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承延叶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承年凌承延叶知雪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旺小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搅黄了凌承延的好事,她怕是都想不起这号人物。我还听说他和我一样,出生后就没了娘。我沉吟片刻便答应了。9凌承延找来,骂我蠢猪,“居然愿意嫁给这么一个废物病秧子!你要是实在担心自己没人要,大不了我收你当个小妾,正好雪儿缺个会武功的丫鬟保护。”“少将军,你我各自已有婚配,你进我房里不合规矩的。”“真行啊顾岁,长本事了!”凌承延气得摔碎了桌上的茶盏,拂袖而去。我自是心甘情愿嫁的。只是不知道我那时日不多的夫君,得知自己要娶的女子,肤如小麦,手糙如柴,该作何感想?思及此,红盖下的我竟无端笑出声。“嫁给我这么个废物病秧子,值得乐么?”我被吓了一跳,自诩耳力过人,竟没发现跟前何时站了个人。还没来得及细究,几声咳嗽便从头顶传来。不同于刚刚那道清润柔和...
《岁岁承年凌承延叶知雪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搅黄了凌承延的好事,她怕是都想不起这号人物。
我还听说他和我一样,出生后就没了娘。
我沉吟片刻便答应了。
9凌承延找来,骂我蠢猪,“居然愿意嫁给这么一个废物病秧子!
你要是实在担心自己没人要,大不了我收你当个小妾,正好雪儿缺个会武功的丫鬟保护。”
“少将军,你我各自已有婚配,你进我房里不合规矩的。”
“真行啊顾岁,长本事了!”
凌承延气得摔碎了桌上的茶盏,拂袖而去。
我自是心甘情愿嫁的。
只是不知道我那时日不多的夫君,得知自己要娶的女子,肤如小麦,手糙如柴,该作何感想?
思及此,红盖下的我竟无端笑出声。
“嫁给我这么个废物病秧子,值得乐么?”
我被吓了一跳,自诩耳力过人,竟没发现跟前何时站了个人。
还没来得及细究,几声咳嗽便从头顶传来。
不同于刚刚那道清润柔和的嗓音,这咳嗽声又急又哑,好似下一秒就提不上气来。
我一把掀开红罗帕,慌忙稳住他的背,用内功替他顺气。
“你没事吧?”
真是为难他了,平日里躺在床上的人,还能坚持到此时。
他捂嘴的手松开,掌心赫然有滩鲜血,我惊呆了。
并不是因为那滩血,而是那张比牡丹和芙蓉还要好看的脸,看来还是我世面见得太少,凌承延常自诩是京都最俊美的公子,我坚信不疑。
我此刻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从未见过自己的庶弟。
我回过神,把红罗帕递给他,“快擦下血吧。”
“这盖头还未揭,沾上血不吉利。”
说着,他不管手掌的血,再度把红罗帕替我盖上,随后用一根喜杆缓缓挑起。
四目相对之际,我竟有几分无措,口中干涩,干巴巴冲他来了句:“我姓顾,单名一个岁字。”
他一愣,笑了。
“顾岁,你的夫君名唤凌承年。”
10“只是委屈你了,我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看着凌承年苍白无力的笑,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大壮。
它出生时瘦小虚弱,四肢瘫软无法站立,奄奄一息。
这样的马匹在军中毫无价值。
它被孤零零丢弃在草垛边等着阎王来收。
七岁的我把它抱在怀中,安慰道:“小马不怕,我定会把你养得壮壮的。”
那时凌承延笑我没脑子,这马活不过三日。
然而经过我日复一
打消了。”
将军夫人语气冷淡。
我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痛楚,跪下叩了一礼:“夫人言重,大将军于我有养恩,给我一口饭吃,又授我一身武艺,我此举不过是报恩。
“少将军金尊玉贵,不像我们这些下人皮糙肉厚的,多挨几箭也无妨。”
见我衣襟缓缓渗血,将军夫人仪态从容地品了一口茶,“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退下吧。”
3我被安排住进西院的一间偏房休养。
平日里,除了大夫来替我开药方子,和仆人帮我送药送饭。
其余时间这里都空荡荡的。
虽然吃穿用度比军营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可我却依旧想念边疆,想念我的马。
也不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壮是不是每天都有新鲜的草吃?
