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行李箱,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她问我:“你是不是要出去旅游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把东西搬回来了。”
“哦。”
她就像平常一样往凳子那边走,刚走了一半,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了,又问道:“你把东西从哪儿搬回来的呀?”
我回答说:“从江逾白家里搬回来的。”
林琳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很平静地说:“分手了。”
我和林琳是大学同学,我们关系特别好。
当初考研的时候,我们一起考到了这所学校,还特别幸运地分到了一个寝室。
我和江逾白的感情,她可是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的。
有好多回,林琳都跟我说:“你们结婚的时候,我肯定得做伴娘啊。
我要站在台上,跟大家讲讲你们这么多年爱情长跑的那些酸甜苦辣,到时候可得给我安排个帅气的伴郎,照顾照顾我这个单身狗。”
现在呢,伴娘还在这儿,新郎的心却跑了。
我花了整整一下午,跟林琳倒苦水,说的都是我和江逾白之间那些矛盾事儿。
这期间啊,江逾白不停地发消息、打电话。
他问我为啥把钥匙送到他公司去,还问我到底在折腾啥,我就当没瞅见。
等我把事情都讲完了,林琳拍拍我的肩膀,长叹一口气说:“分了好啊,美女就得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把这个讨厌的渣男一脚踹开。”
我听了就笑了。
想当初,我和江逾白刚有点暧昧的迹象时,林琳可是最爱凑热闹的。
她老是故意给我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还装成小学弟在表白墙跟我表白,就为了让江逾白吃醋。
我和江逾白能成一对儿,她这个出谋划策的军师可是功不可没啊。
现在我俩分手了,也是她在这儿听我倾诉,轻声细语地安慰我,还气呼呼地替我数落江逾白。
看着她这么铁了心地站在我这边,我心里挺有感触的。
怎么有的人就能一直不变呢,有的人却变得那么快,就像应了那“物是人非”的景儿似的,真是又可笑又讽刺。
六点半的时候,我总算把前前后后的事儿都跟林琳讲完了。
这时候,江逾白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我这才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正式跟他提分手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又疲惫又无奈,估计是已经到家了,看到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