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淮宴沈画倾的女频言情小说《萧淮宴沈画倾浮生不见白首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心头血?”沈画倾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心口,面色惨白如纸,“淮宴,你到底想做什么?”“呵!”萧淮宴薄冷地嗤笑出声,“想压制鸳鸯草的毒性,必须以血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药引。”“沈画倾,你应该庆幸,肮脏如你,还有几分作用!”“沈蓉根本就没有中毒,不需要心头血做药引。”沈画倾身上更冷了一些。她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若再放心头血,她活不了的。她还没有拿到血尾蝶救子期,她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想到了些什么,她连忙说,“你若想要我的心头血,除非你用血尾蝶救子期,否则......”“沈画倾,你觉得你有跟朕讨价还价的资格?”萧淮宴的声音,听上去越发残酷、无情,“你不愿献出自己的心头血也可以。”“那个野种,与蓉蓉也有几分血缘关系。嗯,朕这就让...
《萧淮宴沈画倾浮生不见白首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什么心头血?”
沈画倾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心口,面色惨白如纸,“淮宴,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
萧淮宴薄冷地嗤笑出声,“想压制鸳鸯草的毒性,必须以血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药引。”
“沈画倾,你应该庆幸,肮脏如你,还有几分作用!”
“沈蓉根本就没有中毒,不需要心头血做药引。”
沈画倾身上更冷了一些。
她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若再放心头血,她活不了的。
她还没有拿到血尾蝶救子期,她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想到了些什么,她连忙说,“你若想要我的心头血,除非你用血尾蝶救子期,否则......”
“沈画倾,你觉得你有跟朕讨价还价的资格?”
萧淮宴的声音,听上去越发残酷、无情,“你不愿献出自己的心头血也可以。”
“那个野种,与蓉蓉也有几分血缘关系。嗯,朕这就让人去放那个野种的心头血!”
“别伤害子期!我......我愿意让你们取心头血。”
沈画倾知道,所谓用心头血做药引,也是沈蓉伙同太医编造的谎言。
她真的好不甘心让沈蓉得逞啊!
只是萧淮宴精准地捏住了她的软肋,她更怕他们去取子期的心头血,只能妥协!
萧淮宴急着救沈蓉,没再跟她废话,直接命太医取血。
沈画倾这一生颠沛流离,受尽苦难,她以为自己已经没那么怕疼了。
可当太医手中锋锐、尖细的长刀刺穿她的心口取血,她还是疼得浑身发颤、额上冷汗大颗大颗滚落。
真的好疼啊!
活着怎么就这么疼呢?
“倾倾,淮宴会永远对你好,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萧淮宴在这里起誓,一生只爱倾倾。”
“永不辜负,至死不渝。”
是谁?
是谁在她耳边呢喃?
他明明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
可最终,是他把她欺负得最惨。
他也说过永不辜负。
终究,她还是为了别的姑娘辜负了她。
所以,今生缘尽,若有来生,沈画倾再不爱萧淮宴了!
萧淮宴一垂眸,就看到了沈画倾此时的模样。
她唇角沾着未干的血痕,面色却惨淡得仿佛抹了一层土灰。
她心口渗出的鲜红,更是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他手指不由自主收紧,有那么一瞬,他想阻止太医继续取血。
但想到他在沙场九死一生,她却在父皇的身下婉转承欢、百般讨好,且沈蓉还救过他的命,他还是冷漠地将脸别向一旁,任太医用手中的白玉碗接血。
“皇上,可以喂给娘娘了。”
终于,拳头大小的白玉碗接满血,太医恭敬地把玉碗递到萧淮宴手中。
“蓉蓉,乖,把这碗血喝下去,你会好起来。”
“咳咳......”
