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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惊!泼皮混子中三元及第了全局

凤鸣梧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路上都没看到李云儿,也不知是否进去了。进去后,和周围人打散,一路跟着女衙役来到一间号舍,运气不错,倒是没有被分到邻近茅房的号舍,空间狭小不说,更是臭气熏人,怕是吃食都吃不下去。接着便有女衙役下来分发考卷,同时来回循行,禁止有人舞弊。林姝打开卷纸,看了一下此次考题,倒是不难。于是拿出砚台和墨定,开始研墨。第一题,史论。“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贤才与参谋请于私第见客论”。是说斐度上奏要招揽四方之才在自己家里讨论,这明显是结党营私的表现,但是斐度却做得很好,没有结党营私,反而为朝廷推荐了许多人才。这一题,意在纳贤的策略,若是答不好,还会在第一题就给人不好的印象。林姝仔细思索过后,结合史书,方才下笔……最后一题较为简单,要求写一篇五言六韵的...

主角:林殊阿瑶   更新:2024-11-18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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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殊阿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惊!泼皮混子中三元及第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凤鸣梧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都没看到李云儿,也不知是否进去了。进去后,和周围人打散,一路跟着女衙役来到一间号舍,运气不错,倒是没有被分到邻近茅房的号舍,空间狭小不说,更是臭气熏人,怕是吃食都吃不下去。接着便有女衙役下来分发考卷,同时来回循行,禁止有人舞弊。林姝打开卷纸,看了一下此次考题,倒是不难。于是拿出砚台和墨定,开始研墨。第一题,史论。“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贤才与参谋请于私第见客论”。是说斐度上奏要招揽四方之才在自己家里讨论,这明显是结党营私的表现,但是斐度却做得很好,没有结党营私,反而为朝廷推荐了许多人才。这一题,意在纳贤的策略,若是答不好,还会在第一题就给人不好的印象。林姝仔细思索过后,结合史书,方才下笔……最后一题较为简单,要求写一篇五言六韵的...

《穿越:惊!泼皮混子中三元及第了全局》精彩片段


一路上都没看到李云儿,也不知是否进去了。

进去后,和周围人打散,一路跟着女衙役来到一间号舍,运气不错,倒是没有被分到邻近茅房的号舍,空间狭小不说,更是臭气熏人,怕是吃食都吃不下去。

接着便有女衙役下来分发考卷,同时来回循行,禁止有人舞弊。

林姝打开卷纸,看了一下此次考题,倒是不难。于是拿出砚台和墨定,开始研墨。

第一题,史论。

“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贤才与参谋请于私第见客论”。

是说斐度上奏要招揽四方之才在自己家里讨论,这明显是结党营私的表现,但是斐度却做得很好,没有结党营私,反而为朝廷推荐了许多人才。

这一题,意在纳贤的策略,若是答不好,还会在第一题就给人不好的印象。

林姝仔细思索过后,结合史书,方才下笔……

最后一题较为简单,要求写一篇五言六韵的试帖诗。

试帖诗五字为一句,称为「五言」。两句为一联,每一联末尾用一韵。两韵(两联四句)为一排。

略微思索,林姝提笔写道:

《赴考》

寒窗十载苦,今朝试锋芒。

心随思绪舞,笔落自生香。

才子皆齐聚,妙词谱华章。

金榜题名日,归乡意气扬。

——

林姝笔下生花,写完后先是检查了一遍,然后坐在案桌前闭目养神,准备整理一番思绪再来将答案誊抄在卷纸中。之前那女衙役发的卷纸中有六张白色的棉纸为稿纸,还有三张呈文纸作为正卷。方才她做题便是做于稿纸之上。

县试考五天,也就是五场,所以时间足够,她并不着急。

“咚……”

