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牺牲和利用的。
我张了张嘴,还想争辩,但他已经拿起电话,拨给了苏蔓:“蔓蔓,那个文化中心的项目,你过来参与一下吧……对,给晚星的方案提提意见,注入点艺术灵魂……嗯,好,等你。”
挂了电话,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通知我一个既定事实。
那一刻,办公室明亮的灯光,都显得格外刺眼。
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满腔的热情和专业,在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和一通电话面前,溃不成军。
接下来的几天,成了我的噩梦。
苏蔓果然“加入”了项目组。
她确实不懂建筑,但极擅长在沈亦舟面前表演。
她拿着我的设计图,说着一些模棱两可、充满艺术术语的“建议”,然后巧妙地将功劳引到自己身上。
“晚星姐这个线条处理很大胆,如果能结合一点解构主义的视觉冲击,会不会更有张力?”
“‘城市灯火’这个概念很温暖,但我认为可以拔高一下,比如探讨‘光与影的哲学关系’,这样更符合国际化的审美。”
而沈亦舟,对她的“建议”赞不绝口,甚至亲自要求设计团队按照苏蔓的“想法”进行修改。
我据理力争,试图保留方案的核心,却被沈亦舟一次次压制。
“晚星,你要有大局观,苏蔓的建议很有启发性。”
“不要太固执,吸收别人的优点才能进步。”
“你最近是不是情绪不太好?
工作时要专业一点。”
在一次重要的内部评审会上,沈亦舟甚至让苏蔓代替我,向高层汇报“城市灯火”的设计理念。
苏蔓穿着精致的套装,站在投影幕前侃侃而谈,将我的理念包装成她和沈亦舟共同的“灵感碰撞”,言语间不时感激地看向沈亦舟,营造出一种“强强联合、灵魂共鸣”的假象。
而我,方案的原创者,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会议室的角落,听着他们窃取我的心血,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
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内心某种东西彻底崩塌的声音。
沈亦舟,你不仅践踏我的感情,还要摧毁我的事业吗?
我的心血,我的“灯火”,就这样被你亲手奉上,成了别人镀金的工具,成了你讨好红颜知己的筹码?
会议结束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