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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盂侯府萧娘 番外

侯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辈子我被困在后院,百无聊赖,只能喂养些鸟儿解闷。久而久之,学会了训鸟之法。重生后,我便找到了上一世在京郊救回的幼年八哥。它的脾性,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唯一一次去周文瑾后院时,我便悄悄撒下了八哥最爱吃的谷子。再后来拿到毒药,便第一时间指引八哥将药粉埋在后院。大理寺要将周文瑾带走,他死死攀咬我不放:“如果当真是我,她如何会知道得这般清楚?分明是她构陷我!”大理寺无奈,只得将我一起收押。有了嫌疑,查清事情的真相便容易多了。官府很快查到了周文瑾私底下准备毒药的证据。而我自始至终,置身事外,更无毒害夫君的动机。周文瑾彻底撕破脸皮,将我与他说的事情都交待了。我却反驳:“我若真是为自己找后路,又怎会临时倒戈?前因后果根本说不通!”眼看周文瑾无力辩...

主角:侯府萧娘   更新:2025-03-30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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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萧娘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盂侯府萧娘 番外》,由网络作家“侯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我被困在后院,百无聊赖,只能喂养些鸟儿解闷。久而久之,学会了训鸟之法。重生后,我便找到了上一世在京郊救回的幼年八哥。它的脾性,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唯一一次去周文瑾后院时,我便悄悄撒下了八哥最爱吃的谷子。再后来拿到毒药,便第一时间指引八哥将药粉埋在后院。大理寺要将周文瑾带走,他死死攀咬我不放:“如果当真是我,她如何会知道得这般清楚?分明是她构陷我!”大理寺无奈,只得将我一起收押。有了嫌疑,查清事情的真相便容易多了。官府很快查到了周文瑾私底下准备毒药的证据。而我自始至终,置身事外,更无毒害夫君的动机。周文瑾彻底撕破脸皮,将我与他说的事情都交待了。我却反驳:“我若真是为自己找后路,又怎会临时倒戈?前因后果根本说不通!”眼看周文瑾无力辩...

《美人盂侯府萧娘 番外》精彩片段

上辈子我被困在后院,百无聊赖,只能喂养些鸟儿解闷。

久而久之,学会了训鸟之法。

重生后,我便找到了上一世在京郊救回的幼年八哥。

它的脾性,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唯一一次去周文瑾后院时,我便悄悄撒下了八哥最爱吃的谷子。

再后来拿到毒药,便第一时间指引八哥将药粉埋在后院。

大理寺要将周文瑾带走,他死死攀咬我不放:“如果当真是我,她如何会知道得这般清楚?

分明是她构陷我!”

大理寺无奈,只得将我一起收押。

有了嫌疑,查清事情的真相便容易多了。

官府很快查到了周文瑾私底下准备毒药的证据。

而我自始至终,置身事外,更无毒害夫君的动机。

周文瑾彻底撕破脸皮,将我与他说的事情都交待了。

我却反驳:“我若真是为自己找后路,又怎会临时倒戈?

前因后果根本说不通!”

眼看周文瑾无力辩驳,老夫人出了面:“我侯府的家事让各位大人看笑话了!

不过老身只剩下这一个儿子,老侯爷死后,文瑾便是周家的独苗,断不可再出事。”

“老身舍下这张脸来请大人们高抬贵手,就当此事是侯府私事,让侯府自行处理了吧!”

老夫人身有诰命,大理寺也不能强求断家事,只得释放我跟周文瑾。

老夫人面目不善,周文瑾更得意洋洋。

深知回府便是死,我骤然跪地。

“大人,民女还有状告。”

“民女要状告新科状元慕烨,扣押前线文书,致使徽元战败。”

慕烨,我忍辱负重握着你的把柄等到今日,便是为了让你助我全身而退。

徽元年前,周家军势不可挡,逼退北狄。

岂料北狄求和后毁约突袭,当时大军已经折返,前线无人。

求救文书却迟迟未到御前,圣上催大军回京,大军不得不抗旨回调,拼死抵抗。

可粮草不济,一战败,战战败。

战场再度陷入僵局,周家势力大减,此后战争连绵。

上一世我便偶然探听慕烨和此事有关联。

这辈子获得侯爷信任后,我偶然与他谈及此事,他只轻蔑一笑。

我便暗中探查线索。

我声声铿锵:“身为人妻,不能为丈夫鸣冤已是不贤;身为大燕子民,不能为将军讨回公道,更是不忠。”

官兵都被我震住了,连老夫人都震惊不已。

“你说的若有半句假话,当为死罪!”

