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微李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逆袭:朕的定国策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破洛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了。没加什么猜测,只说账面上能看到的,还有那些人事调动的时间巧合。萧彻坐在书案后面,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眼神像锥子似的,想把她扎个透。“胆子不小。挖这些陈年旧账,不怕朕砍了你脑袋?”阿谨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回陛下,奴婢小命不值钱,但账册上的数字是真的。”“奴婢只负责把看到的东西摆出来,是非曲直,自有陛下圣断。”萧彻挑了挑眉,突然换了个话题。“哦?数字是真的?朕问你,假如让你现在就去掏这耗子洞,抓那只最肥的,又不能惊了窝里其他小的,你打算怎么干?”这问题够损的。阿谨脑子飞快转着。“回陛下,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账是死的,人是活的。”“与其一本本翻旧账费工夫,不如盯紧几个管钱袋子、批条子的关键人物。”“特别是那些最近手头突...
《庶女逆袭:朕的定国策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说了。
没加什么猜测,只说账面上能看到的,还有那些人事调动的时间巧合。
萧彻坐在书案后面,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
眼神像锥子似的,想把她扎个透。
“胆子不小。
挖这些陈年旧账,不怕朕砍了你脑袋?”阿谨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
“回陛下,奴婢小命不值钱,但账册上的数字是真的。”
“奴婢只负责把看到的东西摆出来,是非曲直,自有陛下圣断。”
萧彻挑了挑眉,突然换了个话题。
“哦?数字是真的?朕问你,假如让你现在就去掏这耗子洞,抓那只最肥的,又不能惊了窝里其他小的,你打算怎么干?”这问题够损的。
阿谨脑子飞快转着。
“回陛下,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账是死的,人是活的。”
“与其一本本翻旧账费工夫,不如盯紧几个管钱袋子、批条子的关键人物。”
“特别是那些最近手头突然松快,或是家里排场突然变大的。”
“顺着钱的流向摸,找到他们藏钱的暗账,然后快刀斩乱麻,直接封了。”
“底下那些靠他吃饭的,粮道一断,自然就慌了。”
她顿了下,补了句。
“真到那份上,扔点假消息出去,让他们自己先咬起来,也不是不行。”
这话听着就带股狠劲儿。
萧彻眼底露出一丝玩味,又随口问了几个关于漕运亏空、盐税流失的老大难问题。
阿谨凭着那过目不忘的记性和对数字天生的敏感,七拐八绕地也给出了些不一定治本、但能解燃眉之急的怪招。
萧彻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她。
眼前这个瘦得像根豆芽菜的“小子”,看着蔫蔫的,眼睛里却有股子不肯灭的火。
那股子拼命往上爬的劲儿,让他恍惚看到了点自己当年的影子。
有脑子,有胆子,还有那藏不住的野心。
最要紧的是,来路干净,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牵扯。
“王瑾。”
王瑾赶紧上前一步,腰弯得更低了。
“奴才在。”
萧彻的声音平平淡淡,却像块石头砸进水里。
“传旨。”
“擢阿谨为御前行走女官,赐号‘定国策士’。”
“不用走吏部那套老规矩,直接归朕调用,专管机要文书,协理财政核查。”
王瑾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猛地抬头,嘴巴张了张。
想说“陛下这不合规矩”,可一对
上萧彻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赶紧磕头。
“奴才遵旨!恭喜陛下得此良才!”心里却在打鼓:定国策士?这名头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位主儿到底什么来头?阿谨也彻底蒙了,脑子里嗡嗡响,膝盖一软差点没跪稳。
“奴婢……奴婢才疏学浅,恐难当此重任……”萧彻有点不耐烦地打断她。
“行了,别说那些虚的。”
“朕用人,看的是本事,不是看你磕头磕得多响亮。”
“起来吧。”
“从今儿起,把眼睛放亮点,脑子转快点,别给朕丢人。”
阿谨深吸一口气,把心头的惊涛骇浪强压下去。
磕了个头。
站起身。
“……谢陛下隆恩。”
没过多久,边境送来战报。
说是李砚带兵打了场小胜仗,击退了骚扰边境的几百蛮兵。
萧彻正好借这个由头,在宫里大摆筵席。
犒赏三军,也顺便敲打敲打那些心思各异的老臣们。
宴席就摆在太和殿。
灯火通明,丝竹悦耳。
