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类的腥味。
但听到我嫌弃，砚星愣了一下，转身从窗口跳进了海里。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跑去。
却看到一条彩色的尾巴不断跃出水面，跟随船只游行。
颜色很像小时候放生的一条云梦鱼，却又更华丽，迷人。
当晚我没能逃过被按着教训的命运，更加认识到了人和人鱼的差距，还有砚星对我的纵容。
不过他挺为我着想，并没有急着用实力征服。
8我又被关起来，和砚星一起。
人鱼的脑子一点也不比人类差，连研究高层都瞒了过去。
这让我很生气。
“你刚才叽里呱啦在说些什么？”
“愚蠢自私的人类不配和我说话。”
砚星挡住我一拳打碎了防护玻璃，“我只喜欢你。”
“你干嘛？”
我生气，却本能反应去按住他的伤口。
心里隐隐发酸。
砚星却没有痛觉一般任由血液滴落：“讨厌这里，我带你走。”
我后悔了，人鱼不应该被发现，起码砚星是无辜的，我根本不清楚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很快有人拿着武器，瞄准我们：“警告，立刻返回！”
“别开枪。”
我知道他们不会伤害我，可我不确定砚星是否安全：“他只是想换一个地方。”
很快，我们住进新的居所。
每天都有研究员过来，看着一管管鲜红的血液迅速变蓝，我决定让砚星离开。
可被拒绝了。
砚星从身后抱着我，像是习惯了一样揉着我的肚子，“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不理解，还有什么比小命重要。
而人类世代居住在陆地，我不可能跟他走。
可能人鱼罕见砚星出事对大家都不好，伙食上倒没亏待我们，才一周我就胖了一圈。
尤其是我的腹肌，依稀可见只剩下四块。
但我每天都有锻炼，人鱼教练作陪，再不济也比以前强。
发现这点的不止是我，据他们记录人鱼每天百分之九十九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
而百分之七十在腰臀。
研究员按着我的手臂：“祁先生，请配合检查工作。”
针头快要扎下来的时候，忽然被砚星伸手弹歪了。
眸色冷嗖嗖地看着四名研究员，“他是我的，你没资格碰。”
随后，毫无预兆的，那名研究员被一尾拍飞。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马上就要打起来。
人必不是鱼的对手，但鱼受制于人。
情急之下，我自己来了一针，带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