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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的新生言沐凌盛泽小说结局

乌泱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已经离开了。他又说,明天会陪同她一起去。但可能是重活一世,言沐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愈发强烈。她能感觉到,明天即使躲过那场车祸。去了婚纱店,也一样躲不过上一世的惨痛悲剧。想了想,她没再犹豫。面如死灰的站起身,舞动起来。却没有了以往生活灵动的气息。另一头,透过显示器看着她的凌盛泽。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回了家以后,言沐就变得很奇怪。先是莫名针对潭清清。又是抗拒试看婚纱,不肯出门。凌盛泽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因为潭清清,而吃醋耍小性子。而现在,他又不得不回想她说过的噩梦。摇晃着酒杯,凌盛泽一口灌进烈酒。冰冷又刺激的感觉,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自嘲。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会去考虑言沐那个噩梦的真假性。那毕竟只是梦而已。凌盛泽根...

主角:言沐凌盛泽   更新:2025-04-04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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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沐凌盛泽的女频言情小说《破晓的新生言沐凌盛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乌泱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离开了。他又说,明天会陪同她一起去。但可能是重活一世,言沐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愈发强烈。她能感觉到,明天即使躲过那场车祸。去了婚纱店,也一样躲不过上一世的惨痛悲剧。想了想,她没再犹豫。面如死灰的站起身,舞动起来。却没有了以往生活灵动的气息。另一头,透过显示器看着她的凌盛泽。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回了家以后,言沐就变得很奇怪。先是莫名针对潭清清。又是抗拒试看婚纱,不肯出门。凌盛泽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因为潭清清,而吃醋耍小性子。而现在,他又不得不回想她说过的噩梦。摇晃着酒杯,凌盛泽一口灌进烈酒。冰冷又刺激的感觉,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自嘲。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会去考虑言沐那个噩梦的真假性。那毕竟只是梦而已。凌盛泽根...

《破晓的新生言沐凌盛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已经离开了。
他又说,明天会陪同她一起去。
但可能是重活一世,言沐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愈发强烈。
她能感觉到,明天即使躲过那场车祸。
去了婚纱店,也一样躲不过上一世的惨痛悲剧。
想了想,她没再犹豫。
面如死灰的站起身,舞动起来。
却没有了以往生活灵动的气息。
另一头,透过显示器看着她的凌盛泽。
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回了家以后,言沐就变得很奇怪。
先是莫名针对潭清清。
又是抗拒试看婚纱,不肯出门。
凌盛泽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因为潭清清,而吃醋耍小性子。
而现在,他又不得不回想她说过的噩梦。
摇晃着酒杯,凌盛泽一口灌进烈酒。
冰冷又刺激的感觉,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自嘲。
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会去考虑言沐那个噩梦的真假性。
那毕竟只是梦而已。
凌盛泽根本不会相信言沐的胡话。
酒精的麻痹,让凌盛泽有了醉意。
他闭上眼睛,陷入昏沉。
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弄得头脑发胀,凌盛泽揉着太阳穴。
才眯着眼看向显示器。
下一秒,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飞快地跑出去。
一脚踹开了工作室大门。
而言沐,正小脸惨白地躺在地上。
几乎是一瞬,凌盛泽就把她搂在怀里。

