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奕苏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雨师赤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毒如美人,越艳的越要命。但有些女人,恰恰相反,越是纯的,却越要命。”“一个敢来臭名昭著的北镇抚使司,甚至以死相逼的女人,可不简单。”“我曾见过痴缠女子毒杀情郎全家,你既然不要她了,这般心软必酿大祸。”楚奕脸上露出一丝意外。果然,在青楼见惯女人的人,才能一眼看出苏玉柔的不对劲。他回想着这一年跟苏玉柔的点点滴滴,基本上全都是美好的回忆,更何况还要了她的身子,所以到了现在才会更加的痛苦。“杀就算了,真要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人。”“我跟她其实已经两清了,以后互不相干最好。”但紧接着,他的目光微冷,话锋一转。“不过,她要是继续来骚扰我,我不会放过她的!”白鸟挑了挑眉,轻笑出声:“你这人倒是很有趣,很对我胃口。”“以后,你要是不忍心杀她,可以...
《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毒如美人,越艳的越要命。但有些女人,恰恰相反,越是纯的,却越要命。”
“一个敢来臭名昭著的北镇抚使司,甚至以死相逼的女人,可不简单。”
“我曾见过痴缠女子毒杀情郎全家,你既然不要她了,这般心软必酿大祸。”
楚奕脸上露出一丝意外。
果然,在青楼见惯女人的人,才能一眼看出苏玉柔的不对劲。
他回想着这一年跟苏玉柔的点点滴滴,基本上全都是美好的回忆,更何况还要了她的身子,所以到了现在才会更加的痛苦。
“杀就算了,真要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人。”
“我跟她其实已经两清了,以后互不相干最好。”
但紧接着,他的目光微冷,话锋一转。
“不过,她要是继续来骚扰我,我不会放过她的!”
白鸟挑了挑眉,轻笑出声:“你这人倒是很有趣,很对我胃口。”
“以后,你要是不忍心杀她,可以来找我拿药,无论是毒哑、毒瞎、毒残什么,我都有药。”
楚奕的眼神稍微变得有些古怪,就说能进执金卫的绝非常人。
“嗯,好。”
与此同时。
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李正阳,冒雨来到了将军府。
他这几天天天过来为陈大牙的事情道歉,可惜都被士兵拦在门外,吃了不少闭门羹。
今天许是来得早,林昭雪终于肯见他了。
一会后。
李正阳发现这将军府的庭院不设假山流水,反而遍地都是倒插着断戟残剑,仿佛是一片废弃的战场。
当时,他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这北境回来的女将哪里懂什么贵族修养?果然是蛮子作风。”
但当他踏入正院,却见到林昭雪一身戎装,身姿笔挺如枪。
她眉眼冷峻,眉峰微扬,英气逼人,虽无脂粉妆点,却自带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气势。
李正阳眼神陡然一变,这一刻,他似见到了一个沙场悍将,不免有些心惊。
于是,他略微弓着腰,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林将军,下官这次过来给你带来了剑南蒙顶石花。”
“这可是蒙顶茶中的珍品,以芽叶细嫩、香气高雅闻名,用来提神最好…”
林昭雪直接往前面一锅煮沸的水里扔进去三枚箭头,铁锈腥气混着蒸汽扑面。
“这杀完人的铁腥味,用来提神,比你的什么顶级破香茶有用的多。”
“本将喝不惯这种,你拿回去吧。”
李正阳笑容一滞,眼底掠过一抹浓浓的轻蔑。
这个蛮子果然不懂半点茶,这么好的茶给她,也是浪费了。
“咳咳,林将军,之前的事情,是下官疏忽……”
突然,林昭雪拔出腰间长剑,寒光乍现。
旋即,她用剑尖挑起这位总指挥使的官帽,眼神下透着一股杀伐果断的锋芒。
“李正阳,本将北境战马踏碎过的头骨,能够铺满你五城的兵马司!”
“你御下不严,放在北境,早就是死罪了!”
“再有下次,本将就摘了你的脑袋!”
