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凛姜绾的其他类型小说《碎玉焚心萧凛姜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萧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诈死的手段玩得不错。”萧凛的刀尖挑开我衣襟,“可惜你忘了一件事……你已经嫁进我王府,这条命就是我的。”我攥住刀刃往胸口按,血顺着指缝滴在账本上。“王爷不如先看看这个?”我舔掉唇角的血,“您二叔用军饷给林若瑶打首饰的账,够诛九族几次?”萧凛突然掐住我脖子按在墙上,“你以为这些废纸能动萧家?”“不动萧家,”我冲他笑,“只动你的若瑶。”“你!孩子的事是我错怪了你,我知道你疼。”萧凛放下剑,看着我消瘦的脸庞似有心疼。“疼?”我盯着案上密报冷笑。“林若瑶打的那支金凤钗,钗头嵌的是东海明珠可那珠子本该是阿娘的药引。”寒气冻得我眼前发黑,恍惚又看见乱葬岗的雨。十五岁的萧凛伏在我背上,箭头发黑的血一滴一滴砸进我衣领。他说:“阿绾,我若活下来,把天...
《碎玉焚心萧凛姜绾大结局》精彩片段
“诈死的手段玩得不错。”
萧凛的刀尖挑开我衣襟,“可惜你忘了一件事……你已经嫁进我王府,这条命就是我的。”
我攥住刀刃往胸口按,血顺着指缝滴在账本上。
“王爷不如先看看这个?”
我舔掉唇角的血,“您二叔用军饷给林若瑶打首饰的账,够诛九族几次?”
萧凛突然掐住我脖子按在墙上,“你以为这些废纸能动萧家?”
“不动萧家,”我冲他笑,“只动你的若瑶。”
“你!
孩子的事是我错怪了你,我知道你疼。”
萧凛放下剑,看着我消瘦的脸庞似有心疼。
“疼?”
我盯着案上密报冷笑。
“林若瑶打的那支金凤钗,钗头嵌的是东海明珠可那珠子本该是阿娘的药引。”
寒气冻得我眼前发黑,恍惚又看见乱葬岗的雨。
十五岁的萧凛伏在我背上,箭头发黑的血一滴一滴砸进我衣领。
他说:“阿绾,我若活下来,把天下最好的明珠都串给你当帘子。”
我袖中的匕首已经抵住他喉结,萧凛的剑在地上颤出嗡鸣。
“林若瑶脖颈上的玉珏,是用萧二叔私库的黄金熔的。”
我划开他领口,露出那道与我心口一模一样的箭疤。
“王爷以为,我们姜家要害你,我胸口的箭疤是伪造的吗?”
“王爷不妨猜猜,当年乱葬岗的毒箭……是谁买的?”
他瞳孔里猛然出现几道血丝,像被逼到悬崖边的狼。
“你以为林若瑶是谁,她不过是你二叔安插在你身边三年的一颗棋子。”
林若瑶的尖叫声忽然从门外传进来。
“王爷别信她!
姜家余孽在骗你……当年我在乱葬岗救下的是你,被你打死的孩子也是你的。”
我踩住他的佩剑逼近冷笑。
“你二叔送你一记毒箭没能害死你,便想让你跟我们姜家一路败落,才特意让你和姜氏女成亲。
若不是我念旧情自请来亲,你早在成婚当日就被害死了。”
萧凛额角青筋暴起,“你可有证据,莫不是你在欺瞒本王!”。
“证据?
我的半块玉珏已经被你毁了,孩子也被你打死了,只剩胸口的箭伤和深入肺腑的剧毒。”
“王爷要亲眼看着我吐血而亡才愿意相信吗?”
不等萧凛反应,林若瑶突然疯了一样扑向炭盆,将颈间玉珏扯下摔进去。
此举一出,萧凛顿时明白,林若瑶根本就是个骗子。
我抢出那块灼烧的玉珏,按在林若瑶的胸口。
“你不是最爱学我做那个救命恩人吗?”
我凑近她焦黑的皮肉,“如今倒省事了。”
萧凛的剑风猛然扫来,刺穿了林若瑶的胸口。
就像当年刺穿我们二人的那支毒箭一样。
“王爷,真是绝情啊。”
“三年的枕边人说杀就杀,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他任由林若瑶倒地,一脸痛苦地看着我,想要碰我,却被我躲过。
“你要的珠子,我给你。
你姜家还要什么,我都给。”
“我已经杀了她,你能不能……原谅我,回到王府。”
“王爷请自重,姜绾已经焚于大火。”
我请命去大狱中核对口供,正好看见萧二叔撞墙自尽。
血溅上青砖的闷响惊飞檐下寒鸦,只听见他最后的大喊。
“萧氏百年基业,毁于女流!”