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言沐这样的臭脾气,他不在身边,很容易出问题。
以后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想到这,他皱了皱眉,语气却十分平静。
[清清,你先回去吧。]
[天也很晚了,我给你安排司机。]
[她不喜欢你,我明天亲自带她过去就好,到时候店里也麻烦你回避一下。]
潭清清动作一僵,满脸写着震惊。
她太了解凌盛泽了。
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个可守成规,有自己计划的人。
潭清清看重他姣好的面容,享受那种目光聚集的感觉。
才倒追和凌盛泽在一起。
仅仅一年多,她就受不了那种事事遵守他规矩的性格。
彻底断联分手。
可一毕业后,沈氏集团公布继承人。
潭清清才知道他是沈家的独子,肠子都差点悔青了。
借着过去的交集,她想和凌盛泽重新开始。
对方却丝毫不给一点机会。
直到听说他在找婚纱设计师,潭清清立马去自荐。
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保持着温和乖巧的性格。
才勉勉强强在他身边留下来。
即便如此,凌盛泽对她也是若即若离,态度冷淡。
她本以为。
把言沐激怒后,对方又动手打了自己。
凌盛泽怎么着也该生气,把言沐给赶出去,甚至和她退婚。
可他竟然顺着言沐的意,要把她送走,还让她回避?
潭清清紧握拳头,好一会,才扭扭捏捏的走向门外。
因为凌盛泽目光过于坚决,她想劝阻的话一时间都说不出口。
又害怕惹他不高兴,只能咬咬牙,不甘的离开。
再推开门时,言沐仍面朝里,一动不动躺着。
像没有了气息般吓人。
凌盛泽喊了几声,也没听见回应。
急地过去掰她转身,对上那双黑溜溜的眼珠时。
顿时松了口气。
凌盛泽心怀复杂,率先开口。
[潭清清已经走了。]
[明天我也不会让她出现,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不管怎么说,婚纱还是要是看看,试穿后不合适,我再找人整改。]
言沐一言不发。
满脑子全是刚刚凌盛泽逼她下跪道歉的画面。
当众羞辱,和毁掉她自
凌盛泽,潭清清的存在真的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只要你和她断了来往,不再联系。]
[我就不再提分手的事,行吗?]
凌盛泽目光渐冷,脸上满是不耐。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编故事?]
[难不成你做个噩梦,还都要我当真?]
[潭清清的店铺和公司合作算是有来往,我公私分明,岂容你随口一句,就打乱我的节奏?]
[更何况还提出噩梦这么荒谬的借口!我看你根本是在意我和潭清清的过去,才小肚鸡肠的胡编乱造。]
[我已经让清清留宿了,明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和我们去婚纱店!]
听到这,言沐整颗心瞬间跌入谷底。
脸上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泯灭掉。
是她异想天开,怎么会觉得几句话,凌盛泽就会帮她扭转悲惨局面。
她惨然一笑,语气中满是自嘲。
[你就当我刚刚在发疯吧。]
凌盛泽终于满意,拉过言沐的手。
[相信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幸福。]
深夜。
言沐收到徐凡的短信。
[我这边都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过来。]
她刚要回复个“好”字。
腰上就多了一道禁锢。
[在给谁发消息?]
言沐心头一跳。
快速按熄屏幕,随口敷衍。
[没什么,团里的领导,问我编舞的事情。]
指尖被凌盛泽的手紧紧缠绕。
他笑了笑,在她耳边低语。
[说起来,除了今天,我好久没看过你跳舞了。]
[反正还早,明天也不急出发,要不现在来一段?]
怀里的人扭身躲开他的怀抱。
带着不满的拒绝。
[我今天很累,还是算了吧。]
凌盛泽不由分说,就往言沐腿上探去。
[是不是团里任务太多,累着了。]
[我来给你捏...]
话还没说完。
言沐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声喊着。
[别碰!]
5
凌盛泽被她的大喊吓了一跳。
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疑惑和不悦。
[我不过是想帮你放松一下,你又发什么神经?]
言沐背对着他,眼底满是惊恐和厌恶。
刚刚他手触碰上的那一刻,浑身血液瞬
蹈覆辙,过上见不得光的日子了。
好在凌盛泽手机响起后,他看到信息没一秒,就走了出去。
言沐松了口气。
大不了明天随便找个理由推脱,凌盛泽还能绑着她去不成?
另一边走到楼下的凌盛泽。
脸上带着几分兴奋,问道。
[婚纱呢?]
潭清清甜甜一笑。
[员工和我熬了几个大夜做出来的,当然是放在店里了。]
[盛泽,那是我大学随手画的草稿图,没想到你还留着,找人重新制作又在原基础上加工。]
[这件婚纱意义于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
紧盯着手机里的照片。
凌盛泽眼神变得柔和,没听清她说什么,下意识答了句。
[很重要]
潭清清捂着嘴笑出声。
眼底遮不住的得意。
[原来过去的种种,你都还忘不掉,盛泽,其实我也...]
楼梯传来脚步声。
打断这略显暧昧又沉寂的氛围中。
4
言沐看向他们时。
潭清清一脸不满。
而凌盛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对上他目光,那温柔得能滴出水得眼神清晰可见。
她心里一紧。
转身就往屋里走。
原本渴了下来喝点水,谁知道会看到他们情意缠绵的一幕。
真晦气!
后边,凌盛泽已经紧紧地跟上来。
[你又耍什么脾气,没完没了了是吧?客人还在,你那臭脾气能不能收收?]
言沐抿着唇,莫名问出一句。
[我和潭清清,到底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凌盛泽脸上的恼怒更甚。
[你怎么又扯到她身上去了?言沐,你的世界里只有潭清清这么一个人是吗?]
[整天揪着她不放,你不烦我都嫌烦!]
言沐揪紧衣角,身体微微发颤。
还是说了出口。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不喜欢。]
[最近还总做噩梦,梦见潭清清陷害我,你信了,还把我腿打断,把我关起来。]
[我被你们逼疯了,逼到跳海自杀。]
[那个噩梦真的太真实了!]
凌盛泽神色一顿,不知为什么。
她情绪激动昂扬,在诉说自己的害怕时。
他心里也在阵阵发痛。
言沐又望着他,两眼汪汪的闪烁。
[
动作快如捷豹的凌盛泽,都没有反应过来。
3
思绪回笼。
言沐长舒口气,望着面前的两人。
语气平淡又透着决然。
[行了,分手对大家都好。]
[也祝你们早日旧情复燃,别再出去祸害其他人了。]
婚期当前。
凌盛泽不想和她起了争执。
更不愿在外人面前失了分寸。
于是他让潭清清先出去,强压着烦躁,耐着性子和言沐解释。
[我知道你不喜欢潭清清。]
[可我和她的关系不也没瞒着你吗?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这之间没你想得那么弯弯绕绕。]
[这几天忙着公司的事,还要花心思筹备婚礼,我已经很累了,你就别闹了行不行?]
言沐扯起嘴角,带了几分凄凉的笑。
这就是凌盛泽。
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
认为一切都是她在无理取闹。
威胁无果,又借安慰的名头和她讲大道理。
先施压再安抚,这种在职场上的手段。
凌盛泽在感情里,也玩得炉火纯青。
以前。
言沐很喜欢他这份霸道和体贴。
如今才明白。
他就像一只警惕的猎豹,没有威胁时,万事好商量。
一旦察觉对方有不顺他心意的地方,便立马露出锋利的獠牙。
言沐在这段感情中伤痕累累。
是因为她不是潭清清那种伪善,又贴合顺他心意的人。
他大概就吃潭清清这一套吧。
又和他对视了几秒。
言沐放低语气。
[我身体不舒服,明天的婚纱店,真去不了。]
[不舒服?]
凌盛泽瞬间拧紧眉头,目光带着审视。
[那为什么不请家庭医生?]
[言沐,你不会在骗我吧,你还在介意我和潭清清?]
[清清都上门邀请了,一口回绝,倒显得你不大度。]
一说到潭清清的事情,凌盛泽总是容易偏激。
仿佛她不去,就会要了潭清清的命似的。
可上一世,那场惨烈的车祸。
时不时的还回荡在她脑海里。
尽管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尽管她怀疑这件事和潭清清脱不了关系。
在一切没有证据的前提下。
保持沉默,待在家里,是最好的选择。
她已经不想重