李正阳整个人僵在原地,双脚几乎发软,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如此凌厉的气魄,甚至让他生出一种窒息感,最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是是是,请林将军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
林昭雪收回了长剑,冷冷道:“出去吧。”
李正阳立马点头哈腰的往外面走,眼底却涌出一抹阴冷与恨意。
庆功宴上,陛下想给你选婿,就你这粗鄙蛮子,谁愿意娶你?!
另一边。
楚奕暗想等谢奎的案子破了,就去找林昭雪说庆功宴的事,让她做好对谢氏的防备。
“阿奕哥哥,昨天的一切,全都是一场误会罢了。”
楚奕根本就无视苏玉柔,语气冷淡。
“谎言说多了,你自己都信了?”
苏玉柔闻言,眼角轻扬,眸光流转间似有潺潺春水荡漾,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妩媚与娇柔。
“阿奕哥哥说我满口谎言?”
“可每次唤你的名字时,我的心跳都比诵经虔诚百倍呢……”
她小脸微垂隐有泪水闪烁,声音带着一丝颤意,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让人怜惜。
“去年上元节在放鹤亭,阿奕哥哥,你不是答应过会永远护着我……”
“难道,你现在要食言了吗?”
只可惜。
爱情具有独占性,
容不下第三人的出现,更何况是欺骗?
因此,楚奕看着苏玉柔这般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完全无动于衷,更多的还是讥诮罢了。
“就当我食言吧,苏小姐,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声音冷硬,甚至浸着一丝寒意。
苏玉柔懵了。
才过去短短一个晚上而已,这男人怎么能变得这般无情无义了?
她望着这张再没有半点温情的冷酷脸庞,双手绞紧了衣袖,声音颤栗,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阿奕哥哥,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白鸟站在旁边看着那名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这位小姐,眼泪那可是最上等的药引。”
“你哭的时候,要记得拿玉瓶接着啊,可不能浪费了。”
话音刚落。
周围执金卫校尉好奇的视线,纷纷投了过来。
楚奕见状眉头微皱。
他厌烦地推开了苏玉柔,语气愈发冷硬,甚至带上了一抹不耐烦。
“让开!”
苏玉柔怔怔的看着第一次主动推开自己的楚奕,眼神一片茫然,只觉得心慌意乱。
自己可是将最珍贵的清白之躯给了他,不就是骗了一些事情而已,就这么的不能原谅吗?
章镇抚使干咳了一声,说道:“苏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但下一刻。
苏玉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决定赌上最后一丝尊严。
她扔掉了手中的伞,又踢开绣花鞋,赤着脚朝着雨幕中走去。
“既然阿奕哥哥不信我,我就用这双脚,在北镇抚使司的大门前,走出一个清白来!”
哗啦啦……
豆大的雨水,落在苏玉柔那张精致的面容上,使得她鬓发凌乱,衣裙湿透,显得愈发娇弱。
她暗想自己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楚奕肯定会心疼的过来!
不过。
楚奕的眼神依旧很冷漠。
他连看都没去看苏玉柔一眼,径直上了马车,语气平淡。
“走吧。”
白鸟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又冲着苏玉柔喊了一声。
“别走了,他已经上马车了。”
等苏玉柔回过头,还真看到楚奕坐上马车了。
她咬紧牙关,怒火涌上心头,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他的心,怎么能冷到这种程度?
随后,她从发髻中抽出一根未开刃的银钗,放在自己的心口,大声喊道:
“阿奕哥哥,柔儿把心剖给你看,以证清白,如何?”
可马车直接从苏玉柔的面前疾驰而过,没有一丝停留,很快就渐行渐远了。
这顿时,让她握着银钗的手僵住了,同时眼中燃起一股熊熊的执念。
“楚奕!你怎么能这么无情的,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吗?”
“在你心里,我现在连一个孩童的玩物都不如吗?”
“不,我今天非要等到你回来,非要将你的心重新抢回来,你摆脱不了我的!!”
马车上。
白鸟看着面无表情的楚奕,随口说了两句。
章渊立刻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点头。
“指挥使说得对,下官这就去照办。”
他赶紧将周围的执金卫喊过来,声音中带着急切。
“一个个别愣着了,快将尸体弄下来,封锁现场……”
楚奕这才发现萧隐若不仅毒舌,而且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果断。
难怪能以女儿身,坐上执金卫指挥使之位。
这女人,不好惹!
