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她整日魂不守舍，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阴霾死死裹住。
晓雨的哭声时不时在她耳边响起，尖锐刺耳，像刀子划过玻璃，让她整个人都跟着颤抖。
“晓雨，是你吗？
恨妈妈没保护好你？”
苏瑶坐在客厅那老旧沙发上，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她头发乱得像被台风扫过，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整个人憔悴得像一具空壳。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着沙发边缘，指甲都快掐进布料里。
突然，她感觉背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抽了一下，疼得她猛地蹦起来，双眼瞪得滚圆，眼球都快凸出来了。
“你们这群混蛋，凭什么伤害我们！”
她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嗓子眼里挤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怒火。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着，手在空中乱抓，仿佛想揪住什么。
“晓雨，别怕，妈妈在这儿！”
苏瑶在客厅里转圈，脚步踉跄，像喝醉的人。
她嘴里不停念叨着，声音时大时小，忽而愤怒，忽而悲伤。
她一脚踢翻椅子，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声音像是炸雷，震得她身子一僵。
“苏瑶，你醒醒！”
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轻柔得像晓雨的呼吸。
苏瑶猛地转身，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晓雨？
是你吗？”
她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团空气。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嗓子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哽得她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门铃“叮咚”一声，打断了她的崩溃。
苏瑶愣了几秒，像是被从梦里拽出来，踉跄着去开门。
张婶站在门口，脸上写满担忧。
“苏瑶，你没事吧？
我在外头听见你喊，吓死我了。”
苏瑶看着张婶，嘴唇动了动，眼泪突然涌出来，像决堤的水。
“张婶，是那个老妖婆害死了晓雨！
她一直不喜欢晓雨，她就是恶魔！”
她抓住张婶的手，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的手腕，像要把心里那股恨意传递出去。
张婶眉头皱了皱，轻轻抽回手，拍了拍苏瑶的背。
“孩子，别瞎想，咱得讲证据。
就算真是她，咱也得走法律途径，不能乱来啊。”
苏瑶却摇头，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不行，我不能放过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她……”她眼神涣散，嘴里喃喃不停，整个人像要散架似的。
张婶叹了口气，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