凌盛泽被她的大喊吓了一跳。

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疑惑和不悦。

[我不过是想帮你放松一下,你又发什么神经?]

言沐背对着他,眼底满是惊恐和厌恶。

刚刚他手触碰上的那一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顿时回闪上一世,凌盛泽毁掉她双腿时的阴狠。

她沉默不语,身子开始微微发颤。

被背后的凌盛泽尽收眼底。

他心口一疼,觉得今天的言沐很反常。

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就好像他们的婚礼即将到来,却有一种言沐会随时消失的感觉。

他不喜欢这种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

静了几秒,冷冷地说道。

[言沐,我可以理解婚前你的性格多变。]

[但凡事都有个度,你再这么阴晴不定下去,我就...]

房门突然被敲了几声。

潭清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盛泽,你睡了吗?]

[婚纱好像出了点问题。]

她站在门口好一会了。

虽然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门被打开后。

发现屋里两人的表情,都略显难看。

就知道他们肯定吵架了。

潭清清心里暗喜,但还是装着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不是故意来打扰的。]

[但看守的人说,婚纱装饰上出了点小瑕疵...]

凌盛泽不耐的揉了揉眉心。

[什么问题?]

潭清清借机凑到跟前。

胳膊肘紧贴着凌盛泽,声音都变得柔和起来。

[这种材质放在婚纱上确实容易损坏,而且不持久,掉得很快。]

[知道你很重视,我就先过来和你商量了...]

转眼间,两人紧挨坐着讨论。

是时不时还传来几声笑意,仿佛一对甜蜜新人在讨论他们的婚礼。

被他们忽视个彻底的言沐。

心里五味杂陈,抿了抿嘴,干脆往外走去。

[去哪?]