适时!
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哥,从旁边酒楼醉醺醺的走了出来。
他们就算看到那具悬挂的尸体,也丝毫不害怕,反而发出刺耳的嗤笑声。
“哈哈哈,一介寒鸦也想攀天宫丹桂,这就是下场!”
“对对对,寒门与狗不得入仕,不然就要不得好死……”
萧隐若面无表情道:“你们的声音,比诏狱里的水耗子还吵。”
“不如赌赌看,是你们的舌头快,还是我执金卫的刀快?”
话音落下。
十多名执金卫几乎是瞬间拔出了刀,表情冷峻的盯住了那群公子哥。
“嗯?”
那群公子哥立马不高兴了。
毕竟,在这上京城,他们仗着家世显赫,向来横行无忌。
一群低贱的朝廷鹰犬,也敢拿刀对他们?
但有人认出了萧隐若,眼神忌惮,声音压得极低。
“那是执金卫的指挥使萧隐若……”
那些公子哥脸上的傲慢消散了几分。
这女人是上京城出了名的疯子,行事手段狠辣,向来不留情面。
招惹她,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那些公子哥为强撑面子,只能冷哼了一声。
“萧隐若怎么了?今天小爷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计较。”
“走,去百花楼,找红百合给哥几个泄泄火……”
萧隐若扫了他们一眼,仿佛在看一堆死物。
“楚奕,将他们抓回来问话,本官怀疑他们跟这一起凶杀案有关。”
楚奕摇头道:“不用,问他们没用。”
章镇抚使刚回来,听到这句话,眼神一变。
要知道这位强势的指挥使最讨厌底下人不服从她的吩咐,只能频频对着楚奕使眼色。
“咳咳,奉孝,指挥使叫你去抓人,你照做就是。”
萧隐若眸光微微一冷,语气中透着一丝危险。
“哦?你怎么知道问他们没用?”
楚奕面对章镇抚使的暗示,当做没看见,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就这群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废物,谅他们也干不出这种事,估计只是凑巧在这里喝酒罢了。”
“指挥使,我先去检查一下尸体。”
“尸体,很多时候,会告诉我们破案的线索。”
萧隐若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冷漠的吐出一句话。
“十个数内,说不出死者死法,你就挂到牌坊上替他回答。”
???
楚奕傻眼了。
他怀疑萧隐若在公报私仇,就因为自己刚才没照她的吩咐做吗?
这位女上司,有点小心眼哦。
他立刻走上前,开始检查尸体。
“十!”
萧隐若冷淡的声音响起了。
楚奕无语,真数上了?
“九!”
“八……”
楚奕收敛心思,仔细观察起这具尸体。。
很快,他就看着死者那一张面目全非的血脸,缓缓开口。
“凶手剥皮是从百会穴开始,可见此人并不是第一次剥,而且他的刀工很精湛,堪比刑狱仵作老师傅。”
“但探花郎脸上的小伤口很多,这对于一个剥皮老手来说,是很不应该的。”
“他剥皮时,很可能处于一个奔波状态,这才导致手有些不稳。”
萧隐若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但依旧表现的十分冷淡。
楚奕眼中精光一闪,继续往下面说。
“我猜想探花郎是被人绑上马车,然后在马车上被活剥的,所以才会造成脸上出现很多细碎伤口。”
“至于探花郎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处有一处贯穿刀伤,并不致命,但流出这么鲜血,可以证实他是失血过多而死。”
章渊听到这话,忍不住惊愕的看向楚奕,多了几分欣赏。
“奉孝,没想到你还懂验尸啊……”
突然,一名执金卫匆匆跑过来了。
“指挥使,有人看到探花郎从一辆马车上被两个蒙面黑衣人扔下来,然后挂上牌坊的。”
“关于其他的线索,暂时就没了。”
萧隐若却只是抬了抬眼皮,对着楚奕嗤声道:“呵,就只验出这些内容吗?”
“本官,要能够抓到凶手的线索!!”
