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谦李姐的其他类型小说《所谓背叛:张谦李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木瓜香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敢来,下次你们就直接报警吧。”挂断电话后,我拉黑了张谦的所有联络方式。手机相册里弹出“去年今日”的提醒。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和张谦的结婚纪念日。去年今日,我还和张谦在京都的枫叶下相拥。那天,张谦在酒店前台填快递单,把一条限量版丝巾寄回了国。当时他说是帮同事代购,我还傻乎乎地夸他热心。现在想起来,返程回国的时候,李姐来接机,就带着那条丝巾。当时她抚摸丝巾的眼神,分明是在向我炫耀。我一口气删光了所有和张谦有关的照片。相册最后跳出张空白页,像极了我们婚姻的结局。窗外的阳光把云层染成了金色,和那天我提前回家,透过卧室窗帘看到的一模一样。手机突然震动,周权发来了新公司装修完毕的照片。明亮宽敞的办公室里,摆满了我喜欢的绿萝。再次见到张谦就是在...
《所谓背叛:张谦李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还敢来,下次你们就直接报警吧。”
挂断电话后,我拉黑了张谦的所有联络方式。
手机相册里弹出“去年今日”的提醒。
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和张谦的结婚纪念日。
去年今日,我还和张谦在京都的枫叶下相拥。
那天,张谦在酒店前台填快递单,把一条限量版丝巾寄回了国。
当时他说是帮同事代购,我还傻乎乎地夸他热心。
现在想起来,返程回国的时候,李姐来接机,就带着那条丝巾。
当时她抚摸丝巾的眼神,分明是在向我炫耀。
我一口气删光了所有和张谦有关的照片。
相册最后跳出张空白页,像极了我们婚姻的结局。
窗外的阳光把云层染成了金色,和那天我提前回家,透过卧室窗帘看到的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周权发来了新公司装修完毕的照片。
明亮宽敞的办公室里,摆满了我喜欢的绿萝。
再次见到张谦就是在区法院门口了。
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站在台阶下,眼下挂着两片乌青,胡茬也般爬满了下巴。
李姐没来,倒是他身边站着个穿廉价西装的男人,正焦躁地翻着文件袋。
“璐璐……”张谦瞧见我,上前两步,似乎是想说什么。
我站在他面前,就这么看着他。
良久,张谦才嗫喏着开口。
“璐璐,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真就一定要走到今天这步吗?”
“这个问题你该问问自己才对啊,张谦。”
我点了点张谦的心口,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问出这么无耻的问题的。
9张谦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只挤出一句。
“我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我收回手。
“糊涂到和李姐睡了三年?
糊涂到让她怀上孩子?”
“张医生,你这‘一时’可够长的。”
张谦的脸色瞬间惨白。
但我只是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再没分给他一个眼神。
调解结束得比预期快。
张谦本就是过错方,而且他性格里的懦弱是刻在骨子里。
当一个男人既要脸面,又唯唯诺诺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敢争的。
张谦在财产分割协议上签下名字时,他抬头看了我最后一眼,嘴唇蠕动着,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走出法院时,周权在楼梯下等我。
身后张谦的脚步在法院台阶上猛地停住。
“程璐!”