[清清专门来操心你的婚纱,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

凌盛泽板着脸,死死盯住言沐的背影。

可她像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就出去了。

碍于外人在场,凌盛泽强忍怒意起身。

快步跟着言沐走到工作室。

一把抓住她得胳膊,狠狠的拽到自己面前。

[言沐,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你再不喜欢潭清清,态度也该客气点。]

[更何况明天还要去她店里看婚纱,你就...]

言沐猛地要挣脱开,却被凌盛泽禁锢得不能动弹。

[放开!这个婚谁爱结谁结,那破婚纱我不稀罕看!]

[闭嘴!]

凌盛泽怒吼了一声。

眼角猩红地怒视言沐,发出警告。

[既然这样,今晚就待在这到明早,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去!]

言沐瞪大双眼,看着凌盛泽狼狈离开的身影。

有些错愕。

她又被关起来了?

就因为一条婚纱?

幸好凌盛泽只是派人看守,没真把她关在里面。

否则自己又该应激反应了。

言沐躺在软垫上休息。

没一会,潭清清挑衅的声音便钻进耳朵。

[你以为这样,就能转移盛泽的注意力吗?]

[明天的婚纱,你一定会很满意的。]

[毕竟盛泽是按照我当年画的草稿图,亲手找人订做的。]




言沐睁开眼时。

脑海里一片朦胧,以为自己还沉浸在冰冷的深海中。

下意识动了动,腿上却传来熟悉的触感。

她猛地掀开被子,双腿还完好无损地摆在那里。

泪水在眼眶打转,心中的喜悦让言沐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她居然重生在和凌盛泽结婚的前一个月!

......

上一世,就在明天。

她开车撞死了人。

任她怎么解释,是对面的人自己撞上来的。

凌盛泽仍怒火中烧。

把一切过错都怪在言沐的身上。

还残忍地命人废了她的腿,关进黑暗的地下室。

[还没结婚,你就给我闯出这么大的祸?那可是两条人命!]

[言沐,是不是我把你宠坏了,非要给你一点教训,你才会长记性?]

这两句警告的话。

直到她跳进深海时,都还萦绕在脑海中忘不掉。

哪怕重生了,回想起来。

她心里还是打着一阵阵的寒颤。

凌盛泽打造的温馨别墅下,只有可怕的无尽黑暗。

低头看屏幕上的时间,下午两点。

凌盛泽应该还在上班。

言沐抖着手,拨通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几乎响起了一秒,那头便很快接通了。

[沐沐,你怎么...]

她深吸口气,尽量冷静下来。

[徐凡,当初我和你的婚约还能作数吗?我不想和凌盛泽结婚了。]

[凌盛泽?]

徐凡微惊。

[你的结婚对象是他?当初也是因为他和我退了婚?]

言沐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喉咙,呼吸一滞。

可她没有回避这番问话。

[是,也不是。]

[徐凡,你要是介意,可以当我从来没...]

[我愿意!]

徐凡恳切地声音传了过来,直直钻进她耳朵。

驱散了她的不安。

[沐沐,不管多久,只要你愿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挂断电话,言沐坐在椅子上发呆。

决定要走后,环顾了下屋里,没一件东西是她自己的。

而凌盛泽送的这些,她都不要,也不会带走。

没能立刻走的原因,主要是工作上还需要交接。

上一世,陪了凌盛泽这么多年,又即将迈入婚姻殿堂之时。

她放弃了国外进修的机会,在国内一家著名舞团成了首席官。

就是这个错误的决定,让她再也站不上舞台。

如今有重选的机会,言沐又怎么会错过。

和舞团那边沟通过,至少三个工作日,她交接工作结束以后才能离开。

对着面前的大镜子。

言沐忍不住踮起脚尖,舞动起来。

在一起那段时间,凌盛泽很喜欢看她跳舞。

专门为她打造专属舞蹈工作室,还找了最好的优秀舞团。

可那场车祸,她双腿被废,再也不能跳舞。

现在身姿随着摆动翩翩起舞,她恍惚间,还有种不现实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

身后突然响起凌盛泽的声音。

[临近婚礼,舞团不是给你放假了吗,还在这跳什么?]

跳得太过忘我。

以至于第一时间,言沐被他吓了一跳。

她回过身,而凌盛泽正站在门前。

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后边站着的。

是上一世那场车祸事故人的女儿——潭清清。

注意到言沐打量的目光。

潭清清嘴角一扬,尽显温和。

[言沐,我们都进来好一会了,你跳什么呢这么专注。]

言沐沉默不语,缓缓蹲下身子,捏了捏酸痛的小腿。

像是要感受到它的存在般,不断用力。




凌盛泽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这句话像是踩他尾巴一样,气得他满脸涨红。

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心软了。

随即冷冷说道。

[言沐,我已经很给你面子!]