外面适时响起了女衙役敲啰声,提醒考生可以进食或者上茅房了。

林姝从考篮中拿出家里带的饼子,用火折子点了炉火,将饼子放在炉上烤,饼子是肉馅的,烤着烤着就冒出丝丝油渍,香极了。

正巧有女衙役提着水壶走过,林姝便要了一杯热茶,吃完饼喝口茶解腻。

吃完又去如厕,这才在茅房隔壁看到李云儿,没想到她竟然分到了‘臭号’。林姝在心里默默为她点了根蜡烛,无视李云儿一脸幽怨的眼神,面无表情的径直从她的号舍走过,回到自己的号舍将答案工整的抄录在正卷之上……

……

最后一场,林姝逐字逐句又看了一遍,将案卷搁在案桌之上,就开始收拾笔墨书袋和考篮。

收好之后,叫住巡逻的女衙役,跟着衙役去了云县县令官娘子徐晴面前,县令大人接过卷纸,扫了一眼就放下了。

女衙役引着她到大门前,让她继续等着。原来这考场的规矩要凑够十人才能开门放行。无奈,林姝只能百无聊赖的斜靠在墙上闭目养神,慢慢的,第二个,第三个……交卷的纷纷出来了。

大家互相讨论对方是如何破题的,一时间有些吵闹。

这时,一个身材瘦条的女子语气倨傲的问林姝:

“在下看这位小姐便是第一个交卷之人,想来必是文采斐然之辈了?不知这第一道四书题是如何破题的?”

林姝见她满脸写着看不上自己的表情,只是睁开眼,缓缓看了看她身后,又缓缓闭上眼,理都没理她。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怕也是只长了张好皮相,不长脑子的玩意儿。”那女子恼羞成怒。

“肃静。”不等她说完,她身后的女衙役就瞪着她开口呵斥,随后打开了衙门。


那丫鬟一脸激动,:

“回禀家主,林小姐乃是此次县试童生之首。”

“嗯,还算可以。什么?童首?”李母一时之间未能反应过来。

“呃......是......是的。”

“噗呲......”李父见妻主那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忍不住笑出了声,遂摇了摇头,对丫鬟言道:

“你先下去吧,自行到管家那里领赏。”

“是,多谢主君。”

等丫鬟退下,李父方才趁热打铁的说道:

“妻主,现今时辰尚早,何不即刻前往柳家退亲?”

那柳凄凄往昔瞧不上李家这商贾之户,又拿捏住了李家欲改换门楣的心思,始终对焕之不冷不热,她那父亲更是拖着焕之的年岁,不许成婚。实在可恶至极。而今,云儿的天赋远超那柳凄凄,他们又何必再受其挟制。

李母自然知晓他的想法,稍作思索,终是起身带人往柳家而去。

......

青石胡同,柳凄凄家。

“你这狐媚子,日日缠着我女儿,她可是要考秀才,做大官的,整日被你这般纠缠,哪还有心思读书?……”

李母抵达时,远远便听见柳凄凄的父亲柳氏正在院中训斥柳凄凄的小侍。

走近一看,那小侍面色苍白,跪在门槛处,脸上泪痕斑斑,甚是可怜。

见是李母来了,柳氏也并未收敛,转头看到那小氏看着进来的李母,反而指桑骂槐:

“看看看?看什么?难道还想进人李家的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能不能攀上。”

李母见他越说越过分,遂出言打断:

“柳家大哥,我今日过来,是特来退亲的。”

柳氏一愣,随后满脸不可置信:

“什么?退亲?你们李家凭什么退亲?要退也是我们柳家退。就你家那个狐媚子的儿子,我们柳家才看不上,年纪那么大了还嫁不出去……”

“够了。”李母气急,满脸怒意,不欲与他再做纠缠:“庚贴拿来。”

柳氏见她气的脸色发红,也不由有些害怕,连忙拿了庚贴给她。

李母看了看,见没问题,方才收下,甩袖离开。

柳氏见她走远,才敢在背后吐了口口水:“呸,神奇什么?等我女儿高中,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们。”