楚奕抓起了尸体右手,目光落在指甲缝里。
“探花郎的指甲缝里有几根细小金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贡院特供松烟墨,混着龙涎香的味道。”
“以他寒门的身份用不了这个,只能是在哪里抓来的?”
“最可能的结果,应该是刚才探花郎在被人抓住挣扎时,不小心从凶手腰间抓到的。”
“上京城喜欢将贡院御墨混着龙涎香当香袋消遣的,估计不超过十户豪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松烟墨的味道这么香浓,说明是新烧出来的墨,时间不会超过十天。”
萧隐若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转头看向章渊,冷冷道:“去查,十天内谁从贡院拿过松烟墨?”
“这个案子,本官交给你查,三天查不出,你陪李非同葬。”
章镇抚使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无奈应下。
“是,指挥使。”
等他目送萧隐若的身影离开后,这才走到楚奕身边,低声说道:
“指挥使就是这个性格,如同淬毒的冰棱,看似病弱无害,实际上有着让人胆寒的雷霆手段。”
“这话你听过就算了,别泄露出去。”
“但她只给三天期限,若查不出来,老夫恐怕真的会死。”
他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浓浓愁苦。
“奉孝,到时候,你别给老夫烧纸。”
“烧纸钱不如烧账本,老夫去下面打点更费银子……”
楚奕他爹跟章渊是旧识,他也是从小就知道这位镇抚使没多大本事,中庸的很。
但现在真没必要这么慌,还没到绝路。
“章镇抚使,我们只要查到松烟墨被谁拿走了,很快就能锁定凶手破案的。”
“真要是破不了案,我陪镇抚使你一起死。”
下一刻,苏玉柔伸出双手勾住了楚奕的脖子,温热吐息喷吐出来,暧昧又诱人。
“云毅哥哥,三天后,我会听你的安排,当着你的面,跟楚奕成婚,彻底断了他跟柳璇玑的念想。”
“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心去娶柳璇玑了……”
楚奕的表情愈发的冰冷。
呵呵,萧云毅、苏玉柔,我的尊严,就这样,可以被你们随意践踏是吧!
好,三日后,且看你这状元郎跟户部千金,能否抵得过我这天子亲卫?
于是,他冷冷的推开这女人,狠狠擦过被她触碰过的皮肤,说不出的厌恶反感。
“滚!”
突然抽离的力度,让苏玉柔重重撞上床柱。
她摔在床上后,便渐渐昏睡过去了,只是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不停。
“阿奕哥哥,我嘴好干,我要喝水,你来喂我。”
“阿奕哥哥,我对不起你,我会给你生个孩子,你不要走。”
“楚奕……我,我爱你,我,爱你……”
楚奕只是冷冷的听着苏玉柔语无伦次的话,内心毫无半点波澜,这是将他跟萧云毅分不清了吧?
……
翌日清晨。
苏玉柔是被冻醒的。
她身上的衣服略显凌乱,就连被子也没盖,不禁瑟瑟发抖。
“嗯?阿奕哥哥,怎么没给我盖好被子?”
但眼下,她脑袋昏沉沉的没有多想,掌心按住绞痛的胃部,强撑着站起来,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怎么一点吃的也没有?”
以前,楚奕每天早上都会在厨房给她做好早饭,今天居然没有准备?
想到这里,苏玉柔鼻尖泛起酸涩,不高兴的踢翻矮凳,又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声响。
等她走过去,发现楚奕正在收拾东西。
她刚才还不悦的脸色瞬间一变,唇角扬起甜蜜弧度,从背后环住楚奕的头,捂住了他的双眼。
“阿奕哥哥,我好爱你啊~~”
楚奕愣了愣。
如果,他没在醉花楼听到她和那些女人说的话,应该会天真的以为她一直爱自己!
但现在,他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的爱意,只是依旧整理衣物。
苏玉柔疑惑的看向楚奕,今天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阿奕哥哥,你怎么了?”