我蘸墨圈出供词上“军饷”二字,笔锋劈裂宣纸。
“错了,是毁于贪婪。”
在隔壁牢房的萧凛,左袖空荡荡晃着,右手攥着个琉璃瓶,里头浮着团暗红的血块。
他眼皮一抬,递给我瓶子。
“太医说这能心头血续你几日命。”
“王爷剜心前该问问——”我抬脚踢开那血瓶。
“王爷可知,这毒入心脉十年,几日够它啃穿多少血肉?”
萧凛眼神灰暗,只爬过去捡起血瓶再次递给我。
春杏提醒我时辰已到,这大狱阴冷,劝我快些离开。
可刚出大狱我和萧凛就被请到了金銮殿。
我当庭撕开衣襟露出箭疤,满朝抽气声如裂帛。
“这道疤,是萧氏送姜家的聘礼。”
萧凛在阶下跪着,眼神痛苦,拖着他的禁军靴子碾过他断臂伤口。
皇帝掷下的虎符砸中萧凛额角。
“萧氏还有何话说?”
他攥着那血瓶有气无力地抬头。
“臣愿以残躯填北疆尸坑,只求……求什么?”
我掷出匕首钉在他胯前。
“求我告诉天下人,你萧凛的真心——?”
“比乱葬岗的尸水还脏?”
萧凛突然暴起夺刀,比禁军刀锋快三分。
“嗤——”匕首没入他右胸,与当年毒箭的位置分毫不差。
“这样……”他踉跄着抓住我裙角,“够不够还你乱葬岗救命之恩?”
我俯身拔出匕首,血顺着金砖纹路爬向龙椅。
“王爷该还的,是姜家与你萧氏为了你的无知而葬送的生命。”
退朝时春杏在宫道堵住御医:“姑娘的药呢?”
老太医捋着胡子,摇头指向萧凛。
“王爷剜心头血那晚,老臣的药箱就被萧家二房的私兵砸了。”
我笑出声,萧二叔到底还是留了一手。
笑声惊飞栖在宫墙的寒鸦,它们掠过萧府废墟时,我将虎符投入熔炉。
金汁浇灭萧氏图腾,身后传来重物坠地声——萧凛倒在阶前,手里紧攥着一片焦黑的布包碎片。
“绾绾……”我踩碎那片残布,任寒风卷着灰烬灌进他喉咙。
“萧王爷,该去乱葬岗找你的真心了。”
待尘埃落定,我再度回到姜家,却发现父亲与阿娘在得知我自焚时就一气而走。
府中上下已经散去,唯余几名老弱家丁和病幼庶妹。
子时,春杏给我送药时,我正用匕首雕着牌位。
“姑娘不可再动心神!”
木屑纷飞中,“姜”字最后一笔穿透掌心,血顺着“亡父姜承”的凹槽淌下来。
“等刻完父亲和阿娘的名字,我就休息。”
可我知道,春杏也知道,我已是强弩之末。
雕完最后一块牌位,皇城送来了萧凛的血书。
我烧了血书暖药炉。
火光中,浮现出少年萧凛在乱葬岗为我遮雨的模样。
下一秒便被药渣浇灭。
“真可惜。”
我对着灰烬轻笑,“你的命,早就不值钱了。”
只记得血书上头歪斜着八个字:“以我残命,换你残年。”
我抠着满地血水大笑,直到喉间涌出黑血。
心疾又犯了,这是第二次,春杏说再发作一次就会死。
萧凛命人送来避子汤,碗底沉淀着朱砂。
他要我永生不能有孕,为林若瑶腾出嫡子的位置。
可当年,明明是我背着昏迷的萧凛爬出尸堆,中了敌军的一记毒箭。
我身子弱,吸收了大部分毒素,只要发作三次,必死无疑。
我怕回到姜家后不能相认,便留了半块玉珏给他。
可他不仅碎了我的半块玉珏,还把他的那半块玉珏给了林若瑶,当作玩意儿一样把玩。
我真是瞎了眼,在姜家与萧氏敌斗最激烈之时,违背家命救了他。
如今,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我接过避子汤,直接倒在地上。
我知道,他们定然会回去禀告,萧凛会来亲自找我。
趁着他们去请他之际,我故意打翻烛台。
火舌卷着纱帐窜上房梁,我抓起准备好的油布包冲进火海。
热浪灼烂了手背,我却笑出声。
萧凛最恨人算计,今夜这场“自焚”,足够让他信我死透了。
火海烧到了后院结了一层冰壳的湖面。
我赤脚踩上去,冰碴刺进脚心,疼得像当年背萧凛逃出乱葬岗时,踩过的白骨。
跟来的春杏哭着拽我袖子,颤声指湖面:“姑娘,暗河会要命的!”
