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吗？
那不就是我自己嘛！
可我能说吗？
当然不能！
“家叔曾屡次向小女子提及章大人，说章大人是国之柱石，学究天人，只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英年早逝……”苏云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像是惋惜，又像是别的什么。
“那沈小姐可知，章大人是如何‘英年早逝’的？”
“听说……是遇刺身亡。
具体情形，小女子一个闺阁女子，又如何得知。”
“是啊，遇刺身亡。”
苏云的声音忽然沉了下去，“就在文渊阁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正中心口。
血流了满地。
本官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可他居然还在笑……”我的呼吸瞬间窒住，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片猩红。
虽然任务系统屏蔽了痛觉，但身体失温的冰冷，耳边隐约传来的惊呼和苏云那一声声几乎撕裂的“章辞”……还有最后视野模糊前，看到他冲过来的身影……至于笑？
那是任务完成的轻松，是终于可以下班的解脱，还有……一丝复杂的告别。
我猛地回神，强迫自己把翻涌的情绪压下去：“苏大人……为何突然与我说这些？”
苏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在我脸上剜个洞。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故人，随口一提罢了。”
也巧，本官总觉得，沈小姐与章辞大人，眉宇间……有几分神似。”
“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那大概是丞相大人思念故人，看花了眼吧。
小女子不过蒲柳之姿，怎敢与章大学士那等人物相提并论。”
“不止是眉眼，”苏云依旧不肯放过，步步紧逼，“说话时的某些习惯，思考时微微蹙眉的样子，还有……”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我端着茶杯的右手上，“用右手小指抵住杯底的这个小动作，与章大人如出一辙。”
轰！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下意识地，我的手猛地一缩，差点把茶杯打翻，连忙将右手藏回袖子里。
这个习惯……是我多年养成的，除了身边最亲近的人，几乎无人知晓！
苏云他……他怎么会注意到？！
“章大人生前曾耗费十年心血，著有一本《史鉴论衡》，洋洋洒洒数百万言，论尽千年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