楚奕脑海中忽然浮现昨晚苏玉柔将他认作萧云毅的画面,只觉得一阵恶心。
随即,他不动声色的从她双手中挣脱开了。
“没事。”
苏玉柔瞥了眼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柳眉轻蹙,神色不悦。
大概,是平日里楚奕对她宠溺惯了,忽然遭到了这种冷落,显得怏怏不快。
不过,她压下了那一丝不满的情绪,又见到楚奕在叠衣服,露出了一丝疑惑。
“阿奕哥哥,你拿衣服干什么?要去哪里?”
楚奕淡淡道:“不去哪里,马上换季了,拿衣服出来晒晒。”
实际上,他是想收拾自己的东西,做好离开的准备。
苏玉柔松了一口气,又拿出一块玉佩,表情欣喜。
“阿奕哥哥,这是我攒了一个月的工钱给你买的玉佩,你看看喜欢吗?”
“别人有的东西,我家阿奕哥哥也要有!”
楚奕看了眼那块玉佩,他好歹也在侯府呆了十余年,自然分辨得出好坏。
这一块玉佩,最多也就值一百文吧。
而昨天苏玉柔送萧云毅的九霄环佩,最起码价值千金,两者悬殊天差地别。
这一刻,他内心安静的很,只是毫不在乎的“嗯”了一声。
苏玉柔看着表现异常冷淡的楚奕,很是意外。
以前,不论她送什么东西,他永远都是第一时间抱着自己,既感动又心疼的啊。
今天,怎么回事?
难道,是昨晚自己喝醉酒回来,惹得他不高兴了?
“阿奕哥哥,昨晚我去义诊的那户小姐很热情,非要拉着我喝酒,我这才贪杯了。”
“但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再喝醉了。”
“昨夜,我醉得糊涂,要是说了什么胡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楚奕无所谓。
反正,以后她喝不喝醉,跟自己没半点关系了。
苏玉柔觉得今天楚奕怪怪的,又再次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句。
“阿奕哥哥,你是不喜欢这块玉佩吗?”
楚奕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很喜欢这块玉佩,但花一个月的工钱买它太贵了。”
“我们还要攒着钱,去办婚事呢。”
原来是心疼钱了。
苏玉柔放下心的同时,鼻尖忽然泛起一阵绯红,透着些许娇羞。
“阿奕哥哥,大后天,我们成亲吧……”
“唰!”
萧隐若随手抛给楚奕一柄弯月刃。
楚奕下意识接住了那柄刀,等他再抬眼,却发现这位上司神色平静,眼底却藏着一丝凌厉的寒芒
这位女阎罗,连琅琊谢氏都敢得罪,果然不简单!
谢成坤慌了。
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勾当,怎么会被这女人全然掌握?
他压下心头的恐惧,目光飘忽间露出几分心虚,但嘴上却硬撑着大声嚷起来。
“萧指挥使,我是琅琊谢氏子弟。”
“你无凭无据就对我动手,只会给你惹来无穷麻烦!”
“今晚,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饶楚奕一命,此事到此为止,走!”
他强行做出一副不屑的虚张声势模样,说完脚步有些踉跄的想离开。
至于楚奕这家伙决不轻饶,事后找机会报复就是!
只见萧隐若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宣判死刑的刽子手。
“既然本官说出这些罪名,自然是掌握了你的确凿罪证。”
“楚奕,今天本官教你执金卫第一条规矩——见罪证,立行刑。“
萧云毅陡然一惊,这执金卫的“女疯子”,竟敢对五姓谢氏的嫡子动手?
不过,他料定楚奕这废物绝不敢出手,否则便是自寻死路!
“嘶!”
苏玉柔惊疑不定地看着楚奕。
就算他想讨好萧隐若,也肯定不会蠢到去得罪琅琊谢氏。
毕竟整个上京城,从未有人敢真正伤害谢氏子弟!
“嗡!”
楚奕握刀的手一震。
他明白,这一刻,萧隐若是在考验他。
不通过,前程尽毁!
