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在半山腰狠狠摔了一跤,而她撑着扭伤的脚回到家更是加重了脚伤,导致在今年开学前她都没办法来捡柴。
她一直到九岁才终于入了学。
而她的父亲,我的外公,他的钱用去下馆子、打牌、抽烟都可以,却吝啬的不会掏给她一分钱。
“嗯,你会上学的。”
我帮她剥开糖纸递给她。
她开心地说:“谢谢你,你一定是最善良的小神仙。”
不,我不是,我只是欠你太多了。
3我只能从系统商城换出东西给她,无法碰到这个世界的人或者物。
我看着她再次艰难的背起柴筐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丢掉一些柴吧,会摔跤的。”
我跟在她身边紧紧看着路,提醒她避开容易打滑的地方。
“不行,太少的话卖不出好价的。
就是要这样看着多多的他们才会喜欢。”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脚下的青苔,笑着朝着身边看过来,“小神仙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阿满,叫我阿满吧。”
“阿满,美满的满吗?
真好听。”
“嗯......那你呢?”
她抿了腼腆地笑了笑:“我的名字是大姐给我取的,家里哥哥姐姐都叫我阿文。”
她口中的大姐叫杨惠贤,在他们兄弟姐妹六人中担任着像妈妈的角色。
杨惠文女士当时感叹着说:“如果不是大姐,我可能都没机会上完初中,她的大姐是个很好的人。”
她说十五岁那年,还没上完初中就因为实在拿不出学费,想辍学去打工。
她那个已经嫁出去多年的大姐听说了这事儿,连夜赶回来拦住了她。
大姐什么也没说,拿了50块钱给她最小的妹妹便走了。
只是可惜,她的大姐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查出来胃癌晚期,人很快便没了。
她说她的惠贤大姐那么好的人,死的时候肚子鼓得吓人,里面全是腹水。
说完便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才用一种我看不明白的目光,摸摸了她生完孩子变得下垂丑陋的肚子:“大姐那个样子,比我现在吓人多了。”
4下了山,她背着柴又走了很远到镇子里,今天很幸运,卖了8分钱。
拿到钱,又走了很远回家。
回去的路上她隔一会脑袋就转来转去的看。
我知道她在找我,这时我只要说上一句:“我在。”
她的大眼睛就会变成小月牙,里面满是纯粹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