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屠生童话小故事1后续》,由网络作家“等待逝去的青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几条小银蛇,嗖地一下钻进他的鼻孔里。“啊——!”他疯了似的抠鼻子,指甲抠出来的不是血,是亮晶晶的水银,哗哗地流,满嘴都是那股子金属腥味。剧痛里,他眼角余光扫到墙角有扇不起眼的小门。门板上用血写满了编号,密密麻麻的,最新一行还没干透,就是他的军牌号。门后头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声,瘆人得很,像是有什么大家伙在吃东西。士兵抬脚踹开门。十几条粗大的银色触手立刻缠住了他的腰,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想起小时候掉进河里的窒息感。屋子正中间,立着一棵巨大的水银树。树杈上挂满了还在扑通扑通跳的心脏,每个心脏里头,都被塞满了银币。树底下,乱七八糟堆着一堆士兵的旧军装,最新那套的领口上,还别着他妈留给他的铜胸针,上面刻着他妈笑的样子,现在看着,那...
《安屠生童话小故事1后续》精彩片段
成几条小银蛇,嗖地一下钻进他的鼻孔里。
“啊——!”
他疯了似的抠鼻子,指甲抠出来的不是血,是亮晶晶的水银,哗哗地流,满嘴都是那股子金属腥味。
剧痛里,他眼角余光扫到墙角有扇不起眼的小门。
门板上用血写满了编号,密密麻麻的,最新一行还没干透,就是他的军牌号。
门后头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声,瘆人得很,像是有什么大家伙在吃东西。
士兵抬脚踹开门。
十几条粗大的银色触手立刻缠住了他的腰,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想起小时候掉进河里的窒息感。
屋子正中间,立着一棵巨大的水银树。
树杈上挂满了还在扑通扑通跳的心脏,每个心脏里头,都被塞满了银币。
树底下,乱七八糟堆着一堆士兵的旧军装,最新那套的领口上,还别着他妈留给他的铜胸针,上面刻着他妈笑的样子,现在看着,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
“找——到——你——了。”
老巫婆嘶哑的声音从树顶上传来。
士兵硬着头皮往上看。
老巫婆的下半身已经跟水银树长在了一起,怪模怪样的。
她掀起裙子,底下露出一双军靴,竟然跟他脚上穿的一模一样,连哪块皮子磨破了都分毫不差。
水银狗猛地扑过来,后背上伸出几条蜘蛛腿一样的金属长腿,噗嗤一声,扎穿了士兵的肩膀,把他钉在墙上。
狗张开大嘴,喉咙眼深处是个不停转动的银币漩涡,往外散发着死人坑里的寒气。
“契约……必须……延续……”老巫婆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狗肚子里传出来,在封闭的屋子里嗡嗡响。
要死了!
士兵满手是血,哆哆嗦嗦地摸出打火匣,擦着了。
绿色的火焰一下子蹿起老高。
整棵水银树发出婴儿一样凄厉的哭叫。
火苗子舔过的地方,银色的黏液飞快地往后缩,露出了地面。
地上全是抓痕,密密麻麻,都是他自己的笔迹,写满了无数个发疯的夜晚。
水银狗在火里扭曲、变形,巨大的眼珠子一颗接一颗地炸开,炸成了一场怪诞的银币雨。
士兵趁机挣脱开,扑向墙角的箱子,伸手就去抓那些金灿灿的金条。
金条突然活了!
上面长出尖锐的倒刺,狠狠扎穿了他的手掌。
疼!
钻心的疼!
他忍着疼,勉强看清金条内侧刻着的字:“
第 1 章 血锈归途暮色沉下来,像一块腐烂的疮疤糊在天上。
士兵每一步都踩在泥泞里,脚下是半融化的尸体。
噗嗤,噗嗤。
腐肉被踩烂的声音,令人反胃。
左眼旧伤又开始作妖,糊着一层黄绿色的脓,顺着脸往下淌,淌进嘴角,一股子铁锈味,混着烂肉的臭。
他下意识摸了摸行军袋。
那里头,藏着一枚用敌人头皮缝的护身符。
此刻,那东西在袋子里一下一下地跳,像揣着一颗不属于他的心脏。
林子里起了雾,浓得化不开。
树影在雾里乱晃,扭曲得像一只只痉挛的手,要从黑暗里抓人。
突然,后脖颈子一凉,一股子湿冷的风喷在他脖子上,激得他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香啊,死人的味儿。”
声音嘶哑,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
一个老巫婆,从一具倒吊着的尸体后面绕出来。
她的脸,像是被马车碾过的蜡像,皱纹里全是暗红色的血痂。
下巴裂开一道大口子,豁开的嘴里,吊着一条蜈蚣似的黑舌头,一下一下地蠕动,往外吐着腐臭气。
更瘆人的是她的脖子,一道烂透了的刀疤,那疤的形状,跟他左眼上的伤口一模一样,像是同一把刀子刻出来的。
“想要买命的金子?”
