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血色,伸手揪住我衣摆轻轻摇晃。
他睫毛上还沾着不知哪蹭的灰,眨眼时像停了两只颤抖的蝴蝶。??
啥意思?
我不懂啊?!
我真的不想懂啊!
不是数学题别让我秒懂好嘛?!!
我带着他走到浴室,给他看花洒和热水开关,“看好了,我只教这一次哈,衣服一会给你挂门把手上。”
我演示完就迅速关门走了出来,感觉脸上腾腾冒着热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不会洗难道还要我帮他洗吗?!
这不是乱贫僧的道心吗!
啊啊啊啊啊!
我赶紧疯狂摇头把某些不能播的画面甩出脑海。
准备去找件衣服顺便煮两碗面条凑合晚饭。
不是我懒不做饭,主要是今天确实有些晚,而且从孤儿院回来又碰上这么一通事也挺累的。
凑合凑合吧,这小可怜总不能嫌弃晚饭吃得随便吧。
*****二十分钟后水声戛然而止,门缝里慢悠悠探出个滴水的脑袋——他居然把刘海全捋到脑后,露出干净的脸和眉间一粒朱砂似的小疤。
他似乎是不好意思出来,我也没催促他,只低头匆匆扔下一句“没有别的大号衣服,只有这个睡裙了。”
啊啊啊!
我绝对不是出于私心才让他穿这么粉的睡裙的!
绝对!
找这件衣服给他完全是出于这颜色太粉买回来之后觉得不好看所以从没穿过,而且宽宽松松的才这样的!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的!
我平复好了心情和脸色之后,教他怎么用吹风机,然后让他自己吹完头发来餐桌吃面。
说实话,我很想亲自给他吹头发,但是……看着他被水汽熏的红红的脸和耳根,湿漉漉的眼睛和后颈的棘突,还有身上的粉红色睡裙……要是给他吹头发的时候流了鼻血,滴在人家头上怎么办,这不得尴尬到需要换个星球生活?
虽然男色当前,唾手可得!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吧,就当是为了姐的一世英名着想。
我坐在餐桌上慢慢吃面,在心底默念清心咒。
不一会儿小可怜也过来了,他两眼放光地坐在桌子前看着眼前的面条。
我抬头一看,就看见他蓬松的头发和漆黑的眼睛,洗干净了之后果然更好看了。
哎哎,要不怎么说有的富婆就喜欢一掷千金包养“阿姨的小麻薯”呢,还真是有点说法的。
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