阿谨换了身七品女官的墨绿宫装,料子普通,但穿在她身上,竟也显出几分清冷挺拔。
她的位置被安排在萧彻御座的斜后方。
不远不近,刚好能被所有人看到。
谁都明白,这是新皇爷在抬举新人。
李砚无疑是今晚最风光的人物。
一身崭新锃亮的盔甲,外罩大红披风,脸上是掩不住的春风得意。
他被一群官员围着,说着恭维话,他一边笑着应酬,一边眼神不自觉地往御座那边瞟。
酒喝得差不多了,殿内气氛也热烈起来。
李砚端着酒杯,正要向皇帝遥敬。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御座周围。
然后,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里。
皇帝身边那个女官……身形有点熟……当那女官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微微偏过头,露出一张清晰的侧脸时……哐当!一声脆响。
李砚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音乐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地一下集中到了他身上。
李砚却像没看见一样,眼睛死死地盯着阿谨。
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呼吸声粗重得吓人。
御座上的萧彻皱了下眉,放下酒杯。
眼神淡淡地掠过失态的李砚,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阿谨。
被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盯着,阿谨却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
惑,铁定猴急地往前冲,哪还顾得上琢磨真假。
信,当晚就妥妥当当出现在了赵副将的桌上。
宫变那晚,夜色黑得像泼了墨。
李砚带着他东拼西凑来的人马,黑压压一片涌向宫城。
火把乱晃,映着他既兴奋又紧张,有点扭曲的脸。
他仿佛已经听见宫门被撞开的声音,看见自己把那对狗男女踩在脚下的画面了。
可宫墙上,静悄悄的。
连个鬼影都像是懒得出来。
萧彻一身玄衣,站在城楼上,身姿笔挺。
他旁边,是阿谨。
绯色的朝服,领口袖间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在火光下明明灭灭,衬得她脸色冷白,眼神平静。
那身衣服,晃得人眼睛疼。
两人就那么并排站着,像是在看一场跟自己没多大关系的戏。
李砚猛地抬头,正对上这一幕。
他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那个女人……那个他玩腻了随手可以赏人的玩意儿……竟然穿着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品级朝服,站在皇帝身边?!他们……他们怎么敢?!嫉妒、羞辱、难以置信……所有情绪搅成一锅沸腾的烂粥,把他最后那点理智也烧成了灰。
“林微!”他嗓子眼儿里像是卡了块炭,声音嘶哑难听,指着城楼上的人,手指头都在抖。
“你个------你个娼妇!爬上龙床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贱人!你骨子里就是个贱……”阿谨微微歪了歪头,像是看什么稀罕物似的看着城下气急bathy的男人,眼神里连点波澜都没有。
“李将军,”她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传了下去,带着点儿纯粹的好奇,“看来昨晚的酒劲儿还没过?”她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轻轻“哦”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补充:“忘了提醒将军,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大夏定国策士,阿谨。”
她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至于将军你嘛……谋逆叛国,证据确凿。
啧,这罪名可不轻呢。”
萧彻一直没说话,这时才懒洋洋地瞥了李砚一眼,像是才注意到这儿还有个人。
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揽住阿谨的腰,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动作亲昵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然后,他才对着城下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让人