萧淮宴小心地把沈蓉扶起来,就要喂她喝下去。
沈蓉痛苦地咳嗽着,好似不小心,她手一挥,竟将白玉碗打碎在地。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蓉怨毒地扫了沈画倾一眼,望向萧淮宴时,水汪汪的眸中,却带着无措与胆怯。
“阿宴,虽然姐姐一次次害我,但她毕竟是我的姐姐啊。”
“我不想让她不开心,求求你,让我去死,别再让姐姐放血了好不好?”
“蓉蓉,朕说过,朕不会让你有事,该死的是沈画倾!”
他更紧地将沈蓉箍在怀中,仿佛她是他心中至宝。
温声哄过她后,他又冷声命令太医,“继续取血!”
沈蓉又“不小心”打翻了一只白玉碗。
一直取到第四碗,她才娇娇地喝下了那碗药引。
沈画倾大脑已经混沌得彻底分不清今夕何夕,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好疼好疼。
一直疼到心死。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冷宫的。
直到自幼跟着她得忠仆青梨来找她,她才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小姐,不好了,子期他......他毒发了!”
“别......”
阴暗的水牢中,沈画倾的身体,被萧淮宴狠狠地按在木桌上。
她身上的大红色宫装下摆,已经被他推到腰间,靡靡不堪。
而她的身体,只能如同飘零的孤舟,随着他的折辱,无助摇曳!
水牢中有不少死囚。
他的披风,遮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做这种事,她心中还是说不出的屈辱。
她急得眼圈通红,艰难地找回声音向他解释,“淮宴,我没背叛你,我也没有别的男人。我没骗你,子期真的是你的亲骨肉。”
“我入宫做先帝的贵妃,是被逼无奈。沈蓉和父亲用子期的命威胁我,我只能......”
“呜......”
他骤一用力,她声音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也越发凶狠地撕扯着她的身体。
他那张矜贵而绝世的脸,此时凛冽得仿佛索命的阎罗,一双黑眸更是千里冰封,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入腹。
他声音中浓烈的恨意,也仿佛变成了染血的利剑,狠狠地扎在了她心上。
“你不配喊朕的名字!”
“呵!勾男人花招百出,让朕父皇在床上暴毙的妖妃......朕倒是应该喊你一声母妃!”
他对她下手太狠,她一时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能拼命摇头否认。
所有人都说,她是寡廉鲜耻、祸国殃民的妖妃。
她本与太子萧淮宴情投意合,误以为他战死沙场后,她竟为了荣华富贵做了老皇帝的贵妃。
真相不是这样的。
她从未背叛过萧淮宴。
只是他恨她入骨,不信她的解释。
两个月前,老皇帝驾崩,萧淮宴继承皇位,他为了报复她,把她关在水牢,夜夜残忍地折磨她、羞辱她。
哪怕她怀了身孕,他依旧不愿意放过她!
“沈画倾,你背信弃义、水性杨花,你可真该死!”
云消雨歇,萧淮宴极度厌恶地将她摔在地上。
他接过太监总管高驰递过来的帕子,一下下擦着自己的手,仿佛,她是什么膈应人的脏东西。
“我没说谎,我真的......”
“呵!”
沈画倾话还没说完,他就凉笑着截断了她的声音。
见她无措地抓住了他的龙袍下摆,他看向她的眸光,越发鄙夷而憎恶。
他极度不屑地甩开她,字字诛心,“怎么,这么着急地扑上来,是还没被朕玩够?”
“既然你这么缺男人、这般人尽可夫,朕成全你!”
他忽地转过脸,对对面牢房满脸觊觎的死囚们开口,“朕玩够了!”
“这个脏东西,现在是你们的了!”
“你们可以......随意!”
他话音刚落,高驰就已经贴心地将对面牢房大门打开。
顷刻间,五六位笑意狰狞的死囚,就吞咽着口水冲了进来。
萧淮宴勾了下唇角。
因为笑意没有达到眼底,他笑,却让他看上去越发残忍。
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画倾。
如同看一只卑微、廉价、恶心,他一脚就可以踩死的蝼蚁。
她听到他说,“好好享受,朕的......母妃!”
“沈画倾,你终于是我的了!”