……

这边,林姝四人已经回到了东山镇。

松花巷林家。

林姝回到镇上,便先去见了老师韩霜。韩霜一脸的笑意,说出口的话却是:“此次虽然考的不错,不过还需戒骄戒躁,不可冒进。”

“学生省得。”林姝虚心应下。

韩霜满意点头,从案桌上,抽出一封信交给林姝:

“四月便要考府试,府试与县试略有不同,相对较为严格,需要人作保。这是为师昔日的同窗,你去了府城可到上阳书院寻她,她看完信自会明白怎么做。”

“是,学生记下了。”

“嗯,回去吧,早些收拾收拾去府城。一路小心!”韩霜眼中有些不忍,林姝不是池中物,这一去也不知要何时才能见了,两人虽相处不久,可感情却是亦师亦友。

林姝回到家,正好赶上晚饭,薛文还特意让人买了酒,不知是不是林姝的错觉,总感觉薛文在给她灌酒。

……

是夜。

林姝洗漱完,熄灯刚要上床,突然摸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吓了一跳,借着月色才看清,原来是自己的大夫郎苏牧。

林姝无奈:

“今晚怎的过来了?”

苏牧有些不好意思,道:“妻主,我,我想……想服侍你。”

林姝看着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在月光下美丽又诱人……。

她本就喝了些酒,此时看到这一幕更是感觉口渴无比。

“阿牧,可想好了?”


“还不快……”朱莉听到声响,绕过屏风,就要怒斥,谁知却刚好对上小二姐那死不瞑目的惊恐表情,咽了咽口水,看向林姝:

“不知阁下是?”

“取你命之人。”林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朱莉看着这人的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如此大方的将脸露出来,明显就没想让自己活,只能拿出县令来试试对此人有没有威胁:

“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县令大人的夫妹,你若是杀了我,我兄长必定不会放过……”你字还没说出口,就已身首异处。

林姝将这院子逛了一圈,将能收的金银器物都收了个遍,然后一把大火……这‘朱记糕点铺’便消失于火海之中。

这火烧了一夜,直至第二日大家才发现,还好这院子是独立的,没有殃及旁人。

此时已至深夜,林姝带着寒露回到家中。远远便看到苏牧在门口翘首以盼,心里一暖,加快脚步上前,拉住男人的手,揉了揉,面色有些不虞:“怎么站在门口?手这样凉。”

苏牧反握住林姝的手,嗓音有些暗哑:“我看妻主这么晚了还未回来,便出来看看,刚出来的。”

林姝听着他的嗓音就知道这男人怕自己担心,没说实话,明显就待在这很久了。虽有些生气他不顾惜身体,倒是不忍凶他,无奈道:“罢了,日后若是晚归,会让人告知你们的。走吧,进去吧。”说完拉着男人就往屋里走,步伐迈的极大,苏牧要小跑才能跟上。

坐在正厅,苏牧端出一直在灶上温着的饭食。

“陪我再用些吧!”林姝不容拒绝的给苏牧盛了一碗羊汤,这东西暖身子。

林姝慢条斯理的吃着,苏牧小口小口喝着羊汤,一时间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爹爹身体还没好全,已经歇下了,阿云也是,老早就困的抬不起头了。”

苏牧知道林姝不善言辞,便挑着白日的趣事和林姝说着,林姝也侧耳细细的听,时不时回复一两个字,给些回应。

“时辰不早了,早些歇吧。”林姝吃完,慢条斯理的擦着嘴。

——

宝贝们,这里我把空间改了,因为后期空间我不会写太多,就改了,看到的小可爱们如果觉得不合理,请亲点喷哦~爱你们~啾咪~

苏牧跟着林姝到了房门口,林姝有些疑惑:“阿牧可还有事?”