“奴婢,知。”

我将搜罗出的侯爷早就藏匿好的证据和盘托出,敲响登闻鼓,状告慕烨。

慕烨早在萧娘有孕时就成了京中笑柄,如今更是名声尽毁。

哪怕他并不承认罪行,只说一时疏忽才忘了将奏疏呈上,可民间还是留言纷纷。

说书先生义愤填膺,指认慕烨为了夺回青梅,至天下人性命于不顾。

慕烨忍无可忍终于反击,将周光举这些年在塞外京内随意强娶民妇、让美人作盂的事公之于众。

可他打错了算盘。

上辈子我害了侯爷一事败露后,我也曾当街哭诉姐姐的冤情。

可众人只对我指指点点:“将军是燕朝的大英雄,后院那些事算得了什么?”

“你姐姐伺候不好侯爷,那是她活该!”

“你害死了我们的大英雄,是要害大燕亡国啊!”

侯爷之命重于泰山,区区女子之命,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战场死的无数冤魂。

慕烨深陷流言蜚语,圣上虽未给他彻底定罪,却也降了职。

而我揭露这一切,名声大噪,世人皆赞我忠义贤良。

圣上嘉奖于我。

哪怕是有诰命在身的老夫人,也动我不得。

我已不是能不明不白死在后宅的女人。

我坐轿归府,却忽然被慕烨拦住。


“不得无礼!”

慕烨失态大吼。

我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萧娘就算指认我,也很难撇清她自己,反倒搭上慕烨。

慕烨也不敢攀咬我,毕竟他帮我做的事,也很容易查出来。

如今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反而是把一切脏水泼到萧娘身上。

青梅竹马、十年报仇之情。

不过如此。

慕烨坦然:“微臣不知侯府家事,但若这姑娘当真骗了臣,那自然由您领回府处置。”

被问到私下准备吊唁一事,他只说是同乡人病重,与侯爷无关。

萧娘慌了,一边小心攥紧慕烨的袍角,一边颠来倒去只敢说我骗她。

侯爷到底起了疑心。

我抽出发簪,一把划破侧脸。

“萧夫人,您若嫉恨奴婢新得侯爷宠爱,那奴婢便毁了这张脸,让您消气。”

“可您自己所为,怎么也攀扯不了旁人!”

我一股脑说出萧娘在侯府善妒伤人的行径:“侯爷若不信,大可去问那些姨娘生前的婢女。

侯府里被夫人以莫须有之罪害死的可不在少数!”

侯爷脸色铁青,慕烨似乎也万万没想到,面色难看。

僵持之际,侯爷放声大笑:“你我是同僚,怎得为一女子伤了和气?

本侯便做主送给你罢。”

“这女子心思极巧,见本侯久咳不愈,竟主动做了美人盂讨乐,本侯一介粗人,哪知京中还有这般意趣?

慕兄有福了!”

我暗暗勾起嘴角。

侯爷听进去了我的话。

我可不想让萧娘回来与我生事,她就该和慕烨待一辈子才好。

萧娘脸色惨白,连袍角也不敢拽了。

慕烨似乎还不知道萧娘也做过美人盂,脸色青白交加,既心疼又隐隐嫌弃。

可侯爷意态坚决,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更转身在京中大肆宣扬,赐美妾给状元郎一事。

文臣武将,在朝廷本泾渭分明。

上辈子我早看出慕烨奉皇命压制侯爷,这次,可有好戏看了。

慕烨不得不娶了萧娘,却丝毫未声张,更是什么仪式都没办。

我猜他原本定是想给她换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好风光应入门的。

侯爷依然气愤难消,命人搜罗慕烨的把柄。

我打着争宠的名义,暗中将上辈子看见的慕烨笼络朝廷大臣的消息放给侯爷属下。

慕烨作为新科状元郎,自然是清流代表。

一朝被侯爷捅穿与老臣暗中往来之事,惹怒了圣上。

我犹嫌不够:“听说状元府种的花都是萧夫人最爱的,状元郎还说此生只娶夫人一人,好些说书人还赞他情深意重、不畏强权呢!”