“让你瞧不上本少爷......”
“本少爷今天弄死你!”
谁在吵?
沈画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她已经不在那处水牢。
倒像是在冷宫。
而她的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肥腻的脸。
沈蓉母家的表哥、京都出了名的浪荡子秦世昭。
而此时,秦世昭正坏笑着扯她的领口!
“把你的脏手拿开!”
沈画倾扬手,卯足了力气,就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只是,她刚刚小产,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气,秦世昭轻而易举就钳制住了她的手。
“想打本少爷?”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儿,既然这么不识抬举......本少爷也不必怜香惜玉了!”
说着,秦世昭一把扯下她的腰封,就想彻底占有她。
“啊!姐姐,你和表哥在做什么!”
冷宫摇摇欲坠的大门打开,竟是萧淮宴、沈蓉在宫人的簇拥下相携走了进来。
当看清楚冷宫木床上的这一幕,萧淮宴那双沉冷的眸,瞬间杀气汹涌,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沈画倾千刀万剐。
“皇上,表妹......”
秦世昭也没想到萧淮宴会忽然过来。
他吓得一下子就蔫了。
接收到沈蓉鼓励的眼神,他灵机一动,连忙开口,“臣会偷偷进宫,是有原因的。”
“臣收到了倾倾托人送给臣的口信,她说她与臣的孩子没了,想让臣进宫陪陪她。”
“她一看到臣,就开始扭着身子让臣疼她。臣......臣一时没把持住,才会在冷宫就与她行了荒唐事。”
“臣已经与倾倾有了夫妻之实,还有过一个孩子,臣斗胆,求皇上成全!”
“你胡说!”
沈画倾从未主动勾缠过秦世昭,更不曾与他有过夫妻之实,当然不愿意他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她头上。
“淮宴,刚才是秦世昭妄图对我用强,他没有得逞,他......”
“原来,那个死去的孽种,是秦世昭的种!”
“沈画倾,你可真让朕恶心!”
“不是!”
萧淮宴的声音,仿佛刀子一般扎在沈画倾心上。
她含着泪用力摇头,“我真的没有过别人。”
“淮宴,我们的孩子没了......”
“呵!一个肮脏的孽种,也敢赖到朕头上?沈画倾,你这恬不知耻的毛病,还真是死不悔改!”
“阿宴,既然表哥已经跟姐姐有了夫妻之实,还有过一个孩子,要不你就成全他们吧!”
沈蓉抱紧萧淮宴的胳膊,娇嗲又妩媚。
“沈蓉,你给我闭嘴!”
沈画倾简直要被沈蓉这副虚伪的模样给膈应死了。
沈蓉总是喜欢装出一副柔弱、纯善的模样,却在背地里做着最阴险、歹毒的事!
她走投无路、子期命悬一线,其实都是拜沈蓉所赐!
“秦世昭没得逞,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淮宴,两年前,用身体给你解毒的人是我,不是沈蓉!你不能......”
“咔!”
萧淮宴极度厌恶地掐住了沈画倾的脖子。
“贪慕虚荣、自私恶毒、满口谎言!你一次次背叛朕、舍弃朕,你哪来的脸,还想抢占蓉蓉救朕的功劳?”
他对她下手,真的太狠了。
沈画倾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希望他看在旧时情谊的份上,别将她推进狼窝。
可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天崩地裂,哪里还有什么旧时情谊?
他也不再是那个,将杏花戴在她头上,说要永远对她好的少年郎。
而是,无情冷血的帝王、沈蓉的夫君!
果真,她听到他说,“一个脏污不堪的罪人,不配为妻妾,以后,她便是秦卿你府中玩物!”
“淮宴,你不能让人这么对我!”
看到那些邪恶的脸距离她越来越近,那些带着浓重腥臭味的手,还肆意地往她身上抓,沈画倾急得浑身发颤。
她慌忙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顾不上理会小腹传来的剧痛,慌不择路后退。
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肩膀,随即重重地将她摔在地上。
小腹越来越疼,她止不住蜷缩成一团,一时都使不出逃离的力气。
有人扑到了她身上。
“别碰我!”
