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官差面前。
将一封密信呈给官差。
“此乃江子川谋反及构陷害人的铁证。”
眼见我还活着,江子川和司徒楚楚的眼里瞬间写满了惊骇。
瞧他们嘴型,分明是想问:“你怎会还活着?!”
江子川更是死盯着李文,惊得说不出话。
可两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想不到吧?
你们的奸计,我早就看穿了,等着吃官司吧!”
那官差扫了我一眼,又瞥了瞥我身上的血污。
我扯嘴一笑:“这是鸡血。”
江子川脸上怒意翻腾,可当官差展开那封信时,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惊恐面孔。
但下一瞬,挽着他胳膊的司徒楚楚却尖声叫嚷起来:“好你个萧长卿!
子川为咱们家的生意殚精竭虑,不过是想多分些家业罢了,你竟用这等下作手段构陷他!
他可是你兄弟,你何至于此,非要置他于死地?!”
听了这话,江子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萧长卿!
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当兄弟!
你竟联合外人演这出栽赃陷害的戏码!”
他话音未落,张远便指着江子川怒斥:“姓江的,你还想狡辩!
当初你中饱私囊,吞没号里巨额钱款就是为了巴结晋王,反将谋反的罪名扣到我头上,不仅害我蒙冤入狱,更逼死我妻子,还买凶杀死我儿!
你的心肠怎能如此歹毒!”
“你这种畜生就该千刀万剐!
我张远这辈子,就是豁出命也要看着你死!”
张远情绪激动,可官差不明就里,怕他失控伤人,将他按得更紧了。
最后,官差将我们一干人等全都押回了衙门。
到了公堂之上,江子川死不认账,辩称那些谋反的信是伪造的笔迹,是我找人模仿来诬陷他的。
司徒楚楚则仗着是我发妻的身份,颠倒黑白,一味维护江子川,硬是将他说成是被冤枉的。
最终,府衙以证据不足为由,让我们暂且回去,听候传唤。
我面上不显,心里却明白,可张远哪里肯依,恨不得立马就看江子川伏法。
我怕张远冲动之下做出傻事,赶紧将他带回了铺子。
既然书信做不得铁证,那我就再给他备一份更大的“礼”。
谁料想,江子川这厮阴魂不散,竟跟到了铺子里来。
一见到我们,他就露出一脸欠揍的贱样。
“萧长卿,没看出来啊,你还会玩这手阴的。
不过,别以为这样你就赢定了。”
“不属于你的东西,早晚都得吐出来。”
说着,他还在司徒楚楚身上不规矩地捏了一把。
随即,他又转向张远。
“你这狗东西,吃了这么大亏,居然还没疯,命挺硬啊。”
“也对,八成是你没亲眼见过你娘子孩子是怎么被人糟蹋的吧?
要不要我仔细跟你说说那场面?
啧啧,想想都带劲儿。”
这话一出,张远双眼瞬间赤红。
“狗杂种,老子宰了你!”
张远怒吼着就要扑上去,被我死死拽住了胳膊。
我看得分明,江子川这是故意激怒张远,好让自己装成受害者,混淆视听。
我冷冷盯着江子川:“你做的孽,早晚要遭报应!”
“还有,从今往后,这铺子没你份了,赶紧滚蛋!”
江子川还没接话,司徒楚楚就冷笑起来:“萧长卿,你赶谁走呢?
子川手里可有咱家生意三成的份子,也是东家之一!
你说赶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