我听见他倒抽
去年他评主任医师的述职报告,还是那保姆来送的。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谁家保姆会喷香奈儿五号。”
张谦的这位前同事,好像突然找到了倾诉对象,对着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我笑而不语,只是听着。
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
那些关于张谦的丑闻轶事,曾经能让我心如刀绞的细节,现在听来却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八卦。
11某个加班到凌晨的雨夜,我揉着太阳穴走出办公室,发现周权蹲在走廊的尽头喂一只小土狗。
“楼下捡的。”
他头也不抬。
“物业说要是没人要就送去流浪狗中心。”
小狗湿漉漉的鼻子蹭过我掌心,第二天,我的工位上就多了个宠物篮,里面垫着印满卡通骨头的软垫。
周权在便签上写着。
“它打过疫苗了,叫Lucky。”
Lucky很快成了办公室团宠。
每当我对着电脑屏幕皱眉时,它就会叼着玩具来拱我的脚。
部门里的小姑娘们自发排了值日表,轮流带它去楼下草坪遛弯。
还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周权的手机相册里也全是Lucky的照片。
“程总,季度报表我放这里了。”
新来的实习生放下文件夹,顺手揉了揉Lucky的脑袋。
周末加班,我又撞见周权在休息室给Lucky梳毛。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他专注的侧脸上,他哼着荒腔走板的儿歌,手指灵活地解开打结的毛发。
“它该驱虫了。”
周权看着我,开口道。
“我约了宠物医院,下周一下午三点。
你要是没空,我可以——”我从他手里拿过预约卡,打断道。
“我自己去。”
Lucky欢快地扑到我腿上,尾巴摇成螺旋桨。
周权笑了笑,把梳子放进抽屉,转身继续加班去了。
窗外玉兰树的花瓣被风吹落,有几片粘在玻璃上。
Lucky的舌头温热湿润,一遍遍舔着我的指尖。
我望着它黑葡萄似的眼睛,意识到,最深的伤痛其实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结痂。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空荡荡的无名指。
那里曾经戴着象征永恒的婚戒,现在只留下一圈淡淡的痕迹。
就像这窗外的玉兰花,盛开时绚烂夺目,凋零时悄无声息,但来年春天,枝头又会绽放新芽。
周权的键盘声从隔壁传来,节奏轻快而稳定。
Luck
张医生,每次都是他主动来找我的。”
“不知道张医生有没有和你说起,三年前你去纽约的那会儿,张医生胃病犯了,他痛得在床上打滚,我便用手搁在他小腹上焐着,他就不抖了。”
“后来,张医生总说手术室里冷气太足,一到半夜就手脚冰凉。
张医生说,你买的羽绒被太重,他实在盖不惯,还是那种老式橡胶的暖和。”
“所以每晚,我都会替张医生装个热水袋,放在被子里。”
“这些事,其实本该都是需要程小姐你来做的,只是偏偏你不在家,只能我代劳了。”
李姐的指尖摩挲着杯沿,说出来的话,反而像是在责备我。
“我知道程小姐你也很辛苦,在外面努力工作,赚钱养家。
你买的这个大房子,只是一个衣帽间,就比我住的破筒子楼都大。”
“你总说忙完这单就休假,可张医生拿奖那晚,你还在开会。
张医生来敲我的门,说这证书还没我熬的鱼塘让他舒服。”
李姐忽然换了种温软的语调。
“程小姐知道张医生爱吃酒酿圆子吗?”
“每次我做,你总嫌糯米甜腻,张医生顾虑到你,不敢说喜欢,可每次他值夜班回来,我煨在保温桶里的点心,他连汤都喝得干净。”
李姐把那杯茶,又往我跟前推了推。
“其实,你该尝尝这茶。”
她说。
“张医生最爱这个味。”
3李姐伸手的时候,手腕上露出一截翠色。
我认出了那是我从拍卖会上买来的翡翠镯子,因为是冰种翡翠,我不舍得戴,就一直放在保险柜里。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你居然偷我的东西?”
李姐看了眼手上的镯子,笑着摇了摇头。
“程小姐怕是误会了,这是张医生送我的,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呢。”
“不信,你可以问张医生。”
我顺着李姐的眼神扭过头,就看见张谦局促地站在我身后。
“你动了我的保险柜?”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张谦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还是我替张医生说吧。”
一旁的李姐站起了身,一副替张谦做主的样子。
“那晚张医生喝多了,一到家就开始说胡话。”
“张医生说,程小姐你的保险柜就像是博物馆里的展台,将好东西全都摆着不用,多浪费啊。”
说着,她还故意晃动手腕,镯
失业那天,我发现,我被我家五十多岁的保姆抢了老公。
1那天,我刚打开家门,就发现了异常。
下午四点二十三分。
这个时间,张谦应该在手术室,而李姐应该在菜市场。
但地上那件深灰色羊绒开衫,分明是上个月张谦生日,我送他的礼物。
从主卧门缝漏出的暧昧声响,像针尖刺进我的耳膜。
我推开卧室门,最先看到的,是李姐的旧布鞋紧挨着张谦的黑皮鞋。
接着,就瞧见女士的肉色厚丝袜缠着男士的皮带,躺在地毯上。
李姐松弛的腰肢在张谦掌下弯成月牙,她灰黑参半的头发铺在我的枕头上。
空气里飘着熟悉的茉莉香,是上个月,我从巴黎带回来的蜡烛香薰。
“璐璐?”