侯爷最恨文人这般作态:“一个个装得清白,我看他能忍几时!”

他听了我的建议,搜罗来美人送上慕烨的床榻。

慕烨倒是警醒得很,分毫未碰。

可惜。

几名女子在我的授意下,微挺着孕肚在状元府门前哭号。

原本慕烨很沉得住气,只说一句清者自清。

可那些女子只让门房传了一句话,他便不得不捏着鼻子将她们迎进门。

听说萧娘因此跟他生了龃龉,可他不仅不歉疚,反而更怒。

那句话是我告诉她们的,是关于慕烨的身形胎记。

此话若大庭广众下说出来,慕烨必然脸面全失,毫无反驳之力。

恐怕他还以为是萧娘为了讨好侯爷,才故意泄露出来的。

侯爷一无所知,只愉悦非常,更加宠我。

慕烨不得不向侯府低头,设宴求和,还邀请了诸多同僚。

我故意穿得光鲜亮丽,打扮比萧娘在侯府得盛宠时还要妖冶。

再见面,萧娘死死瞪着我:“你这般毒蝎心肠相貌丑陋,穿得再好,也不过乡野村姑!”

她早已没了与姐姐争宠时的风光。

慕烨看起来也并未待她多好。

她虽吃穿不愁,可穿的不过京中最寻常的料子,脸上也掩不住的疲惫。

我懒得争辩,只喊来大夫:“状元夫人面色憔悴,您快为她看看吧!”

萧娘不知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脸警惕。

她应当还不知道自己有孕,否则上辈子也不会任由侯府杖杀她陪葬。

还是慕烨为她收尸时才发现的。

侯爷悠悠然饮酒,慕烨低头赔笑。

大夫沉吟半晌,起身恭祝:“恭喜翰林大人,夫人已有孕三月了!”

若是大臣们常用的大夫自然都是人精,因此我特地请了位民间享有盛誉的大夫。

他不知道其中纠葛,只坦诚相告。

一时间,席上众人脸色精彩非常。

慕烨喉结滚动,被众人各异的神色盯着,为难地挤出一个惨淡的笑来。

萧娘先有喜色,然后霎时脸色惨白。

侯爷一惊,然后大笑:“状元郎大喜,本侯可得多饮几杯!”

“可惜夫人新喜,怕不好伺候你了。

不过没事,本侯跟你说,这美人盂的趣味可多了!”

“你不咳也用得着,这小解后连厕筹都不必了,那吸的,可干净了!

舒爽加倍呐!”

有侯爷带头,席间众儿郎再也忍不住笑闹起来,一时间淫邪目光皆往萧娘身上瞧。

萧娘忍了又忍,倏地附身呕吐。

慕烨再也受不了,冷言命人扶萧娘休息,眼里藏不住的厌恶。

侯爷还在细细描述美人盂的好处,我心下骤冷,攥紧了手帕。

好在他只意味深长看了看我,并未多言。

回到府中,他笑着抚摸我的唇,又拂过我向他表忠心划破的侧脸。

他从未亲吻过我,从来只当我是个物件。

“放心,本侯不会将你说出去。

只要你老老实实待在本侯身边,一辈子便只是本侯的美人盂!”

我这才装出一丝担惊受怕、泫然欲泣的模样,倚在他腰上,藏起全部狠厉。

——轮到你了。


第二日,我从最低等的洒扫丫头,摇身一变成侯爷的通房。

院里都骂我狐媚,上辈子冷眼看我被做成美人盂的老夫人也对我侧目。

我通通不理。

我命人不要买鲜艳布匹,反而买素色衣裳来。

我特地交代:“要大张旗鼓,让人知晓我侯府的勤俭。”

丫鬟果然被哄住了。

交代好后,我第一时间慌慌张张找侯爷。

“侯爷,我刚刚去跟夫人们请安,结果……结果听说……”我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侯爷不耐烦:“说!”

