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笑了起来,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你不会的,乐清,我相信你。”
他话锋一转,又试图将话题拉回对自己有利的方向:“陆将军文武双全,棋艺高超,我知道。
你近日正在钻研棋谱,他定然是好心指点你。
所以,乐清,你也相信我,好不好?”
白程致这颠倒黑白、自欺欺人的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不就是为了那方紫金砚,为了我能继续资助他吗?
我不想再和他掰扯揽月楼的事情,那已经不是重点了。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白程致,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变得紧张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些笔墨纸砚、古籍善本,契书上写明了,是我捐赠给墨韵斋的。
我有契书为证,这是事实。”
“既然是捐赠给墨韵斋的东西,那便是墨韵斋的公产。
你们内部如何使用,如何分配,我一个外人,管不着,也不想管。”
我猜的没错,肯定是王老翰林找他谈话,让他把那些“捐赠品”拿出来公用了,他才会如此气急败坏地来找我。
白程致果然脸色大变,恨恨地看着我,咬牙切齿道:“沈乐清!
你当初明明说了是送给我的!”
我哂笑一声,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是你自己非要沽名钓誉,又当又立,弄什么捐赠契书来彰显清高。
现在,求仁得仁,不是很好吗?”
白程致被我说得恼羞成怒,彻底撕破了伪装,上前一步,再次伸手狠狠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沈乐清!
你敢耍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陆淮序动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攥住白程致的手腕,用力一甩!
白程致猝不及防,被甩得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陆淮序将我拉到他身后护住,眼神冰冷如刀,盯着白程致:“白探花,放尊重些,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本将军只是没说话,不是死了。”
白程致看着挡在我身前的陆淮序,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羞辱、愤怒和绝望的扭曲笑容。
他踉跄地站稳身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