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
然而,我刚一坐下,那个姑婆就走到我的后边,大力地掀起我的衣服。
“你干嘛!”
我立马挣脱掉,迅速站了起来,质问着她。
我看着她手中的鸡头,血液还在缓缓流动,鸡冠红得发黑,那对鸡眼睁得很大,死死地盯着我。
我突然感到恐惧,就像那只母鸡刚才的恐惧一般。
<我挣脱母亲的手,和他们一群人都保持距离。
我看向父亲,他就坐在沙发那,但他什么也不做。
是啊,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每每当我需要帮助时,他视而不见。
在我感到痛苦时,他只会说:“你是不是太矫情了。”
我忽然感到无奈至极,感到愤怒,感到被欺骗,被摆弄。
母亲朝我走过来,而我不想让她走过来,更不想被她抓住。
情绪涌入我的大脑,我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朝她扔去。
杯具碎在我的眼前,碎在母亲的脚边。
妈妈显然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这是干嘛呢,不就是杀了一只鸡吗?”
父亲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毫不客气地埋怨着我,接着捡起地上的碎物。
而我听见他的话语以及那不容反驳的语气,忍不住鼻尖的酸意,泪水涌出眼眶,撇过头不再看他。
母亲见状心急了,赶紧走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抱着我。
她温暖的身躯渐渐平复了我的情绪。
“没什么的,你姑婆就是想给你在背上画个符。”
母亲小声对我说:“已经弄了一半了,你在坚持坚持,说不定这次之后就好了呢!
就试这一次,行吗?”
我看着妈妈发红的眼眶,我知道她期盼着肯定的答复。
她牵着我的手,就像当初在医院里一样。
那一天,我哭着告诉她我不想去上学了。
然而她并不理会,还是把我送进了学校。
而我一看见那些令我厌恶的同学,便实在不想待下去。
于是,我趁着下午吃饭的时候,混出了学校,不再回来。
就这样,我逃学了。
最后,他们找到了我,学校让我回家休息,班主任建议母亲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到了那一刻,她才知道,我所说的失眠不是玩手机玩的,我所说的胃痛也不是装的。
那天,她牵着我的手,搂着我的肩,带我走进医院。
在候诊室,我们看见一个男孩,眼神呆滞,坐在一边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