我一闭眼飞快道:“说萧夫人跟状元郎私奔了!”

“啪——”滚烫的茶盏擦身而过。

我浑身颤抖,咬牙继续,将昨晚情状一一说出。

“昨夜奴婢起来小解,见萧夫人慌慌张张朝后门跑去,跟过去才发现有辆马车等在那儿。”

当时正好是巡逻换班的档口。

后门也恰有马车印记。

许多事一旦有了缺口,便如洪水般势不可挡。

侯爷唤来后院家奴妻妾,往日嫉恨萧娘的此刻纷纷落井下石。

——哪日茶花会,萧娘多看了状元郎一眼。

哪夜诗会,状元郎吟诗藏头都是萧娘的名儿。

很快,萧娘的出身以及她和状元郎青梅竹马的事情都被查得一清二楚。

更何况萧娘和慕烨还真不清白。

有寺庙僧人亲口确认,萧娘上香时当真与状元郎私下说过许多话。

侯爷震怒。

我添油加醋:“我说他一个新科状元郎,怎么有勇气在朝堂上顶撞您!

原来是抱着这种龌龊心思!”

我一一念出他的履历:“他从边流之乡一朝跃为天子门生,吃了那么多苦,怕都是为了抢回心心念念的青梅呢!”

侯爷在战场真刀真枪厮杀久了,后院这点心思他根本听不出来。

“贱人!

本侯要砍了她!”

我连忙拦住他:“侯爷息怒!

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您呀!”

“现在京中都觉得您是粗鄙之辈,状元郎文字极好,到时候一纸罪状呈上御前,反成了咱们的不是!”

我给他顺气:“不如静观其变,看他还能做出什么来,好拿捏他的把柄!”

侯爷摔碎满桌的杯盏,到底忍住了。

侯府上下战战兢兢,纷纷闭门不出,一时肃穆十分。

慕烨对此毫不知情,他只以为我真的得了手。

许是在朝堂上被侯爷压制得太狠,慕烨恨极了他,竟等不及确认消息,便私底下已经开始准备吊唁之物,还暗中与侯爷一派的人有了往来。

侯爷得知后猛咳不止:“他这是巴不得本侯快死了,才如此放肆!”

“随本侯上门,恭贺状元郎新得本侯的美娇娘!”

我随周光举浩浩荡荡去了状元府。

上辈子慕烨以保护我为名,不许我出府半步。

望着刻进脑海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恍若隔世。

侯爷一路砍杀数名奴才,直闯后院。

萧娘见到侯爷,脸色大变,惊叫出声。

我好意提醒:“侯爷还好生生在你面前呢,夫人怎地见了鬼一般?”

萧娘腿抖如筛,战战兢兢跪下。

侯爷用带血的剑尖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本侯还没死,让你失望了?”

萧娘一句话也不敢说,只眼巴巴望着门口的方向。

慕烨恰巧赶来。

他一身白,远看剑眉朗目,芝兰玉树。

上辈子我被他这副好相貌蒙蔽,竟真以为他敬佩我的勇气,待我真心。

一开始他当真待我极好,瞧不出丝毫怨怼。

直到我再也离不开他,情深难以自拔,他这才露出真面目,让我从云端坠落泥沼。

隔世再见,我心脏还是猛地一缩。

见到侯爷,他瞳孔骤缩一瞬,又很快恢复正常。

“侯爷。”

慕烨行礼作揖,可再端正的姿态也掩饰不住手在颤抖。

侯爷似笑非笑。

慕烨余光觑了眼我,矢口不提萧娘,被质问后咬死这是他新收的美人,根本不知她是侯府后院中人。

“许是长得太像,侯爷认错了人?”

侯爷冷笑,当着乌泱泱满院的人,大剌剌说出萧娘的身形尺寸和身上印记。

说罢便命人挑开萧娘的衣衫要验身。

萧娘吓得梨花带雨,拼命磕头,恨恨指着我:“侯爷饶命啊,婢妾是被这贱人给骗了!”