“滚开,别碰我!”
“淮宴,我真的没骗你,我没别人,子期也是你的孩子,我......”
她的领口,忽然被狠狠扯开。
显然,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想挤进去!
而萧淮宴就那么冷漠地站在牢房门口,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她的狼狈。
对上他那双没有分毫感情的眸,沈画倾忽而明白,他早就已经不是那个把她捧在掌心的淮宴了。
他不会对她生出慈悲。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大红宫装被扯得七零八落,再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就好像,她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再无法恢复最初的明媚无忧。
她以为,她注定得毁在这些恶心的死囚的手中。
谁知,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把锋锐的长剑,竟是狠狠地将伏在她身上的死囚的心口刺穿。
萧淮宴!
那位死囚,当场没了气息。
剩下的死囚惊慌尖叫,瞬间远离了她。
他手中的长剑,还没有收回。
他不顾那些死囚的哀求,凌厉地手起刀落,那些死囚转瞬都没了气息。
他收回染血的长剑,被鲜血映红的双眸,几乎翻涌成了一片血海地狱。
“喜欢被男人睡?”
“朕偏要你求而不得!”
“沈画倾,你这种人尽可夫、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众叛亲离、生不如死!”
说完这话,他携带着一身杀气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好疼......”
沈画倾的身下,快速渗出了血。
看着她掌心也染上了大片的血红,她明白,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向她求救。
她颤着指尖试图抓住萧淮宴的龙袍下摆。
“淮宴,我肚子好疼。我怀孕了,救救......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没有回头。
朦胧血色中,她倒是听到了他寒凉如冰凌坠地的声音。
“这个孽种,早该死了!”
这个孽种,早该死了......
看着他彻底消失在远处的身影,沈画倾那双绝美的桃花眸,也被掌心的鲜血染红。
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仅是她和萧淮宴的亲骨肉,也是子期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
她绝望地、颤栗着按住小腹,试图护住这个孩子。
可她身下的鲜红,却越来越多。
“淮宴,我肚子好疼,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后来,黑暗携带着血色滚滚而来,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又梦到了旧时事。
她与萧淮宴有过守望相依的年少情谊,她一直喊他淮宴。
两年前,他出征前向他许诺,等他凯旋归来,定十里红妆娶她做他的太子妃。
谁知,刀剑无眼,他带领兵士探路,被敌军偷袭,下落不明。
听到这个消息,她忧心极了,偷偷跑去边疆找他。
说来也巧,她刚好找到了被人下毒、重伤的他。
他中的是鸳鸯草的毒,那种毒,阴险无比,中毒之人会日夜经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两年后油尽灯枯而死。
而鸳鸯草只能转移一次,男女亲密无间,转移到对方身上。
她用自己的身体救了他。
鸳鸯草在她身上发作,她疼到昏死过去。
她醒来时,他已经不在她身旁。
子期就是那一次她怀上的。
可不知道为何,众人都说,是她的庶妹沈蓉,用身体救了他。
而沈蓉,现在是他的皇后、他的心头宝!
沈画倾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颤抖。
她正想用尽最后的一点儿力气咬舌自尽,原本紧闭的房门猛地被踹开,月光下,一身玄衣的萧淮宴仿佛踏着血色而来。
他一脚踹开试图扯下她里面遮盖的男人,就沉黑着一张脸,死死地将她按在了桌子上。
“怎么,秦世昭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还得找一群男人睡你?”
“真脏!”
“皇上,你不是把她赏赐给......”
秦世昭也没想到萧淮宴都已经把沈画倾送给他了,还会深夜孤身一人来秦府。
他心中莫名有些慌,但他还没玩够沈画倾,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句。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萧淮宴一脚就踹向了他薄弱处。
他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染湿了他的衣服。
他被萧淮宴踹得大概率是废了!
