔送萧云毅的九霄环佩,最起码价值千金,两者悬殊天差地别。

这一刻,他内心安静的很,只是毫不在乎的“嗯”了一声。

苏玉柔看着表现异常冷淡的楚奕,很是意外。

以前,不论她送什么东西,他永远都是第一时间抱着自己,既感动又心疼的啊。

今天,怎么回事?

难道,是昨晚自己喝醉酒回来,惹得他不高兴了?

“阿奕哥哥,昨晚我去义诊的那户小姐很热情,非要拉着我喝酒,我这才贪杯了。”

“但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再喝醉了。”

“昨夜,我醉得糊涂,要是说了什么胡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楚奕无所谓。

反正,以后她喝不喝醉,跟自己没半点关系了。

苏玉柔觉得今天楚奕怪怪的,又再次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句。

“阿奕哥哥,你是不喜欢这块玉佩吗?”

楚奕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很喜欢这块玉佩,但花一个月的工钱买它太贵了。”

“我们还要攒着钱,去办婚事呢。”

原来是心疼钱了。

苏玉柔放下心的同时,鼻尖忽然泛起一阵绯红,透着些许娇羞。

“阿奕哥哥,大后天,我们成亲吧……”


“唰!”

萧隐若随手抛给楚奕一柄弯月刃。

楚奕下意识接住了那柄刀,等他再抬眼,却发现这位上司神色平静,眼底却藏着一丝凌厉的寒芒

这位女阎罗,连琅琊谢氏都敢得罪,果然不简单!

谢成坤慌了。

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勾当,怎么会被这女人全然掌握?

他压下心头的恐惧,目光飘忽间露出几分心虚,但嘴上却硬撑着大声嚷起来。

“萧指挥使,我是琅琊谢氏子弟。”

“你无凭无据就对我动手,只会给你惹来无穷麻烦!”

“今晚,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饶楚奕一命,此事到此为止,走!”

他强行做出一副不屑的虚张声势模样,说完脚步有些踉跄的想离开。

至于楚奕这家伙决不轻饶,事后找机会报复就是!

只见萧隐若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宣判死刑的刽子手。

“既然本官说出这些罪名,自然是掌握了你的确凿罪证。”

“楚奕,今天本官教你执金卫第一条规矩——见罪证,立行刑。“

萧云毅陡然一惊,这执金卫的“女疯子”,竟敢对五姓谢氏的嫡子动手?

不过,他料定楚奕这废物绝不敢出手,否则便是自寻死路!

“嘶!”

苏玉柔惊疑不定地看着楚奕。

就算他想讨好萧隐若,也肯定不会蠢到去得罪琅琊谢氏。

毕竟整个上京城,从未有人敢真正伤害谢氏子弟!

“嗡!”

楚奕握刀的手一震。

他明白,这一刻,萧隐若是在考验他。

不通过,前程尽毁!

“田佑哥,带干娘离开。”

此时,田老夫人眼神中满是担忧,忍不住颤声说道:“阿奕……”

楚奕冲着田老夫人温和一笑:“干娘,过两天我来看你,你先回去吧。”

田佑眼神复杂的看了楚奕一眼,匆匆拉着田老夫人离去。

“娘,我们走……”

紧接着。

楚奕的手中的刀刃轻轻一转,刀锋直接贴上了谢成坤的嘴边。

这位谢氏大公子立马变得阴鸷,整个人又惊又怒。

“楚奕!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只凭她一个执金卫指挥使,绝对保不住你的……”

“谢公子可知?我前天就想杀你了……“楚奕手中的刀猛然发力,撕开了他嘴唇两侧的皮肉,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

谢成坤凄厉的惨叫声,混着血肉模糊的咒骂骤然响起。

“楚奕!!我谢氏……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他还未说完,

整个人被楚奕狠狠摁在地上。

那张脸贴在冰冷地板上,血水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地面。

这个贱种,他,他怎么敢动手的?!

该死,真的该死啊!!

“快救我,快来救我啊……”

那些谢氏家奴,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朝楚奕冲去。

十多名执金卫校尉齐齐拔出手中的绣春刀,寒光四射,杀气腾腾。

“阻执金卫办案者,杀无赦!”

众多家奴被这股威势震慑住。

一个个脸色惨白,脚步停滞,再不敢上前半步。

萧隐若转动轮椅,缓缓来到谢成坤身旁,冷漠如冰,声音轻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赐你当归,就是要你死。”

“君要臣死,臣怎能不死?”

“至于你刚才说的报复,本官也想看看,谢氏以后还剩几颗能碎的脑袋,能替你碎尸万段?“

“再给他一刀。”

谢成坤眼眸猛地瞪大。

他刚想求饶,就见到楚奕迅速给了自己脖子一刀,疼得发出惊恐的哀求。

“唔唔……楚、楚奕别杀我,我给你荣,荣华富贵……”

萧隐若语气冷厉道:“楚奕,你这一刀斩得利落,但就是太像五姓驯的狗,不够狠!”

楚奕听得出这女人动了杀机。

他也不在乎跟谢家结成死仇,直接将刀捅进了谢成坤的脖子里,使劲拧转了一下,断其生机。

投名状,成了!

“啊……”

谢成坤的身体剧烈抽搐,双眼瞪大,满是怨毒与悔恨。

他到死都无法相信,这个眼中的“贱种”,竟真的敢杀自己!!

“嘶!”

苏玉柔惊呆了!

她下意识的捂住嘴巴。

此刻脸上的表情像见鬼一般!

那可是大景第一等门阀谢氏的嫡子,就这样被楚奕杀了?

这一幕,对她造成的冲击极其之大,仿佛自己才是今晚第一次认识这个陌生的男人!

“轰!!”

萧云毅也是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劈了,彻底被眼前的一切给看傻眼了。

这个废物,他真敢杀人啊!!

不过这样也好,今夜之后,他将彻底被谢氏记恨上,没几天能活了!

“走吧。”

萧隐若转动轮椅扶手,作势要离开。

楚奕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知道自己已经过了考验。

而且,他从萧隐若敢杀谢氏嫡子的行为中,察觉到那位女帝陛下登基三年后,终于要对五姓开刀了。

这第一刀,将是谢氏!

“阿奕哥哥!”

忽然,一道娇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透着一丝急切与不安。

楚奕的脚步不曾停下,不收任何影响。

苏玉柔怔怔的注视着他如此决然的离去,眸中闪动着不易察觉的惶恐与挣扎。

她的双手紧攥着裙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中似乎带着一抹哀求与不舍。

“你,别走……”

萧隐若冷冷的看向苏玉柔,眼神如刀,仿佛能将人凌迟一般。

“再让本官听到你这样喊他,本官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信,去问问苏明盛能不能保住你?”

苏明盛,大景户部尚书!

也是苏玉柔的父亲。

她的娇躯微微一颤,脸色瞬间煞白。

执金卫只受女帝单独统领,连封疆大吏三品盐铁使都敢杀,户部尚书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其他事情,难道也知道吗?

萧隐若拿捏住苏玉柔后,又抬起一只手朝萧云毅勾了勾。

“过来。”

萧云毅并不愿意得罪这位上京城酷吏之首,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萧指挥使,有什么吩咐?”

萧隐若那双冷若寒潭的眼眸,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

“萧状元,你就这样居高临下的跟本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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