“是她说杀了侯爷——”
没几日,便听说萧娘小产了。

侯爷没什么表情。

我倒是暗中查出,此事竟还与侯爷的弟弟周文瑾有关。

毕竟是侯爷的孩子,慕烨哪怕再恨也不敢轻易造次。

反倒是周文瑾在酒楼嘲讽萧娘,这才把萧娘气得小产。

其中有没有慕烨的顺水推舟我不知,可周文瑾之心倒昭然若揭。

上辈子侯府顾忌名声,本不愿让侯爷妻妾陪葬,还是周文瑾一力促成。

现在想来,很可能是知道了萧娘有孕的事。

毕竟,他向来肖想兄长之物,侯爷后院的事他甚至比侯爷还清楚。

我还没来得及接近周文瑾,他便按捺不住,主动找上我。

“嫂嫂,听闻兄长极会训人,弟弟府里人就没这么听话了,嫂嫂可愿意也教教她们,如何做好这美人盂呀?”

他下流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上辈子的最后记忆。

便是周文瑾挑断我浑身筋脉,用竹竿固定我的身体,称此后我便是京中人尽可用的美人盂。

众二郎还赞他替兄复仇,情感天地。

整个周府,都横该死无葬身之地!

我强忍腹中翻滚的滔天恨意,与他去了后院。

然后盈盈落泪。

“二爷,侯爷他……怕是不行了!”

周文瑾半笑不笑:“嫂嫂说的哪里话?

兄长身体强壮,状元夫人都有孕了,如今日夜只召嫂嫂侍寝,怕很快嫂嫂就有喜事了吧?”

他眼中利光闪过,我哭得更惨:“二爷不知,我至今还是完璧,侯爷根本不碰我。

他不召别人,是因为他现在只能在我……那里发泄……面对其他人,他立都立不起来了!”

“只求二爷看在今日份上,以后若有万一,可以收留嫂嫂一二。”

侯爷暴虐,若有朝一日知晓自己被我害得不行,定是要我死的。

我用最好看的侧脸对他低头:“我愿为二爷做事。”

……我说的都是真话,此事不难查。

我生性爱玩,结交不少江湖中人,搞到了能让男子不行的药物,日夜侍奉时含在口中。

周文瑾很快动了心。

他们兄弟二人的嫌隙姐姐早跟我说过。

周光举雄韬武略、声名在外,而周文瑾不过纨绔,永远是活在兄长光辉下的阴影。

侯爷若无后,侯府便是周文瑾的。

于是周文瑾行事愈发张狂,越来越不把兄长放在眼里。

我又添了把火,误导周文瑾以为侯爷隐有察觉,震怒下想杀光弟弟的孩子。

终于,周文瑾暗中交给我能让人死于无痕的毒药。

我等的,终于来了。

我用周文瑾给的毒药,杀死了侯爷。

他死得悄无声息,毫发无损。

比起上辈子,轻易极了。

好在他毒发前,我将周文瑾威胁我、和他不行的事情都说了,狠狠欣赏了一番他的丑状。

周光举强硬了一辈子,死也没想到被没用的弟弟和卑贱的通房暗害,眼睛瞪得像铜铃般,死不瞑目。

将军身死,举国震惊。

可仵作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死因,只呐呐道将军身体不好已久,这才突然崩逝。

这等阴毒之药,若无周文瑾,我自己还真搞不来。

京中议论纷纷,周文瑾来到祠堂,跪在我身旁。

然后悄悄将手伸进我的衣衫,狠狠揉捏了一把。

“嫂嫂如今无夫婿子女傍身,真是可怜。

可是弟娶寡嫂是大不敬,以后便要委屈嫂嫂了。”

“嫂嫂也寂寞很久了吧,弟弟保管让你满意!”

他目光流连,和上辈子一般无二。

我当即大叫非礼,就要往棺椁上撞,被丫鬟拦了下来。

周文瑾脸色大变,眼神如毒蛇般缠在我身上。

老夫人很快赶到,瞥了眼周文瑾和我略微凌乱的衣衫,不由分说扇了我一个巴掌。

“夫君刚去,你就迫不及待勾引人了?!”

