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布局。
我抬眼看了看他的神色有些冷,好像没有半点缓和,仿佛我不存在。
“夫君不来吃吗?”
他不答。
“这宵夜我做了许久,凉了可能会不合夫君胃口。”
回答我的是沙沙的写字声。
“许久没下厨了,手艺生了些,烫了一个水疱,还没来得及处理,有些疼。”
他的笔顿住了,随后拿起了手边的文书。
我叹了口气,装作要把碗碟收起来的样子:“那好吧,夫君不吃我就拿走了,两个时辰而已也没费什么心思的。”
“放那吧。”
高冷的夫君可算是站起来了。
看着他的态度,分明是对我有恻隐之心的。
可除了那日,我们分明没有什么渊源才对。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眼前矜贵清冷,认真吃饭的陆明礼,轻声开口:“夫君可是生我气了?”
“不曾。”
这比昆仑山的雪还要冰冷的眼神啊。
“夫君,我今日去酒楼是想给你买云片糕的。”
陆明礼吃着饭的手明显一顿,那双沉寂的眸子染上琥珀的明亮,声音却有些闷闷的:“是吗?”
纤细的手捻起一块圆润的糕片,走到陆明礼身边,送到嘴边:“夫君,尝尝?”
女子身上的清香忽的靠近,白皙的手臂轻柔的绕在他的脖颈,柔软的身姿不知何时滑入了他的怀中。
初遇时的一夜荒唐,极其香艳的场面浮现在他的脑海。
怀中的女人娇笑着,笑靥如花。
笑意不达眼底,他只看到女人眸中的沉寂。
他顺着我的手,将云片糕吃了。
“以后不要和太子来往了,他并非良人。”
我心中一凛,当日和太子的对话半分没入陆明礼的耳。
当初为了引三皇子入局,太子放出了他喜爱教坊司的花魁的消息。
“好,全听夫君的,我可以理解为,夫君吃醋了吗?”
陆明礼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
“不曾。”
我贴近陆明礼的耳垂轻声道:“啊,这样啊。”
“你也早些休......息。”
陆明礼轻抚额头,我起身扶着他:“夫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声音渐渐消失,陆明礼安静的伏在案几上。
“夫君?”小手轻推。
没反应。
对不起了陆大人。
太子残暴自傲势大,但世人不知。
三皇子看似顽劣不堪,实则爱民如子,韬光养晦。
四皇子自小体弱,养于深宫,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