老巫婆咧开嘴,露出一嘴青黑色的烂牙。
指甲缝里,钻出蛆虫,在半空中扭来扭去,扭成一个金币的样子。
“那棵树,是吃活人的银行。
存一笔钱,就要用肉来还利息。”
树皮在手底下突突地跳,像摸着什么怪兽的喉咙。
士兵刚把绳子拴在腰上,麻绳还没来得及打紧,树洞猛地一缩。
一圈木刺,像牙齿一样,狠狠扎进他的大腿。
一股热乎乎的血,顺着裤管流下来,滴在泥地上,汇成一个小水洼。
“爬进来吧,乖孩子。”
巫婆的笑声,从地底下传来,在空空的树干里回荡。
树洞里面,根本不是木头,而是一层黏糊糊的红肉膜,一下一下地蠕动,像是活的。
几百盏“灯”,从肉褶子里鼓出来,全是嵌在血管里的眼珠子。
眼珠子布满了血丝,眼珠子里的瞳孔,跟着他的动静,齐刷刷地转过来,像在看戏。
腐臭味浓得能尝出味儿,像含了一口发酵的尸水,直冲脑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肉壁上,裂开一道口子,像是一扇门。
得很好。
指甲盖上那点嫣红,是王后最喜欢用的那种胭脂的颜色。
半夜,镜子又开始响。
这次不是刮擦声,是尖锐的,像指甲划过玻璃,直往脑仁里钻。
一个念头,不是听见的,是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开:“你把自己的心肝吃了。”
“昨晚宴席上,那盘最肥美的鹅肝酱。”
镜子表面的裂纹里,开始往外渗着黄绿色的脓水。
那味道,像极了他左眼旧伤里淌出来的东西,混着一股腐烂的甜香。
雨下得更大了,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王后的惨叫猛地撕破了夜空,尖利得不似人声。
她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身下一片模糊的血污迅速蔓延开。
肚子上,裂开了一个诡异的十字形口子。
从裂口里伸出来的,不是婴儿粉嫩的手脚。
是六只裹着半透明黏膜的狗爪子!
爪子又尖又长,死死抠着她的肋骨,正用力往外爬。
那个鬼胎,根本没有脑袋。
光秃秃的脖腔子断面上,安着一个小巧的打火匣。
打火匣“噗噗”地冒着幽绿色的火焰。
绿光摇曳,照亮了她被撑开的肚皮里头。
内壁上,布满了扭曲的血管和肉瘤,还用血淋淋的字刻着三个大字:第三代容器。
他脑子“嗡”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就砍了过去。
剑尖刚碰到那层滑腻的胎膜,就被一股力道死死黏住了,抽都抽不回来。
绿色的火焰“呼”地一下,顺着剑身就窜了上来,瞬间把他整只手都点燃了。
钻心的灼痛从手心传来。
眼前一黑,无数混乱的画面涌进脑子。
他看见自己蜷缩在一个巨大的、金黄色的果实里,果实挂在一棵参天大树上。
身上连着无数根血管,血管的另一头,连接着地底下堆积如山的、腐烂的尸体。
那些尸体穿着历代国王的服饰。
王后突然不叫了。
她躺在血泊里,开始“咯咯”地笑。
那笑声又老又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是那个老巫婆!
“老祖宗们都饿坏了,”巫婆的声音从王后还在流血的嘴里传出来,“该开饭了。”
加冕周年的宴席,成了一场活生生的献祭。
长条餐桌上,烤全羊的眼珠子突然骨碌碌转动起来,那是惊恐的人眼。
银盘子里堆着的紫色葡萄,咬开一颗,里面不是果肉,是细小的、属于孩童的乳牙。
他握着刀叉的手
在抖。
面前盘子里的肉排,看起来鲜嫩多汁。
他用刀尖轻轻划开。
流出来的不是红色的肉汁,是粘稠的、泛着诡异蓝光的液体。
蓝色的液体在洁白的盘子上蜿蜒流淌,最终扭曲着凝固成三个血淋淋的大字:“弑父者”。
旁边的宾客们开始不对劲了。
先是小声抽泣,然后浑身剧烈地哆嗦,一个接一个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咔吧!
