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怜悯：“我没什么目的，只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
两人对视了几秒，摆渡人转身走向门口，身影渐渐融入黑暗：“真相就在你身边，自己看吧。”
苏瑶站在原地，耳膜里“嗡嗡”作响，脑海里乱得像一团麻。
她低头，看着手心的掐痕，眼泪“啪嗒”掉在地上。
10.摆渡人的话像块烙铁，烫得苏瑶心口发疼。
她整日心神不宁，怀疑的种子在脑子里疯长，像藤蔓一样缠得她喘不过气。
终于，在某个沉闷的傍晚，苏瑶决定摊牌。
屋里灯光昏黄，映得人脸色发暗。
苏瑶坐在沙发上，双手绞在一起，指节泛白，像是在掐死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陈宇推门进来，脚步一顿，眼神闪了闪：“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苏瑶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冰：“陈宇，我问你，孩子出事那天，你在哪儿？
这段时间，你又干了什么？”
陈宇脱外套的手停了停，喉结滚动：“我那天在家啊，能去哪儿？
这段时间不是天天忙着找晓雨吗？”
苏瑶冷笑一声：“呵，忙着找晓雨？
我怎么看你跟没事人似的？”
陈宇坐到她对面，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瑶瑶，你别钻牛角尖。
妈年纪大了，买香是想求个心安，你们吵架也是咱家的事，别想那么多。”
苏瑶盯着他，心跳得越来越快，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
她猛地站起，声音尖锐：“陈宇，你他妈就是个懦夫！
你妈害死晓雨，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陈宇脸色“唰”地白了，手指掐进沙发扶手：“瑶瑶，你冷静点！
晓雨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你闭嘴！”
苏瑶尖叫，抓起桌上的水杯，“砰”地砸在地上，碎片飞溅，“你妈要把晓雨送人，你一声不吭。
她打我，你也装看不见。
现在她进了监狱，你还想怎样？
你算什么父亲！
你算什么丈夫！”
她转身冲向门口，手指发抖地抓住门把手。
陈宇两步跨过来，一把拽住她胳膊：“瑶瑶，别走！
我妈都进监狱了，你还想怎样？
咱们有话好好说！”
苏瑶甩开他的手，眼神像刀：“好好说？
说个屁！
你跟你妈一样，你妈是凶手，你就是帮凶！”
11.苏瑶冲陈宇怒吼着，上前手指死死掐住他衣领，指尖泛白：“你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