我当即被奴才押住。

周文瑾冷冷附和:“娘,听闻兄长被她迷惑到旁人都不召幸了,这才身子一天天衰败下来,我看兄长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

我拼命挣扎喊叫:“夫君临死前还喊了你的名,当夜院外伺候的奴婢应当也听到了!”

“他早就与我说你对他有怨,因此我早就报了官!”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大理寺的人及时赶到,将侯府围得水泄不通。

将军之死,朝廷总要给百姓一个交待的,侯府也无法轻易藏私。

老夫人拄着拐杖大骂:“家门不幸,怎容你一个下人放肆!”

周文瑾这才第一次正眼瞧我:“想不得你竟有这等心思,我真是小瞧了你!”

“可惜,你能查出什么来呢?”

他勾起嘴角,毫不畏惧。

直到官府将他送给我的毒药呈上,再和尸身检验匹配,他才惨白了脸色。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这是构陷!”

他惊慌到口不择言:“你们都跟这毒妇串通好的!

想害我侯府无后是不是!”

我质问他:“我一介妇人,怎可能拿到这等毒药?

又如何埋在你后院地下?

这些日子我可日夜只待在院内伺候将军!”

他答不上来。


慕烨制造了一场街头惊马,趁乱闯入马车,一把捂住我的嘴。

他虽然带着面巾,露出的双眼却迥然不同。

不再是厌恶愤怒,却饱含复杂。

我立刻意识到,他也重生了。

我冷静地任由他劫走马车,越走越远,攥紧袖中随身携带的匕首。

慕烨解开面巾,浑身尽是十年后身居高位的凌厉之风。

他目光锐利,开口却很轻柔:“闹够了吧,叶夕。”

他死死盯着我,目光一遍遍描摹我的轮廓,长长叹气。

“上辈子让你受的气,你都报复回来了,该满意了吧?”

“如今我声名狼藉,被圣上厌弃,有苦说不出……”他掏出一串带血的手镯。

我一眼认出,那是萧娘随身带的。

“我都查清了,是她害了你姐姐,对不对?

这金玉手镯除了宫里,只有侯府有,原本周侯要赏给你姐姐的,后来到了她手上。”

“现在我帮你夺回来了,她我也带来了,任你处置。”

说罢,马车便停了。

萧娘被砍了舌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满目恐惧。

我还没说话,慕烨便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

“她做美人盂惯了,你若是还有气,可以把她带回府里,暗地里折腾回去。”

萧娘拼命摇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慕烨眼里再也不见丝毫怜惜,只把剑塞进我手里。

我扭过头去,见不得她这般受苦,一剑封喉。

点滴热血溅到手上,我却不觉得快意。

慕烨默了默,自顾自说道:“上辈子你死后,我也查清楚了,当年是周文瑾故意杖毙萧娘,好扫除干净周家大房的血脉,与你无关。”

“之前我受萧娘蒙蔽,许多事并不知情,这才一股脑怪罪于你。”

他眼里有不耐,也有懊悔,最终灼灼看向我:“这辈子你气也撒了,我也不怪你了,我们恩怨相抵,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觉得可笑极了,他哪来的脸说这样的话?

“你把我当猴一样耍,看着我陷入情网再被你抛弃,很得意吧?!”

我扔了剑,不自觉捂住小腹。

上辈子流产近十次的痛犹在身上,那是一层又一层的血块,从骨头里被剥离开来的痛。

“你从来不想让我生下孩子,是,我怎配生下你的孩子呢?

可你一次次地给我希望,再看我坠入深渊……”我双目赤红:“如今你告诉我,重头来过?!”

慕烨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和心虚,却很快闭了闭眼。

再睁眼,只剩森然威压:“上辈子是我错了,是我瞎了眼,是我亲手毁了那么美好的日子。

可我欠你的都还给你了!

连你这辈子不洁都忍了,你还要我怎样?!”

“你得罪透了周府,周老夫人不会拿亲儿子怎样,最恨的只能是你!

你以为皇上嘉奖你就是保护伞了吗?

错了,那是催命符!”

“你再得罪我,就无路可退了!

我是你唯一的退路!”

他笑容狰狞诡谲,无半分曾经的芝兰玉树。

“你只能是我的!”

他说罢便欺身而上,温润的唇舌急不可耐地落在我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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