张谦扯过被单的动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慢半拍。
李姐翻身坐起时,脖颈还泛着红,却伸手替张谦擦去额角的汗。
这个动作我见她做过千百次。
擦餐桌,擦茶几,擦碗筷。
现在,却是来擦我丈夫流下的汗。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把手袋砸在梳妆台上,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
李姐慢条斯理地套上褪色的内衣。
“三年前的夏天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还要清亮。
“程小姐你飞去纽约出差那几天。”
我猛地回忆起了三年前的那次视频。
屏幕里的李姐,端着姜汤站在张谦身后,围裙带子松垮地垂在腰间。
“你们居然,瞒了我那么久。”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谦,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两个人,居然背着我苟且了三年多的时间。
张谦爬过来抓住我的手腕。
“璐璐,我们谈谈。”
“谈什么?”
我掰开他攥着我的手。
“谈你是怎么用我买的香薰调情的?
还是谈你是怎么在我买的床上睡她的?”
一旁的李姐已经穿好了衣服。
“看来你们需要一点空间。”
说完,她就绕过我,走了出去。
带上门的时候,她还转过身问我:“要帮您热杯牛奶吗?”
一如以前,我每次下班回家的时候那样。
真是恶心得我想吐。
李姐已经出去了,而床上的张谦还一丝不挂。
我坐在梳妆台上,冷冷地看着他。
“我想知道,是你主动的?
还是她主动的?”
张谦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那天凌晨,我胃痛得厉害,是李姐照顾的我。”
“我当时,当时意识模糊,就把
衬衫上的铂金袖扣。
那个袖扣,是我送给张谦的情人节礼物。
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突然变大。
我站在客厅中央,整个屋子里到处是他们生活的痕迹。
漆黑的电视屏幕里,我的倒影反而像是个误入他人家庭的陌生人。
我忍着恶心,将视频、照片,以及其他我能在这间屋子里找到的所有蛛丝马迹,全部发给了律师。
然后,我预约了搬家公司,让他们上门,将张谦和李姐的所有私人物品,全部打包,一股脑送到了张谦工作的医院。
张谦打来电话的时候,我都佩服自己还能调侃他。
“孩子还在吧。”
电话那头的张谦压着嗓子问我。
“璐璐,你疯了吗?
现在全院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靠在刚换了密码的门上,指尖拨弄着养在玄关的那盆仙人掌。
“你该庆幸我没把你们的龌龊照片做成PDF群发到你们医院领导的工作邮箱里。”
8“你,你现在在哪?”
我听见张谦深吸了口气,声音带上当年哄我吃药时的温柔。
“璐璐,我现在就回家,我们当面谈,好吗?”
“不必了。”
我推开客厅的窗户,让搬运留下的灰尘飘了出去。
“这房子产权证上只有我的名字,你们的东西我已经全部搬空了。”
“李姐的那破筒子楼不是离你们医院更近吗?
正好方便张医生照顾孕妇了。”
背景音里突然传来李姐尖细的哭喊,和张谦手忙脚乱的安慰声。
“那孩子怎么办?”
张谦突然低吼出声。
“他也是条生命!”
我笑了。
“那是我的孩子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李姐似乎摔倒了。
张谦的呼吸变得急促。
“璐璐,算我求你……李姐现在见红了……”我冷笑道。
“那你还不快带她回妇产科,毕竟五十多岁了,这胎要是保不住,这辈子你还能不能抱上儿子可就难说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还没有熄灭的手机屏幕,我发现自己原来也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三天后,我正式搬出了那间我和张谦一起生活了快十年的房子。
不久,物业打来电话,说是张谦带着开锁公司的人,准备强行破门。
“叫保安把人赶出去。”
我直截了当地回答。
“我和他正在办离婚手续,房主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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