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亲昵的称呼,只属于周青谌。
订婚派对上霍薇然的母亲霍女士宣布了婚房的消息,还当场给了我一张银行卡作为“零花钱”,我万分感激地收下。
确实要“万分感激”,因为这笔钱可以救袁满的命。
派对结束后,醉醺醺的霍薇然靠在我肩上,含混不清地说:“江凭……你知道吗……虽然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你好玩……但现在……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我没有让她说完,低头一个温柔轻缓的吻封住了她的嘴。
到家后,她格外热情,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事后她累得沉沉睡去,我悄悄起身,用她的指纹解锁了手机,将两百万转到了我的账户。
操作完成后,我删除了所有记录,重新躺回她身边。
第二天一早,霍薇然被闺蜜的电话吵醒。
我假装还在熟睡,耳畔传来她刻意压低的声音:“我知道很突然……但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不,湫湫你听我说,不是玩玩而已……”挂掉电话后,她轻轻吻了我的额头。
那一刻,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忽然爬满了我的全身,只是很快又被医院发来的短信打断:钱已收到,新治疗方案明日开始。
三个月后,袁满的病情奇迹般地好转了。
医生说是新药起了作用,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考虑出院休养。
同一天,霍薇然兴奋地告诉我,她母亲终于同意我们正式结婚了,日期就定在下个月她生日那天。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她神秘地笑着,“关于婚礼的。”
我微笑着点头,心里却在计算着另一个日期——袁满的主治医生说过,如果情况稳定,下个月她就可以去瑞士的疗养院进行康复治疗了。
机票和手续我都已经办好,当然用的还是霍家的钱。
霍薇然生日前一周,我开始着手实施我的最终计划。
先是“偶然”地让霍薇然发现我抽屉里的“遗书“和一瓶安眠药,然后连续几天都表现得心事重重。
当她追问时,我再苦笑着摇头,说没什么,只是工作压力大而已。
霍薇然皱着眉说压力大不上就是了,在家不是更自由吗?
说着就要给我的公司打电话。
我抬手制止了她,问她我难道要一辈子困在她的羽翼下吗?
霍薇然静静地看着我,没说话,却也没下一步动作。
生日当天,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