[你不会还在生刚刚的气吧?若不是你先动手打人,我怎么会逼你道歉。]

[你知不知道,传出去了人家会说你是泼妇的!]

言沐呵的笑出声。

[既然这样,还娶我干什么?]

[你就该按照你家里人的要求,找个完美妻子。]

[而不是来逼我来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凌盛泽脸一阵青一阵白。

[喜欢?]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拂了你的好意。]

[你不是喜欢跳舞吗?好!那就一直跳,跳到明天为止!]

[我找人盯着,你敢停下来,明天我捆着都要把你带去婚纱店!]

说完,他转身就走。

言沐在他身后叫了一声。

[凌盛泽,等一下。]

凌盛泽脚步一顿,以为她终于想通了。

谁知下一秒却听见言沐说。

[是不是只要我一直跳,明天我就不用去婚纱店了?]

她就这么不喜欢那件婚纱吗?

凌盛泽越想越烦,沉声道。

[你要是能把双腿都跳断,不用去了更好。]

[但不管你怎么闹腾,我们的婚,都必须结。]

言沐心里一颤,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腿。

抖个不停。

看守的人已经开始催促她。

[言小姐,请吧。]

[先生说,你若反悔了,可以让我们去请示。]

车祸,双腿,跳海自杀。

这些不断在言沐脑里徘徊。

没一样对她来说,都极其的致命。

难不成明天真要和凌盛泽出门吗?

他说,潭清清已经离开了。

他又说,明天会陪同她一起去。

但可能是重活一世,言沐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愈发强烈。

她能感觉到,明天即使躲过那场车祸。

去了婚纱店,也一样躲不过上一世的惨痛悲剧。

想了想,她没再犹豫。

面如死灰的站起身,舞动起来。

却没有了以往生活灵动的气息。

另一头,透过显示器看着她的凌盛泽。

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回了家以后,言沐就变得很奇怪。

先是莫名针对潭清清。

又是抗拒试看婚纱,不肯出门。

凌盛泽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因为潭清清,而吃醋耍小性子。

而现在,他又不得不回想她说过的噩梦。

摇晃着酒杯,凌盛泽一口灌进烈酒。

冰冷又刺激的感觉,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自嘲。

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会去考虑言沐那个噩梦的真假性。

那毕竟只是梦而已。

凌盛泽根本不会相信言沐的胡话。

酒精的麻痹,让凌盛泽有了醉意。

他闭上眼睛,陷入昏沉。

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弄得头脑发胀,凌盛泽揉着太阳穴。

才眯着眼看向显示器。

下一秒,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飞快地跑出去。

一脚踹开了工作室大门。

而言沐,正小脸惨白地躺在地上。

几乎是一瞬,凌盛泽就把她搂在怀里。




言沐指尖一动,回头看了她一眼。

[所以呢?最后还不是会穿在我身上?]

潭清清神色突变,满脸写着怨恨。

[要不是你横插在我们中间,沈夫人的位置,还轮得到你吗?]

[用我的图来定制婚纱,还全权经我手负责,说明盛泽心里也还有我。]

[他只是被你给蒙骗了!你猜他看清你虚伪的真面目后,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希望明天,你还能这么一副强装淡定的样子。]

言沐没错过她眼中的狠厉和算计。

又是明天吗?

她为了那场车祸,没了腿,关在地下室摸黑一个多月。

最后被逼着跳海自杀,这些都还不够吗?

而潭清清这番话。

也让言沐心生疑虑。

想着车祸就算不是她干的,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言沐大口喘着气,摸上胸膛,才发现心在不安的跳动。

她几步向前,薅过潭清清的头发。

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别以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明天我一整天都不会出门,你最好收起你心底那些想法!]

潭清清别过眼神,气势低了下去。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言沐气得笑出声。

又抬起手要落在她脸上。

突然,手腕被紧紧的攥住。

言沐回头,就是凌盛泽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言沐!]

[就算你即将成为我的夫人,也不能随便在家动手打人。]

[我教过的规矩,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学?]

