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雨的照片发呆。
灯光昏黄，像根快要烧尽的蜡烛。
听到敲门声，两人同时抬头，王芳手指一颤，照片掉在地上，发出轻响。
“谁？”
苏建国皱眉，手不自觉握成拳，指节发白。
王芳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
摆渡人站在门外，晓雨的灵魂在他身后若隐若现。
王芳吓得往后一退，身子撞在桌角，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是谁？”
苏建国跟过来，眯眼打量着摆渡人，眼睛在暗处闪着光。
“怎么了？
是不是晓雨的尸体找到了？”
摆渡人摇头，声音冷得像冰：“没找到尸体，但我见了她的灵魂。”
“灵魂？”
苏建国喉咙一紧，声音哑了半截，“你说啥胡话？”
王芳手捂住嘴，眼泪“啪嗒”掉在地上，砸出一小块湿痕。
“晓雨……她真没了？”
摆渡人点点头，眼神沉得像深潭。
“你们该去看看你们闺女。
灵魂不离开亲人身边，除非受了刺激。”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晓雨说，她奶奶掐她脖子，扎她脚，活生生虐待致死。”
王芳“哇”地一声哭出来，身子抖得像风中叶子。
“我的晓雨啊！
那老太婆怎么敢！”
她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掐出几道月牙形血痕。
苏建国拳头攥得“咔咔”响，眼神里像是烧着火。
“这老太婆，老子跟她没完！”
晓雨的灵魂飘到两位老人面前，声音轻得像风：“外公，外婆，我想你们……”王芳伸出手，想抱她，却只抓到一把冷冰冰的空气。
“晓雨，外婆在，外婆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摆渡人看了他们几秒，缓缓道：“时间不多，你们尽快行动。
我会暗中帮你们。”
说完，他身影一晃，消失在黑暗里。
苏建国深吸一口气，拳头砸在桌上，震得茶杯蹦起来。
“走，去苏瑶家！
这账得算清楚！”
王芳擦了擦眼泪，眼神变得锋利。
“对，绝不能让那老太婆逍遥！”
三人匆匆出门，脚步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风卷着树叶，像是晓雨在他们耳边轻声哭泣。
到了苏瑶家，屋里一片狼藉。
苏瑶坐在地上，头发乱得像草窝，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念叨：“晓雨，你在哪儿？
妈想你……”看到父母，苏瑶猛地扑过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妈，爸，晓雨被那老妖婆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