“田佑哥,带干娘离开。”
此时,田老夫人眼神中满是担忧,忍不住颤声说道:“阿奕……”
楚奕冲着田老夫人温和一笑:“干娘,过两天我来看你,你先回去吧。”
田佑眼神复杂的看了楚奕一眼,匆匆拉着田老夫人离去。
“娘,我们走……”
紧接着。
楚奕的手中的刀刃轻轻一转,刀锋直接贴上了谢成坤的嘴边。
这位谢氏大公子立马变得阴鸷,整个人又惊又怒。
“楚奕!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只凭她一个执金卫指挥使,绝对保不住你的……”
“谢公子可知?我前天就想杀你了……“楚奕手中的刀猛然发力,撕开了他嘴唇两侧的皮肉,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
谢成坤凄厉的惨叫声,混着血肉模糊的咒骂骤然响起。
“楚奕!!我谢氏……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他还未说完,
整个人被楚奕狠狠摁在地上。
那张脸贴在冰冷地板上,血水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地面。
这个贱种,他,他怎么敢动手的?!
该死,真的该死啊!!
“快救我,快来救我啊……”
那些谢氏家奴,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朝楚奕冲去。
十多名执金卫校尉齐齐拔出手中的绣春刀,寒光四射,杀气腾腾。
“阻执金卫办案者,杀无赦!”
众多家奴被这股威势震慑住。
一个个脸色惨白,脚步停滞,再不敢上前半步。
萧隐若转动轮椅,缓缓来到谢成坤身旁,冷漠如冰,声音轻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赐你当归,就是要你死。”
“君要臣死,臣怎能不死?”
“至于你刚才说的报复,本官也想看看,谢氏以后还剩几颗能碎的脑袋,能替你碎尸万段?“
“再给他一刀。”
谢成坤眼眸猛地瞪大。
他刚想求饶,就见到楚奕迅速给了自己脖子一刀,疼得发出惊恐的哀求。
“唔唔……楚、楚奕别杀我,我给你荣,荣华富贵……”
萧隐若语气冷厉道:“楚奕,你这一刀斩得利落,但就是太像五姓驯的狗,不够狠!”
楚奕听得出这女人动了杀机。
他也不在乎跟谢家结成死仇,直接将刀捅进了谢成坤的脖子里,使劲拧转了一下,断其生机。
投名状,成了!
“啊……”
谢成坤的身体剧烈抽搐,双眼瞪大,满是怨毒与悔恨。
他到死都无法相信,这个眼中的“贱种”,竟真的敢杀自己!!
“嘶!”
苏玉柔惊呆了!
她下意识的捂住嘴巴。
此刻脸上的表情像见鬼一般!
那可是大景第一等门阀谢氏的嫡子,就这样被楚奕杀了?
这一幕,对她造成的冲击极其之大,仿佛自己才是今晚第一次认识这个陌生的男人!
“轰!!”
萧云毅也是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劈了,彻底被眼前的一切给看傻眼了。
这个废物,他真敢杀人啊!!
不过这样也好,今夜之后,他将彻底被谢氏记恨上,没几天能活了!
“走吧。”
萧隐若转动轮椅扶手,作势要离开。
楚奕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知道自己已经过了考验。
而且,他从萧隐若敢杀谢氏嫡子的行为中,察觉到那位女帝陛下登基三年后,终于要对五姓开刀了。
这第一刀,将是谢氏!
“阿奕哥哥!”
忽然,一道娇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透着一丝急切与不安。
楚奕的脚步不曾停下,不收任何影响。
苏玉柔怔怔的注视着他如此决然的离去,眸中闪动着不易察觉的惶恐与挣扎。
她的双手紧攥着裙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中似乎带着一抹哀求与不舍。
“你,别走……”
萧隐若冷冷的看向苏玉柔,眼神如刀,仿佛能将人凌迟一般。
“再让本官听到你这样喊他,本官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信,去问问苏明盛能不能保住你?”
苏明盛,大景户部尚书!
也是苏玉柔的父亲。
她的娇躯微微一颤,脸色瞬间煞白。
执金卫只受女帝单独统领,连封疆大吏三品盐铁使都敢杀,户部尚书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其他事情,难道也知道吗?
萧隐若拿捏住苏玉柔后,又抬起一只手朝萧云毅勾了勾。
“过来。”
萧云毅并不愿意得罪这位上京城酷吏之首,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萧指挥使,有什么吩咐?”
萧隐若那双冷若寒潭的眼眸,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
“萧状元,你就这样居高临下的跟本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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