在将军府养伤的日子实在憋闷,大夫叮嘱不可练剑不可运功,没说不能爬树。
于是我整天爬到房前的大树上晒太阳,正百无聊赖地吃着软枣,却听见树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我悄悄拨开树叶张望,原来是只小松鼠在捡我不经意掉落的几颗软枣。
大夫熬的药实在是苦,苦得难以下咽。
幸亏我来时揣了一兜果子,每次喝完药嚼上几颗,又糯又甜。
没想到小松鼠也爱吃,于是我又多丢了两颗。
再多我可就不舍得了。
这是边疆才有的野果子,眼下要是吃完了,我还不知道上哪去找。
谁成想这小松鼠得寸进尺,几天后,它竟趁着我睡着偷偷从我兜里偷果子。
得逞后抱着果子一溜烟逃窜,钻出了墙洞。
贼兮兮的样子给我逗笑了,这是我在将军府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4不久后,捷报传来。
三番五次来犯的匈奴被打得连连败退,火速投了降。
大将军携三子回京复命领赏。
听说凌承延亲手砍掉了对方可汗的头颅,是头功。
但是他拒绝了皇帝的所有赏赐。
而是在御前求娶丞相之女——叶知雪。
我才知道,原来他之前受伤昏迷时念叨的是“雪儿”。
那次我照顾了他整整三天三夜未阖眼,我当他是血流得太多,梦见了血。
“阿延这孩子果真长大了,还知道操心自己的婚事,皇上赐婚满京都传遍了,真是好一对郎才女貌呢!”
两位嫂嫂倚在夫君怀里笑着揶揄凌承延。
我远远看着一家子其乐融融,没有上前。
视线里忽然闯进一匹黑马
,那名使臣——正是阿年。
确保使臣将酒悉数送入口中,可汗不露痕迹地挑起嘴角,故作掩饰般轻咳一声:“本汗还要再敬你一杯,多谢大人救下我女儿,要不是你父亲截胡了信,我也能早点知晓,害得塔娜多受皮肉之苦。”
“那是罪臣,不是我父亲。”
“哎呀,是本汗失言,我本钦佩他是个铁血卫国的将领,却不料他拥兵自重早已眼馋皇位,既想吞了我羌国,又想夺走大京皇权,两块肉都想叼,真是狼子野心。
“多亏了你的易容换头之策,才保全本汗一命。
真是羡慕大京皇帝,有你这么一位有勇有谋还能隐忍蛰伏多年的心腹,使臣大人这样的英年才俊,想必说媒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吧?”
九曲十八弯,话头突然就转到了男女之事上。
凌承年默默珉了一口酒,郑重其事道:“承蒙大汗关心,我已有妻室。”
说这话时,他眼神若有似无地瞟了眼可汗身后厚重的纱帐珠帘。
可汗的嘴角抽了抽,随即又摆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来,大人接着喝,敞开了喝!”
30父汗果真说到做到。
只要我看上的男子,就给我送来。
他贴心地摒退了我帐内的所有奴仆,凑在我耳畔叮咛:“父汗帮你下了最猛的药。”
接着一副功成身退的模样,大步离开。
我望着寝榻上安睡的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父汗和他那番对话中,事情的全貌浮现在我眼前。
原来父汗和大京皇帝私下达成联盟,只为铲除早有谋反之意的龙骧军。
而阿年这么多年装病只是为了蛰伏,他武艺高强又深谙谋略,深受皇帝器重,尤其是人还长得那么好看,就像父汗所说,怕是说亲的媒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他救了我,又将我送回故土,我怎能恩将仇报绑他在身边。
“阿年你这些年应当很累吧,好好睡上一觉吧。”
睡醒之后就走吧,去做全京都最受欢迎的公子,娶妻生子,长命百岁。
我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忽然一道鞭风袭来,鞭子如长蛇吐信般缠住我的腰。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我没有察觉到一丝痛感,整个人却被带到寝榻之上。
阿年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眼尾殷红,眸中情欲翻滚浓烈,仿佛有一头困兽呼之欲出。
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彼此
。
我愣了片刻,冲上前抱住瘦了一圈的马儿,欣喜万分:“我的好大壮,你怎么在这?”
“你走后,它每日都吃不进几口草,我就带它一起回来了。”
一道威严的嗓音自我身后传来。
我连忙单手撑膝,下跪行礼。
“多谢大将军!”