把李砚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萧彻听闻后,在一次小朝会上,像是说笑般对王瑾道:“最近宫门口挺热闹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攀亲戚了?王瑾,你得派人好好查查,别是什么人想攀龙附凤想疯了,冲撞了禁宫,冲撞了朕的策士。”
这话一出,底下几个老臣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李砚站在武将那堆里,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每一步挣扎,都像是在泥潭里扑腾。
不仅没爬出来,反而把自己陷得更深。
离死期也更近了。
07李砚是真被逼到了墙角。
眼瞅着手里的牌越来越少,再不掀桌子就得让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他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干!“清君侧,诛妖女!”口号喊得山响,私底下,他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拉拢人。
京畿那几个老部下,念着旧情被他许诺哄得晕头转向。
几个对萧彻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老家伙,也被他画的大饼勾起了心思。
一场自以为是的豪赌,就这么紧锣密鼓地张罗起来。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府里那个闷葫芦似的洒扫哑仆,当年差点饿死街头时,是阿谨顺手给过半个馒头。
哑仆不识字,可记性好,眼神也好使。
谁来过,待了多久,李砚把信塞哪个墙角旮旯,他都默默记下。
回头用炭笔在破布上画成一堆歪歪扭扭的小人儿和标记,辗转送到了宫里。
阿谨看着那“鬼画符”,指尖轻轻点着,心里有了数。
李砚那手字,她闭着眼都能描出来。
他那点自作聪明又爱猜忌的性子,更是熟稔于心。
她想起李砚手底下那个愣头青赵副将,勇猛是勇猛,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对李砚那是掏心掏肺的愚忠。
灯下,阿谨铺开纸,提笔蘸墨。
笔尖流转,写的却全是李砚那惯有的、带着点不可一世又故作深沉的调调。
一封“十万火急”的密令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火烧眉毛:“时机已到,速速动手,不得有误!抢占先机,头功便是你的!违令者,你知道下场!”偏偏把约好的时间往前挪了一个时辰,还故意加了几条自相矛盾的调兵指令,瞧着就像是慌乱中下的命令。
她笃定,以赵副将那脑回路,见了“主帅亲笔”,加上“头功”诱
上前,挽起破烂的袖子,蹲下身就开始动手。
手指翻飞,快得像穿花的蝴蝶。
奏报按年份地域,户籍按籍贯丁口,灾情记录再跟赋税条目交叉核对……她脑子转得飞快,那些枯燥的数字在她眼里仿佛活了过来,自己会说话,自己会排队。
多年来偷偷练就的对数字的敏感和过目不忘的本事,此刻成了她唯一的武器。
不到半个时辰,那座“坟场”竟然被她理出了个大概模样。
最关键的是,她在几份看似寻常的陈年旧档旁边,用烧剩下的炭笔头,极不起眼地做了几个标记,旁边还用极简练的字附了几句注脚。
王瑾踱过来,本来是想看看这帮人怎么出丑。
结果看到阿谨面前分门别类、虽旧却整齐的卷宗堆,脚步不由得一顿。
他狐疑地拿起一份被标记的:“永安三年水灾,户丁不减反增?邻县锐减五成?呵,有意思。”
又拿起另一份:“这人头税跟秋粮册子对不上啊,差额还不小……”他抬眼,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瘦得像根柴火棍的“小子”。
这眼神,这速度,这发现问题的刁钻角度,可不像个普通的流浪儿。
他心里快速盘算着:来路不明是麻烦,但没根基也意味着干净,没牵扯。
陛下正愁手底下没几个趁手又靠得住的新人……“你,叫什么?”王瑾的声音不自觉地放缓了点,但依旧带着审视。
“回公公,小的叫阿谨。”
阿谨低着头,声音又干又哑。
“阿谨?”王瑾挑眉,“哪儿学的这手功夫?看你这模样,不像坐得住书斋的。”
“回公公,家道中落,跟过一位走街串巷的账房先生学过几天算术糊口。
后来……就四处流浪了。”
阿谨半真半假地答道,语气尽量显得木讷。
“哼,走街串巷的先生能教你这个?”王瑾嗤笑一声,显然不全信,但也没深究。
他敲了敲桌子。
“行了,算你运气好。
明儿一早,去文书处报到,找刘主事。”
“记着,宫里不比外头,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手脚勤快点。”
“要是敢偷奸耍滑……”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神阴恻恻的,“咱家有的是法子让你后悔来这世上一遭。”
“哦对了,”他捏着鼻子挥挥手,“赶紧找个地方洗洗,这味儿,能把三里外的苍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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