咔吧!”
骨头断裂和生长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的后脊梁骨猛地戳破了华贵的礼服,像发疯的树枝一样往上疯长,扭曲着伸向天花板。
很快,那些脊柱变成了金黄色的枝条。
每个枝条的顶端,都挂着一颗痛苦万分、面容扭曲的人头。
宫殿的地砖寸寸碎裂。
上百具金色的骷髅从地底下爬了出来。
它们没有皮肉,只有一副副闪着金光的骨架。
下巴壳子不停地开合,磕碰着,发出单调而重复的声响,汇聚成一片,像是老巫婆在低声念咒:“供养……延续……供养……延续……”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把他死死按在了主位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脚底板传来剧痛。
无数金色的、带着泥土腥气的树根,穿透了靴底和皮肉,狠狠扎了进去,开始贪婪地吸食着什么。
力气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
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
第一次在战场上,冰冷的刀锋捅进温热的身体,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刀柄……钻进那个黑漆漆的树洞时,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开……看着昔日的战友被吊死在树上,自己却在阴影里攥紧了那袋沾血的铜币……每一个混乱的画面里,都晃过一块洗得发白的蓝格子布。
那块布,像个甩不掉的诅咒。
“你从一开始,就是祭品。”
老巫婆的声音,这次是从王后那个已经裂开、不成形状的脑袋里钻出来的。
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嘲弄。
“从你杀了你娘,用她的皮做了那第一笔交易开始。”
天亮前最黑的那段时间。
他拖着半边已经开始僵硬、失去知觉的身子,挣扎着爬进了城堡阴冷的地窖。
这里又湿又暗,弥漫着尘土和霉味。
他哆嗦着摸出打火匣,擦了好几下。
“噗”的一声,火苗亮了。
但那火苗是黑色的,非但没有带来光明,反而贪婪地吞噬着周围本就稀薄的
。
链子那头,拴着些奇奇怪怪的铁疙瘩,亮晶晶的,没见过。
“别过来……”他的念头,在盘根错节的树脉里尖叫,没用。
树根自己动了,不受控制地卷向那些拿着铁疙瘩的人。
第一个人,穿着一身鼓鼓囊囊的白衣服,被一根尖锐的树根“噗嗤”一声戳穿了胸口。
他尝到了新的血味。
三百年后的血。
还是那么苦,涩,但多了股子铁家伙的味儿。
考古队长,叫劳拉·威尔逊,是个女的。
她正举着那个刻满了鬼画符的打火匣,对着一个发光的小方块说话。
全世界,十几亿人,都在看。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眼珠子正在一点点化掉。
她也看不见,身后那些跟着她来的人,正在变样。
年轻的摄影师,叫马克,两只手背上钻出了根须,黑指甲变得跟树皮一样糙。
他手里的铁疙瘩,那个镜头,自己会动,老往人身上最软和的地方瞟。
一个姓李的老头,是研究话的,嘴里不停往外冒银币。
每个银币上都刻着看直播的人的名字地址,清清楚楚。
有的银币上还带着血,热乎的。
还有个刚来的小姑娘,叫安娜,脖子后头裂开一道十字疤。
爬出来的不是血,是亮晶晶的蛆,扭来扭去,跟手机上那个点赞的手指头一个模样。
劳拉哆嗦着,终于擦着了打火匣。
“呼——”绿火苗子,一下子在全球所有亮着的屏幕上炸开。
几百万,几千万的人,坐在椅子上,沙发上,马桶上,瞬间就僵住了。
他们的瞳孔里,浮现出老旧铜钱的花纹。
手指头不听使唤,在键盘上,在屏幕上,敲打着一样的字。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黄金树的根须,开始从全世界的大城市地底下钻出来,破开柏油路,顶碎水泥地。
天上开始下雨,琥珀色的雨。
每一滴琥珀,都像个小小的玻璃匣子,里头封着他这辈子最绝望的景象。
娘死前抽搐的手指。
第一次杀人时,刀子捅进肉里的粘腻触感。
王冠戴在头上时,那冰冷的、扎进骨头里的恐惧……在最后一点人样也没了之前,他的意识,掉进了树心最深处。
这里,堆满了用蓝格子布缝的娃娃,歪歪扭扭。
每个娃娃肚子里,都塞着一截女人的烂骨头,是他娘,也是别人的娘。
空气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