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会好沟通一点？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虽然并没有），放轻脚步，试图慢慢靠近那个角落。
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柔和，甚至想学着电视里那样，蹲下来，与孩子平视。
我才刚靠近两步，小艾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脚并用地往更深的阴影里蹭，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
“碎片小艾恐惧值上升，稳定度下降。”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完了。
我僵在原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刻的挫败。
我的示好，我的“善意”，在这里一文不值，甚至会起反作用。
我习惯的那套社交规则，在这里彻底失灵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不远处的阴影边缘。
那人穿着一件浆洗得笔挺、一尘不染的白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像在观察实验样本。
他的出现没有任何预兆，仿佛一直就在那里。
我注意到他，心里咯噔一下。
又来一个？
这打扮……看着比K还难搞。
果然，那冰冷的系统电子音再次响起，但这次，我莫名觉得这声音像是从那个白衬衫嘴里说出来的：“无效行为分析：讨好策略，目标K，成功率0%；情绪安抚，目标小艾，逻辑缺失，失败率98%。
综合评估：玩家林薇当前行为模式为低效互动。
建议：放弃。”
白衬衫——Zero（冰封的计算者），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肤，将我此刻的狼狈、慌乱、无措都剖析得一清二楚。
我感觉自己像个考试不及格被抓包的学生，无地自容。
另一边，办公室扭曲的墙壁前，一个穿着沾满五彩颜料旧衣服的女人正旁若无人地涂鸦。
她是Luna（褪色的梦想家），眼神空茫，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手里的虚拟画笔在墙上划拉出更多杂乱、压抑的线条和色块。
我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混乱中，我隐约捕捉到一句断断续续的话：“……为什么……他们不喜欢……”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猛地捅进了我记忆的某个角落。
一阵尖锐的头痛袭来，眼前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