他疼得杀猪一般嚎叫,萧淮宴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单手抱起沈画倾,就携带着一身凛冽离开。
一回冷宫,他就凶狠地把她摔在了冷硬的木床上。
“沈画倾,你真让朕恶心!”
沈画倾也觉得自己恶心。
那些男人虽然没得逞,但他们的手触碰过她的身体。
她现在鼻尖,都好似萦绕着那些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也不感激萧淮宴救了她。
因为,她今晚所有的难堪与狼狈,都是拜他所赐。
她忍不住抱紧自己,想远离这个世间所有的男人。
可她的身体,现在又软又烫,仿佛不属于她自己。
她还是不受控制地贴到了萧淮宴身上,想寻找几分清凉。
“滚,朕嫌你脏!”
萧淮宴极度厌恶地将她甩开。
只是,他力道太大,这么一甩,彻底扯下了她身上的纱衣。
软玉温香,一下子呈现在他眼前,细腰娇骨,让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节拍。
他喉结剧烈滚动,理智告诉他,要远离她。
他不能再被这个人尽可夫的脏东西蛊惑。
可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却不受控制地握住了她的细腰,彻底将她的身体,颠覆、独占。
一遍一遍,恨不能弄死她。
弄死这个,肮脏下贱、狼心狗肺的女人......
......
沈画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
她身体依旧疼得仿佛被车轮碾过。
她身上的纱衣,只剩下了零星的碎片。
她唯一庆幸的是,她身旁还有一套破旧的宫女的服装,让她可以勉强遮住自己的狼狈。
她快速换好那身衣服,想去看看子期。
她刚下床,一道黑影冲进来,就紧紧地扼住了她的手腕。
“倾倾,我带你离开这里!”
国公府的小将军——顾璟舟!
曾经,年少恣意、鲜衣怒马,她女扮男装,与萧淮宴、顾璟舟义结金兰。
顾璟舟,是萧淮宴的亲表弟,也是她的结义二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沈画倾知道,她逃不掉的,且子期还在这深宫,她不想连累顾璟舟,连忙说,“二哥,你别管我,你快离开这里!”
“我不能让你继续在这里受苦,我必须带你离开!”
顾璟舟却固执得紧,用力攥紧她的手,就想带她出宫。
只是,两人还没走出冷宫,萧淮宴就牵着沈蓉的手走了进来。
看到顾璟舟死死地握着沈画倾的手,萧淮宴寒星一般凛冽的眸中,瞬间汹涌起血色。
“沈画倾,你可真贱!怎么,朕给你找的那些男人不够,还得让顾璟舟进宫?”
“表哥,倾倾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这么羞辱她?”
顾璟舟不顾沈画倾的反对,更紧地握住她的手,“我不会再给你伤害她的机会!”
“嗯,背叛朕、舍弃朕,一次次给朕戴绿帽子,她的确为朕付出良多!”
萧淮宴身上杀气弥漫,声音更是凉得滴水成冰,“顾璟舟,若你想整个国公府给你陪葬,你尽可以带她走!”
“二哥,我不会离开皇宫,你快出去!”
沈画倾最讨厌连累别人,见顾璟舟少年气十足的脸上满是固执,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直接拔出他腰间的匕首,死死地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倾倾......”
顾璟舟慌了神。
沈画倾却将匕首锋锐的尖端更狠地抵着自己的脖子,“二哥,你快走!”
顾璟舟不想一个人离开。
他想带着沈画倾逃离这一片苦海。
只是,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从她皎白的脖子上滚落,他更怕她会死,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只能跳窗离开。
沈画倾紧张地盯着顾璟舟离开的方向,生怕萧淮宴会让人阻拦他。
萧淮宴则是眸色阴沉地锁着顾璟舟消失在远处的背影,周身气压低到骇人。
而沈蓉趁机上前,用力握住沈画倾的手,削铁如泥的匕首,就狠狠地刺入了她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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