我站在湖心,看着他撞开燃烧的院门,玄甲上还沾着林若瑶的胭脂。
多可笑,连我的死都要为他们的欢爱添一把火。
“春杏,对不住了。”
不等春杏挽留,我一跃而下,淹没在这漫天冰火之中。
“姑娘——姜绾!”
春杏的喊叫、萧凛的嘶吼混着马蹄声撕裂夜空。
十年前,我背着他从尸堆里爬出来时,他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求我不要丢下他。
可这次,我要他亲眼看着我沉进黑暗。
湖水吞没我的瞬间,我听见他跌下马的闷响。
“给我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凛忽然感觉心空了一块,连跑来找他的林若瑶都一把推开。
抢过救火的水桶淋湿全身,冲进火海找我。
“王爷!
这么大的火姐姐肯定没救了,您别找了!”
林若瑶不敢进去,只能在门口大喊,可萧凛不回应。
冲天的火光中,萧凛正疯了似的往火里冲,暗卫死死拖住他的腰。
他吼得撕心裂肺,像条被剜了心的狼。
林若瑶怕他出事,命人打晕了他,等萧凛醒来时,火势已灭,那柴房一片漆黑,满地废墟。
“姜绾人呢?”
萧凛来不及穿戴冲到破败的柴房前,抓住打扫的下人厉声询问。
“王妃……没了,只……只找到这个”。
下人掏出一张熏得变黑的纸片,是我留下的血书:“十年痴妄,今日葬于火海。
萧凛,愿你长命百岁,但永失所爱。”
萧凛离开时,说他会去肃清内贼,让我等他。
我当然不会等他,也没时间等他。
撕开最后一本账册,喉间又涌上一股血溅在“军饷”二字上。
春杏跪在地上粘补残页,略带埋怨地问。
“姑娘非要挑心疾发作时写奏章?”
“等毒入心脉就写不了了。”
我勾画着萧二叔私印的纹路,嘱咐春杏。
“去请江南盐商,就说姜家要卖三船私盐。”
萧凛这时撞开门,把一个布包扔在案上。
“跟我回去吧,太医能治你的毒……”我抓起布包扔进炭盆,料上的蚕丝遇火蜷成焦黑的虫,像极那滩没来得及成型的血肉。
“王爷的脏东西,烧起来甚是干净。”
他忽然掐住我手腕把脉。
“当年乱葬岗的箭毒,根本无药可解对不对?”
我掰开他的手指,“现在知道了?
真可惜,当年我该让你烂在尸堆里。”
突然,春杏抱着密匣冲进来。
“姑娘!
萧二叔的私兵在渡口截盐船!”
我拔下发间银簪,按动机关吐出一枚浸毒的蜡丸。
“让他们截。”
蜡丸里掉出半块兵符,边缘刻着萧凛的私印。
萧凛踉跄着后退:“你偷我兵符?”
“不偷怎么知道——”我踩碎兵符,“你二叔私造了三枚?”
皇城方向突然火光冲天,六部衙门的铜钟一声接一声炸响。
春杏推开窗大笑,“姑娘快看!
萧家的旗烧起来了!”
萧凛的剑哐当落地。
他颤抖着去够那片烧焦布包。
“孩子的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把林若瑶错认成你,也是我的错。”
“可我们萧氏除了二房还有那么多人,你不能……”我一脚碾住他手指。
“明日早朝,这份罪证会钉穿萧氏脊梁。”
萧凛在冷气里抬头,我正将奏章封进玉匣,扔给他一块染血的帕子。
“擦擦吧,像当年我给你吸箭毒那样。”
“绾绾……姜绾死了。”
我折断他捡起的银簪。
“你萧氏上下需要活命,那谁又能保住我姜家三百条人命。”
次日,盐商押着萧二叔的私兵跪在宫门前。
我站在角楼看禁军撕下萧家匾额,心口裂开似的疼。
春杏急往我嘴里塞药丸:“姑娘再忍忍,太医马上……忍?”
