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致陆淮序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探花郎,我被死对头将军溺宠后续》,由网络作家“要凉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夕佳节。我鼓足勇气,跟我爹娘摊牌,说我要带心上人回家,请他们过目。我还故作神秘地让他们把陆淮序的爹娘,也就是镇国公夫妇,也请来一起用晚膳。陆淮序的爹娘和我爹娘是几十年的老友,关系亲如一家。我和陆淮序更是从小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虽然我们这对青梅竹马大部分时间都在“相爱相杀”。我想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那天,我特意打扮了一番,然后和陆淮序一起回了沈府。一进门,我娘就急急忙忙地迎了上来,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我的乖女儿,你可回来了!你说的那个……心上人呢?带来没有?快让娘看看,是哪家的青年才俊,能得了我们家乐清的青睐?”我被我娘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答答地往后缩了缩,指了指身后:“在、在后面呢。”然后我像兔子一样,...
《踹掉探花郎,我被死对头将军溺宠后续》精彩片段
七夕佳节。
我鼓足勇气,跟我爹娘摊牌,说我要带心上人回家,请他们过目。
我还故作神秘地让他们把陆淮序的爹娘,也就是镇国公夫妇,也请来一起用晚膳。
陆淮序的爹娘和我爹娘是几十年的老友,关系亲如一家。
我和陆淮序更是从小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虽然我们这对青梅竹马大部分时间都在“相爱相杀”。
我想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天,我特意打扮了一番,然后和陆淮序一起回了沈府。
一进门,我娘就急急忙忙地迎了上来,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我的乖女儿,你可回来了!
你说的那个……心上人呢?
带来没有?
快让娘看看,是哪家的青年才俊,能得了我们家乐清的青睐?”
我被我娘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答答地往后缩了缩,指了指身后:“在、在后面呢。”
然后我像兔子一样,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院子,借口放东西。
我娘没看到人,在正厅门口急得直跺脚,大声问我:“人呢?
哪儿呢?
你这孩子,怎么还藏着掖着?”
我赶紧又跑回正厅,看见我娘还在门口伸长脖子张望,而陆淮序正一脸无奈地坐在厅里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嘴角还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
看着这搞笑的一幕,我忍不住笑出声,走到我娘身边,问道:“娘,陆伯父和陆伯母没来吗?”
我娘这才注意到陆淮序,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扫了他一眼:“哦,淮序来了啊……他们,他们说府里有点事,晚点再过来。”
她显然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又把话题转了回来,拉着我的手追问:“你快说呀,你那个心上人到底是谁?
怎么还不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陆淮序身边,当着我娘的面,伸手挽住了陆淮序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甜蜜笑意:“娘,这不就是吗?”
我娘彻底惊呆了,眼睛瞪得溜圆,看看我,又看看陆淮序,嘴巴张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
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她,她激动得拍了我一下,嗔怪道:“好你个死孩子!
吓死娘了!
怎么不早说!
害我白担心一场!”
随即,她脸上的喜悦简直要溢出来,连忙拿出帕子擦了擦
光瞥见白程致死死地盯着陆淮序,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一种男人都懂的羞愤。
不到半炷香,确实挺令人羞耻的。
5谎言与清醒陆淮序并没有立刻回镇国公府,而是说要去城西军营处理些公务。
我则带着丫鬟玲儿,失魂落魄地回了沈府。
谁知,刚到府门口,就看到白程致等在那里。
他显然是算准了我回府的时辰,特意在此拦截。
他看到我时,眼中立刻蓄满了恰到好处的心疼和歉疚:“乐清,你生气了?”
看着眼前这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脸,我只觉得无比疲惫。
为什么曾经如天上皎月般的探花郎,一下子就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我的话语里都带着深深的倦意:“我生什么气?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妻。”
我倾慕他,他享受着我的倾慕和付出,却又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这就是我和他的关系。
我现在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过去的行为,和一个傻乎乎的追捧者没什么两样。
白程致以为我只是在吃醋,连忙上前一步,声音放低,带着一丝刻意的暧昧:“乐清,在我心里,你虽非未婚妻,却胜似未婚妻。”
说着,他急忙从袖中掏出一张药铺的票据:“莲蓉姑娘昨夜确实是身体不适,腹痛难忍,你看,这是我差人去药铺给她买的理中丸的凭证。”
他义正辞严地指着票据:“这药就是买给莲蓉姑娘治腹痛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
理中丸?
这药确实能治脾胃虚寒引起的腹痛。
但谁知道他们昨晚在房里究竟干了什么?
说不定是他白探花自己劳累过度,肾气亏虚,买来给自己补身子的也未可知。
他们俩在房里做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想再听他辩解,也不想再看他演戏,只觉得心累,冷淡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白程致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这么说,你不生气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漠的笑容:“不重要了。”
他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疏离,还在自顾自地安慰我:“别生气了,后日皇家马场有一场蹴鞠赛,我也会参加,你来看我踢球好不好?
有你在场边为我加油,我会感觉自己更有力气。”
又是这种话。
利用我的感情,让我
好对着隔壁房间的床榻位置,所以动静声格外清晰。
我下意识地摸出袖袋里白程致写的那张字条,又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开始西斜的月亮。
这种狗男人!
他是怎么做到的!
陆淮序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试图掩饰尴尬。
隔壁女子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所顾忌。
我猛地站了起来,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岂有此理!