潭清清顺势落泪,捂着脸哭得一抽一抽的。

[知道言沐不想去婚纱店,我特意想来给她介绍那款婚纱的。]

[盛泽,我也没想到她这么不领情。]

凌盛泽死死盯着言沐。

二话不说还回了那巴掌,动作快到言沐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潭清清躲在后边得意的眼神。

才感觉到脸颊发出刺刺的痛感。

[立马道歉。]

言沐咬紧牙关,用力甩开凌盛泽的手。

[要我道歉?做梦!]

[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她脸上又挨了一掌。

紧接着。

凌盛泽就一把扯过她,伸脚踢在她膝盖上。

言沐双腿一软,顿时跪在潭清清面前。

任凭她怎么大声喊叫,让凌盛泽放开,都被死死摁住。

[今天没有一句道歉的话,你就别想起来!]

言沐心里布满委屈。

喊出来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身上也渐渐的没了力气。

她没再挣扎。

一字一句,从她嘴里蹦出。

[对不起。]

言沐又多说了几遍。

分明是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

凌盛泽看着,心里难受极了。

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松开。

言沐顺势挣脱,抬头对上凌盛泽的目光。

她目光坚定,丝毫没有落入下风的模样。

且浑身散发着寒意,淡淡说道。

[满意了吗?]

[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吗?]

空气安静了片刻。

凌盛泽沉默,先把潭清清带了出去。

门外。

他按着眉心,脑海想起言沐那副样子,就烦的不行。

貌似一碰上潭清清,她总是会性情大变。

[清清,言沐刚刚为什么打你?]




潭清清眼神闪烁,弱弱的问道。

[言沐说她不喜欢我,尤其是嫌我待在你身边太久了。]

[可能因为这个,她才一直抵触去我的婚纱店吧。]

[我刚刚来劝,谁知她气得竟对我动了手,幸好你来了...]

是这样吗?

凌盛泽紧抿双唇。

原本还有些动摇,想要和言沐服个软。

听潭清清这么一说,还是硬起了心肠。

进了沈家,等于半只脚迈进了上流圈。

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言沐这样的臭脾气,他不在身边,很容易出问题。

以后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想到这,他皱了皱眉,语气却十分平静。

[清清,你先回去吧。]

[天也很晚了,我给你安排司机。]

[她不喜欢你,我明天亲自带她过去就好,到时候店里也麻烦你回避一下。]

潭清清动作一僵,满脸写着震惊。

她太了解凌盛泽了。

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个可守成规,有自己计划的人。

潭清清看重他姣好的面容,享受那种目光聚集的感觉。

才倒追和凌盛泽在一起。

仅仅一年多,她就受不了那种事事遵守他规矩的性格。

彻底断联分手。

可一毕业后,沈氏集团公布继承人。

潭清清才知道他是沈家的独子,肠子都差点悔青了。

借着过去的交集,她想和凌盛泽重新开始。

对方却丝毫不给一点机会。

直到听说他在找婚纱设计师,潭清清立马去自荐。

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保持着温和乖巧的性格。

才勉勉强强在他身边留下来。

即便如此,凌盛泽对她也是若即若离,态度冷淡。

她本以为。

把言沐激怒后,对方又动手打了自己。

凌盛泽怎么着也该生气,把言沐给赶出去,甚至和她退婚。

可他竟然顺着言沐的意,要把她送走,还让她回避?

潭清清紧握拳头,好一会,才扭扭捏捏的走向门外。

因为凌盛泽目光过于坚决,她想劝阻的话一时间都说不出口。

又害怕惹他不高兴,只能咬咬牙,不甘的离开。

再推开门时,言沐仍面朝里,一动不动躺着。

像没有了气息般吓人。

凌盛泽喊了几声,也没听见回应。

急地过去掰她转身,对上那双黑溜溜的眼珠时。

顿时松了口气。

凌盛泽心怀复杂,率先开口。

[潭清清已经走了。]

[明天我也不会让她出现,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不管怎么说,婚纱还是要是看看,试穿后不合适,我再找人整改。]

言沐一言不发。

满脑子全是刚刚凌盛泽逼她下跪道歉的画面。

当众羞辱,和毁掉她自尊心有什么区别?

她以为。

凌盛泽进来,是知道自己刚刚太过了,特意回来道歉。

可他一开口,就是关于婚纱。

言沐就不明白了。

他为什么就执着于让自己去婚纱店。

是想让她穿上他们曾经美好幻想的憧憬?

还是借此告诉她,他们之间无人能插入,让她清楚自己的位置?

言沐垂下眸。

[不管你说几次,那件婚纱,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穿在身上更是嫌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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