苏牧脸色涨红:“是……是爹爹,他让我今夜服侍妻主歇息……”

林姝疑惑:“我自己便可,不需……”话未说完,看着眼前男人越来越白的脸,顿时明了,叹了口气,又道:“那便一起歇吧。”

苏牧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赶紧随着林姝进屋,然后小心翼翼地伺候她更衣,后又苏牧默默地走到床边,轻轻地铺开被褥。

林姝看着他的举动,知道他紧张,可自己今夜也确实不打算对他做什么,遂走到苏牧身边,轻声说道:“多谢阿牧。”

苏牧抬起头,看着林姝清冷的眼中倒映着自己,仿佛眼前这人眼里只有自己一般,低头颇有些羞涩地笑了。

两人一同上了床,苏牧紧张得有些僵硬。

“睡吧。别怕,不动你。”林姝见状,主动伸手揽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这具身体过了年才十七岁,还在长身体呢,也不知是否适合行房事,特别是这段时间她发现自己长高了很多,现在比苏牧还高一些。

感受着林姝的体温,又听她说不碰自己,苏牧不知为何有些遗憾,不过心跳倒是渐渐平稳下来,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赶紧走,这就是我家。”

“薛文,老娘给你脸了是吧,别忘了,你还是老娘的人,老娘要带你回家谁敢说什么?”林大凤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拉扯林父薛文(后面统一称呼林姝父亲为薛文),并让杜若去厨房拿东西。

苏牧和宋云赶忙去帮薛文,正当杜若将厨房的米面都拿到院子里时,变故突生,薛文在推搡间撞到了院中的柴火上,一时鲜血流了满脸。

林大凤两人见状立马扛起粮食跑了,苏牧赶紧去扶薛文,并让宋云去村头请胡郎中过来。

等林姝扛着两块大木板回来,甫一踏入院子,便察觉到院中气氛异常,放下木板便径直走向林父的房间,苏牧和宋云自然也在,正在喂薛文喝药。

“发生何事?谁伤的?”林姝语气冰凉。

“姝儿,爹没事,别担心,大夫说养两天就好了......”瞧着女儿的表情愈发冷峻,薛文越说声音越低。

林姝将头转向两个夫郎,示意他们开口。

苏牧被她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抿了抿唇,说道:“是...是老宅的人......”

“呜呜呜~妻主,你要为我们做主呀,他们太过分了,打伤爹爹,还把我们的粮食都抢走了,要不是大哥把肉先藏了,肯定也保不住,呜呜呜~”宋云见苏牧已率先开口,便也不再顾忌,将事情全盘托出。

“嗯,知道了,你们先好好歇歇,我出去一趟。”林姝面沉似水地说完,便朝外走去,到院外发现两个夫郎还跟着她,想了想又说,“苏牧随我一道吧,宋云便在家里照顾爹。”宋云沉稳,有他帮忙也好。

林家老宅,此时正弥漫着袅袅炊烟。

林大凤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林月盯着饭桌上那如珍珠般晶莹的大白米饭,她那白胖的脸上,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然后红着脸对林大凤说道:“娘,女儿明年便要下场,想要夫子多给女儿指导指导,定然更有把握,可惜囊中羞涩......”

林大凤看着女儿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是一阵心疼,“月儿,银钱娘自有办法,你只管专心读书,实在不行,娘就去找林姝那个小畜生.......”

林大凤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哐嘡”一声巨响,院门被林姝一脚踢倒,扬起一阵漫天的灰尘,仿佛是一场沙尘暴突然降临,就连院中那原本香喷喷的饭食上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咳咳...咳咳咳......”院中顿时响起了一阵林大凤等人的咳嗽声,那声音就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喘息。

灰尘散尽。

“咳咳...林姝,我是你娘,你这小畜生是要做什么?咳咳...?”林大凤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了。

杜若和林月也想帮腔两句,可抬头一看到林姝泛着寒光的眼神,一时失语,林月还不自觉的往父母身后缩了缩,她可没忘记,五年前的林月有多凶悍。

“粮食拿来。”看着这家人,林姝不想再与她们多做纠缠了,若是她们不识相,那么,哼!

