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哑了。
小青梅也挺怪他的,说这样她就当不了皇后了。
就连从小给我做糕点的厨子都怪他,偷偷跟我说,他给父皇做的糕点里放了很多盐。
大家好像都挺怪的,那我……怪不怪呢?
我挺没所谓的,大燕的男人都血气方刚,没有人能接受的了嫁给一个男人这样的侮辱。
但如今放在我身上,挺没所谓的。
眼皮有点沉,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倚在车壁上就睡了。
也不管会不会把我这自身繁复的袍子压出褶皱。
马车是特制的,不是很颠簸,我睡得很熟。
2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一个小豆包一样,站在那,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的跟着太傅背书。
太傅是个很和善的老头,虽然头发胡子全白了,但面容却很年轻,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也就是他告诉我,我是这大燕唯一的后继者,这大燕的兴,与我有关,衰,更与我有关。
若有一日,大燕兴衰系于我一身,我当如何?
我鼓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当舍我,而兴大燕。
当日说的,是舍我享乐,舍我酣眠,舍我奢靡,舍我很多很多,我都想过,唯一没想过的是舍我躯身。
但归根到底,也都是舍我。
太傅拍了拍我毛茸茸的脑袋,夸我乖巧懂事。
睡醒之后,这梦竟一点没忘,原原本本的记了下来。
我想太傅应该也没想过,今日会有这样一道选择题。
太傅已经仙去几年了,若不是走的太急,我应该去告诉他一声的。
这一路走了一个月,我实在是敬佩那敌国国君。
我赶了一个月的路,才走到敌国边境,而他带领敌国大军,一路征战,攻入我大燕国都,也只用了两个月。
若不是我父皇实在没有这样做的理由,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父皇跟他里应外合了。
这次来小贵子和嬷嬷都跟我一起来了,出发那几天,小贵子在我面前对敌国国君骂骂咧咧。
对了敌国国君叫做顾临。
说顾临真是大变态。
而如今只会问我,有没有幻想过顾临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好好对我。
我连理都不理他。
非要问我想没想过,我还真没想过,我真没有那一颗怀春的少女心。
我觉得母后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她说我这个人太冷淡了。
如果我能当上国君,对于大燕来说可能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