我要去找掌柜的投诉!”
陆淮序愕然地抬头看我。
几乎就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片寂静。
我脱口而出:“这、这就完了?”
陆淮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站起身,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拿起一本书随意翻看着。
确定隔壁真的没声音了,我看了看桌上快要燃尽的半支香,忍不住讥诮道:“未免也太快了吧?”
陆淮序抬起头,带着戏谑的笑意应我:“不难过了?”
“什么意思?”
“有人替你试了,确实不怎么样,非良配。”
他意有所指。
我被他气笑了,想也不想就回怼:“说得好像你很行似的?”
陆淮序眸光倏地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慢悠悠地说道:“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夜无眠与清晨的对峙“流氓!”
我抓起一个绣着鸳鸯戏水图的软枕就朝他扔了过去。
陆淮序轻松接住,随手垫在脑后,靠在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不再说话,只是那眼神里的戏谑却更浓了。
他不再理我,真的拿起那本书看了起来。
我抱着棋盘缩回椅子里,试图继续研究棋局。
眼睛看的是棋谱,脑子里闪过的却全是白程致的身影,以及他那些温柔缱绻的话语。
可如今,这些回忆都蒙上了一层令人作呕的色彩。
感情变了质,连回忆都变得面目可憎。
索性不再去想,我开始强迫自己背诵棋谱口诀。
陆淮序就一直靠在软榻上看书,偶尔翻动书页发出轻微的声响。
缩在椅子里实在太累,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有点想……去床上躺一会儿。
我偷偷看了眼软榻上似乎已经沉浸在书中的陆淮序,清了清嗓子:“那个……你睡床?
我睡这软榻?”
虽然软榻也挺宽敞的。
陆淮序半阖着眼,视线并未
陆淮序勒住缰绳,玄色骏马在“揽月楼”奢靡的灯火前烦躁地踏着蹄子。
他瞥了一眼身侧那个失魂落魄的娇小身影,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说沈大小姐,这大半夜的,你非拉着本将军横穿大半个京城,就为了来看这风月场的热闹?”
我没理他,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死死盯着揽月楼那描金的朱漆大门,脸色比月光还要惨白几分。
陆淮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京城新贵,才华横溢的探花郎白程致,正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簇拥着,消失在门内。
啧,果然是他。
“陆淮序,你说这揽月楼,是不是也有清倌人,只谈诗词歌赋,不、不……不什么?”
陆淮序挑眉,故意拉长了语调,“不风花雪月,难道还秉烛夜谈,切磋学问不成?”
他看着我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真是见鬼了。
“你说呢?”
他反问,语气里带着惯有的嘲讽,“探花郎才情高绝,许是来此寻找灵感,为下一次诗会做准备吧。”
我用力点头:“对,对!
一定是这样!
吟诗作对,对,就是吟诗作对!”
陆淮序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或许吧。”
这傻丫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1我和死对头眼睁睁看着我的心上人进了销金窟我死死攥着帕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怎么会?
程致哥哥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揽月楼,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温柔乡,英雄冢。
多少达官贵人流连忘返,多少文人墨客掷下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可程致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他清风霁月,才华横溢,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
他家境清贫,却志向高远,一心只读圣贤书,说要凭自己的本事,给我一个锦绣前程。
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只待功成名就那一日。
可现在,他却进了揽月楼。
身边还簇拥着那般……妖娆的女子。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这么晚了,还回去吗?”
耳边传来陆淮序那讨厌的声音。
他是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如今在禁军任职,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被封为翊麾将军。
也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我们两家是世交,祖父辈便定了娃娃亲,只是后来我心悦程致哥哥,而陆淮
强迫自己笑了起来,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你不会的,乐清,我相信你。”
他话锋一转,又试图将话题拉回对自己有利的方向:“陆将军文武双全,棋艺高超,我知道。
你近日正在钻研棋谱,他定然是好心指点你。
所以,乐清,你也相信我,好不好?”
白程致这颠倒黑白、自欺欺人的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不就是为了那方紫金砚,为了我能继续资助他吗?
我不想再和他掰扯揽月楼的事情,那已经不是重点了。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白程致,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变得紧张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些笔墨纸砚、古籍善本,契书上写明了,是我捐赠给墨韵斋的。
我有契书为证,这是事实。”
“既然是捐赠给墨韵斋的东西,那便是墨韵斋的公产。
你们内部如何使用,如何分配,我一个外人,管不着,也不想管。”
我猜的没错,肯定是王老翰林找他谈话,让他把那些“捐赠品”拿出来公用了,他才会如此气急败坏地来找我。
白程致果然脸色大变,恨恨地看着我,咬牙切齿道:“沈乐清!
你当初明明说了是送给我的!”
我哂笑一声,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是你自己非要沽名钓誉,又当又立,弄什么捐赠契书来彰显清高。
现在,求仁得仁,不是很好吗?”
白程致被我说得恼羞成怒,彻底撕破了伪装,上前一步,再次伸手狠狠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沈乐清!
你敢耍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陆淮序动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攥住白程致的手腕,用力一甩!
白程致猝不及防,被甩得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陆淮序将我拉到他身后护住,眼神冰冷如刀,盯着白程致:“白探花,放尊重些,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本将军只是没说话,不是死了。”
白程致看着挡在我身前的陆淮序,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羞辱、愤怒和绝望的扭曲笑容。
他踉跄地站稳身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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