大将军呵呵一笑,换上常服的他似乎少了几分肃杀之气。
“孩子,把将军府当作是自己家吧,在家无需多礼,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我鼻头发酸:“谢大将军关心,好多了。”
5皇帝不知从哪听说了,我先前为凌承延挡箭一事。
邀我一同去参加宫里的庆功宴。
将军夫人不情不愿派丫鬟从积了灰的箱子里给我找了一身裙衫。
我摸着华贵细腻的面料,不知从何下手。
可那丫鬟扭头就走,丝毫不想搭理我。
要不是大将军发话,将军夫人怕是连这身裙衫都不愿给我穿。
我只好依葫芦画瓢,里三层外三层套齐了作罢。
幸好宴席上我坐在末尾最里头的角落,也没人注意到我。
中途有宫女凑我耳边传话,说是凌承延让我去趟御花园。
宫宴男女分席而坐,我寻不到他身影,猜想他大概又有事要使唤我做,便跟着宫女去了。
然而没走多远,迎面款款而来两位妙龄少女,身后跟着一众侍从。
饶是一眼,也美得惊人。
一个艳若牡丹,另一个清似芙蓉。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6愣神间,一道响亮的巴掌落到了我脸上,“放肆,见到公主殿下还不下跪!”
公主嗤笑:“果真是苦寒之地出来的贱种,半点规矩都不懂,瞧瞧这浑身上下的寒酸样,我还头一回见到有人把烟罗裙的飘带当捆绳系的。
“还有头上这一坨发髻,远远瞧着还当是观里的道士呢。
“啧啧,真是粗鄙不堪,容貌举止哪有半点女子之态?”
公主边说,边慢条斯理地围着我打转,用手中的扇面用力拍了几下我的脸,对身旁的女子说:“雪儿,这下瞧见了,你大可以放心了吧?”
原来那位清似芙蓉的女子就是叶知雪,她凑近我,语气满是鄙夷:“我还以为替阿延哥哥卖命的女子好歹有几分姿色,没想到是这样的货色,你也配?”
我一动不动跪着,不置一词,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拳头都打在了棉花上,公
主的脸色骤然阴沉:“不识抬举,来人!
把她衣服给我扒干净,让本公主来教教她应该怎么穿!”
其实我正在思考大夫叮嘱的不能运功,使一次轻功应该没关系吧?
我惹不起但躲得起。
正当我准备轻功遁走之际,却见叶知雪身形微顿,往旁边的荷花池倒去,我迅速闪身把她推回岸上,自己却因为惯性落入池中。
7与此同时,凌承延急切的声音传来:“雪儿!”
我湿漉漉地爬上岸,头上还挂着片荷叶,叶知雪却窝在凌承延怀里,双眸湿红指着我:“你为何要推我?”
“为了救你啊。”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住口!”
凌承延打断我,冷声质问:“雪儿身子娇弱,你就算救人也不该使这么大的劲,你究竟是要救她还是害她,她和你有仇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凌承延如此紧张的模样,叶知雪被我推回岸上时摔倒在地,手掌蹭破了些皮,连血都没出,他却心疼地把她的两只葱白纤柔的手揣在怀里,吹了又吹。
像是捧在心尖上的无价之宝。
“快,传太医,可千万不能留疤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手的老茧和伤疤,忽然想到十三岁那年,我的右脸被兵器刮了长长一道伤痕,我问凌承延讨一点除疤的凝脂膏。
他却说:“你这张脸有没有疤都一个样,还是别糟蹋上等的凝脂膏了。”
不过最后我还是涂上了凝脂膏,大将军看到我脸上的疤后满脸心疼,把自己的那罐给了我:“你这孩子受了伤也不吭一声,拿去消消疤。”
脸上的疤痕好了之后,我一直珍藏着那罐凝脂膏,再也没舍得拿出来用。
凌承延把叶知雪打横抱起,转身走之前,他扫了我一眼,“滚远点,别丢将军府的脸。”
我才发现浸湿后的衣服紧贴着皮肤,身形一览无余。
8参加过宫宴后,将军夫人一反常态,对我热络起来,赠与我不少华丽的锦衣罗裙和朱钗首饰。
直到有一晚,夫人同大将军提议把我嫁给四公子,“正好两对新人同天成亲,好事成双呀。”
我才得知大将军竟还有个四儿子,和凌承延只差了一个月。
是妾室所生。
听说他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如今寿数将近,成天躺在床榻上,于是在府内外都查无此人。
要不是夫人急着想办法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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