我擦净嘴角血迹,“我忍了十年,不差这一口了。”
如今,用来维系平衡的姜绾已死,萧氏和姜家只能活一个。
萧凛嘶吼着去抵抗禁军,府上反抗的萧家人被逐一镇压。
待诏书一出,宣判萧氏下狱时,我将最后一片罪证投入火盆。
火光中浮现出阿娘枯槁的手,小弟七岁生辰摔碎的玉镯,还有……当年乱葬岗里,少年萧凛攥着我手腕说:“阿绾,我只有你了。”
我抬手打翻火盆。
萧凛伤愈后掌家多年,直到今日才知二房已经蓄谋已久。
若非他盲目自大,听信谗言,任由二房嫁祸我们姜家。
又被那顶替之人林若瑶所蛊惑,不辨是非。
我和他不至于此,萧氏几百口也不会瞬间倾灭。
一切都是萧凛咎由自取。
林若瑶踏进王府时,我正捡着他刚摔碎碗碟的最后一块碎片。
“王爷!”
她的娇呼突然响起。
被她一惊,碎角划破我冻得发紫的指尖。
“姐姐怎么像条狗似的趴在这儿?”
林若瑶的裙摆扫过我的脸,牡丹香熏得人作呕。
我攥紧碎玉抬头,看见萧凛的玄色大氅裹在她身上。
颈间还挂着完整的玉珏,裂痕处用金箔补得精巧。
“王爷说这脏玉晦气,让我熔了重打项圈。”
她俯身轻笑,热气呵在我结冰的睫毛上。
“多亏姐姐当年替王爷扛了那毒箭的致命伤,才让我白捡了个救命恩人的名头。”
姜氏受制三年,我学会一件事——越是疼,越要咬断敌人的喉咙。
尖叫声划破庭院时,萧凛的剑已经抵在我心口。
林若瑶软倒在他怀里,面色苍白,指尖发黑。
“王爷……姐姐给我的茶里有毒!”
我盯着她裙摆下打翻的茶盏,忽地笑出声。
萧凛心疼地看着她,转而对我怒目相向。
“你竟然还有脸笑?”
“来人,赏姜氏女三十鞭,一鞭不许少。”
第一鞭抽下来时,我数着廊下的冰棱。
从前江南看不到雪,可我才嫁来北疆一年,已经看腻了这雪。
“啪!”
第十七鞭抽下来时,肋骨断了。
我呛出一口血沫,突然想起萧凛中毒昏迷那夜,也是这样数着,用嘴替他吸出胸口的毒血。
“王爷!
王妃有孕了!”
老嬷嬷的尖叫混着第三十鞭落下时,我看着血顺着腿根淌进了雪地,绽出一串红梅。
林若瑶倚在萧凛肩上,护甲指着我身下。
“王爷明明日日陪着我,姐姐如何能有孕?”
“姐姐怀的……怕是马厩里那些畜生的种吧?”
我一口血啐在她脸上。
“啊!
姜绾你这贱人,竟敢弄脏我!”
林若瑶气急败坏,端起桌上的滚烫茶水泼了我一身。
我倒在地上,看着萧凛立在廊下的身影,乞求他能救救我的孩子。
可他眼里只有厌恶,说我秽乱王府,让人把我关到柴房里,不准医治。
我蜷在柴房的草堆里,抠着墙缝干呕,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到。
孩子没了。
多可笑,我的孩子化成了一摊血,凶手却是他亲爹。
林若瑶端着药碗推开柴门,裙摆扫过血泊。
“王爷赏的补药,姐姐可要一滴不剩地喝。”
我盯着她,想起阿娘曾教过我,碗沿这样的乌青是绝子散的颜色。
“他自己怎么不来?”
我哑声笑,“怕看见这孩子是怎么没的?”
她猛地掐住我下巴灌药,“一个野种,也配脏王爷的眼?”
我使尽浑身力气,推翻汤碗,抓起碎瓷片趁机扎进她手背。
林若瑶的尖叫,引来了萧凛,扑进他怀里啜泣。
我攥着带血的瓷片指向小腹。
“萧凛,这是你的骨肉!”
他扫过满地猩红,突然轻笑出声。
“昨日猎到只怀崽的母狼。”
他弯腰拾起瓷片,在我小腹比划。
“剖开肚子才发现,崽子早被毒蛇咬烂了。”
瓷片刺入皮肉的瞬间,我终于尖叫出声。
不是疼,是恨。
恨我当年在乱葬岗没任他腐烂,恨我竟以为碎玉能拼回人心。
“收拾干净。”
萧凛将染红的瓷片扔在我身上,搂着林若瑶转身。
“别脏了若瑶的院子,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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