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狼狈的坐在地上。
不知等了多久,只知道一辆车开着远光灯朝我驶来,我才回了神。
车子很快停在我身边。
主驾驶走出来一个男人,一身剪裁精致的高定西装,黑色皮鞋一尘不染。
我抬头与其对视,男人也凝视着我。
“邱意浓,你怎么给自己搞成这样?”
我苦笑着。
“小叔,我胃出血的后遗症还没好,你要是再不送我回家吃药,我就要死了。”
2
温听白是谢之安的小叔。
大他五岁左右,也算同龄人。
与谢之安青梅竹马的这些年,我也认识了温听白。
彼时,温听白驱车狂飙,一路闯了不少红灯,差点追尾三辆车,我紧张地咬着牙关,死死拉住把手。
“其实,小叔……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温听白瞪我一眼:
“我和谢之安不一样,不会见死不救。”
大抵是我的错觉。
我从温听白的这番话中,听出了一丝怒意。
“谢之安死哪去了,你胃病这么严重,他怎么不送你去医院?”
我忽然想起了刚才的画面。
谢之安忙着与阮莺莺法式湿吻,自然顾不上我。
我苦笑道:
“他忙,也没义务随时照顾我。”
温听白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那你就有义务,在他成植物人的时候照顾他?”
闻言,我垂眸没再说话。
我和谢之安一起长大。
只因小学时,母亲创业失败,父亲仕途不顺和母亲闹离婚,家里背负巨额外债,父亲却抛下我们母女俩不管,转头和母亲的闺蜜结了婚。
母亲接受不了打击,只好将我托付给她的发小,在这之后跳了楼。
而这个发小,就是谢之安的母亲。
小学后,我就一直寄宿在谢之安的家里,与谢之安一块长大,两小无猜。
两年前,因一场滑雪意外,谢之安撞断了肋骨和下体,成了植物人。
谢伯母为他找了国内外的无数专家,诊断结果都是一样,说谢之安再也醒不过来。
那天,谢伯母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的未婚妻阮莺莺与从前的追求者们得知此事,避之不及,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
谢伯母也看不到希望,只好放弃谢之安,将谢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