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晚他只能看得到,他投入注意力的人,就像在我眼中,几乎满座的咖啡厅,在许成晚眼中依然是冷冷清清。
在我眼中,莫向晴邻座的两张咖啡座,都已经坐了人,可在许成晚眼中,我们随时都可以换桌。
发现这个之后,我对许成晚眼中的恐怖故事,抱有全新的看法,那些脚步声,或许只是一个许成晚看不见的人。
在公园中见到张医生后,我彻底放下心来,因为许成晚口中的张医生,正是我曾经听说过的心理医生张砚。
因此,我没有上前偷听那两人的谈话。
我只需要观察许成晚的反应就好。
我看到,在他们谈话大概几分钟的时候,许成晚愤怒的冲了出去,一直在莫向晴和张砚身边喊着什么。
他们两人继续谈话,莫向晴攥紧手中的纸巾,停顿了几秒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来一个木质的雕塑。
那应该就是许成晚所说的那个木雕。
我看到许成晚抱着头,蹲在莫向晴的腿边,他想抬手触碰他的妻子,却还是放下了手。
莫向晴和张医生在公园的长椅上,交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在广场舞开始的音乐中,互相道别,走出了小公园,留下一只原地抱头蹲着的鬼魂。
我掏出裤兜里的有线耳机带上,走到许成晚身边。
“你知道了?”
我的问题把许成晚,从一种莫名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直接跳进水里。”
许成晚抬起头,我才发现,他在流泪。
曾经我也很好奇,鬼会不会哭,上个月见到的一只鬼,解答了我的疑惑,那只鬼哭着求我帮她脱离房子,我才发现,鬼真的会流泪,只是一般人都看不见而已。
因此,现在看到许成晚的眼泪,我很镇定。
“其实,你早就知道,你自己已经死了吧。”
我看向许成晚,“你的故事里,从来没有描述过,你打开房门的动作。”
“无论是如何焦急的事情,你都不会想着要去触碰你的妻子。”
“因为你的潜意识,早就告诉过你,你无法触碰到你的妻子。”
说完后,我定定地看着许成晚。
许成晚对我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不起,我可能吓到你了。”
“我真的不想死,我死后,小晴该怎么办啊,我还是在小晴的面前死去的。”
“太突然了,我们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