——

“粮食?什么粮食?你个小混混能有什么粮食?大家快来看呀,这简直是没天理了,这小混混竟然要打死人了!”杜若一听要粮食,那还了得,便嚷嚷开来。

这边的动静大,桃花村的村民们都自发地围了过来,对着林姝指指点点,

村民:“这林姝咋回事儿,不是说变好了吗?”

村民:“是啊,刚刚还听那陈石头夸她呢。”

“谁知道啊,乱传的吧。不过那张脸倒是没得挑,跟个仙子似的。”一个村里的寡妇附和道。


“好。哈哈哈。”韩霜笑得开怀。

——

次日,清风书院。

林殊踏入书院,赵琳早已在书院门前静候:

“我院分甲乙丙丁四班,丁字班皆为未启蒙之幼童;丙字班乃入学两年者;乙字班为成绩较优者;而甲字班则是将参加明年童子试之学生。依院长所言,以汝之学问,可入甲字班。正巧今日由我讲学,便随我一同去吧。”

林姝颔首道:“多谢夫子。”

甲字班内。

赵琳携林姝步入,众学子纷纷起身施礼:

“见过夫子。”

“免礼,皆坐。”

赵琳继而开口:

“此乃新来学子林姝。”

遂看向林姝:“林姝,你便到前面这个空位坐下吧。”

“是,夫子。”林姝点头应道。

整节课下来,林姝发现自己似乎过目不忘,不知是不是灵泉水的功劳,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进空间了。

“好了,这节课就到此。”赵琳讲学完便离开了。

林姝这才打量起课室里的人,林月没在?不是说林月明年二月下场吗?

正想着突然有人在他面前挥手,

“喂喂喂!林姝?你这名字但也配得上你。”

林姝回神,转头看一下说话的人。

少女看上去一米七五左右,小圆脸,有些胖,穿着蓝粉拼接的锦袍,可能是因为冷穿的多,看上去圆滚滚的,倒是显得娇憨可爱。

林姝面色冷淡,淡淡道:“嗯。”

那胖团子半天才反应过来,林姝是回应她,倒也不介意,笑着自顾自的说:

“我叫李云儿,你长得可真好看,我一直以为我哥哥是长得最好看的,直到看到你我才直觉之前是我狭隘了。”说完又怕林姝觉得自己是说他像男子,“我并非说你像男子,我……”

“无碍。”林姝云淡风轻地说道。

李云儿觉得林姝脾气好,便与她闲聊起来:

“你必定也是明年二月参加科举的吧,唉,我都考了三次,还是名落孙山,此次好不容易考上这清风书院,本以为可以松口气,谁知我娘竟然派了我哥哥来监督我,唉!我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读书的那块料。”

“尽力而为便可。”

“不说这个,你住哪里?散学了去找你,日后约你一块儿玩。”李云儿聊得兴起,觉得林姝这人还不错。

“府衙后面的松花巷,刚进巷子那家。”林姝觉得这人挺有趣。

李云儿一时肉眼可见的兴奋,“太好了,我也住在那,不过是在巷尾,每天上学院可远了。”

“我是云县人士, 前几年一直在县学,可连考三次都没中,又听说这清风书院的院长有大才,今年才来这东山镇求学的。”

说完,她又喋喋不休地抱怨道:

“我家里世代经商,可这士农工商,等级分明,上面那位正值壮年,又重文轻武,家里生意经常被县里的氏族挤兑,我娘现在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能否高中,转换门楣了……”

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林姝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位应该就是那李记粮铺的小姐。她眉尾轻挑,心中暗忖这人挺有意思:“先生来了。”

……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下旬。

这日吃完晚饭,苏牧一直坐在正厅,欲言又止。

“阿牧,怎么?”林姝这段时间和两个夫郎相处的很好,对待家人也温柔了些许。

苏牧看了一眼林姝,“妻主,前院那个铺子一直空着也不是个事儿,我……我想开个点心铺子。”

“嗯,家里的事你做主便好。”拉过苏牧的手,轻轻捏了捏,又道,“明日并去买两个侍奴回来,莫要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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