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扮演好丈夫...”季明合上日记,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
他看向季小雨:“我们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季小雨轻声说,“但我想离开这里。
越远越好。”
他们收拾行李时,林悦就站在走廊尽头看着,没有阻拦。
周默已经不知去向。
傍晚时分,季明在火车站接到周默的电话。
“小明...”周默的声音透着疲惫,“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什么,但你们...不能这样。”
季明握紧手机:“为什么不能?
我们前十八年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法律、伦理、社会舆论...去他的社会舆论!”
季明几乎吼出来,“你们大人乱搞的时候想过这些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最后周默说:“至少...分开一段时间。
如果四年后你们还是...我会尊重你们的选择。”
季明挂断电话,看见季小雨站在月台上,单薄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
她手里拿着两张车票——一张去上海,一张去北京。
“我们约好的。”
她努力微笑,“如果情况变糟,就分开四年。
你学画画,我学心理学。”
季明想说些什么,但广播已经响起。
开往北京的列车开始检票了。
季小雨站在上海公寓的窗前,看着外滩的灯火。
来到上海几年了,她仍然不习惯这里的潮湿,也不习惯没有季明的日子。
手机亮起。
是季明发来的照片——他在北京租的小工作室,墙上贴满了素描。
最后一张是未完成的作品:两个小孩手拉手站在月光下。
“今天教授说我的画充满痛苦的张力。”
季明附言,“我想是因为每次落笔都会想起你。”
季小雨抚摸着屏幕上熟悉的笔触,胸口泛起熟悉的疼痛。
她打开抽屉,将这个专属于季明的手机关机放进了抽屉里,虽然她从没有回过他的消息。
季明再次发来的消息:“北京有个收藏家对我的血缘系列特别感兴趣,奇怪的是他只问我的家庭背景,对画作本身毫无兴趣。”
可已经将手机关机的季小雨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此时季小雨的思绪还在沉浸在两个小孩手拉手站在月光下的画中,忽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屏幕上显示“林悦”,这是分开后她第一次来电。
“小雨。”
林悦的声音异常平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