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漏掉他这一面。
“怀孕”,这是我从关红英口中总结出来的所有受害人的共同特征。
我从决定靠近沈春来后,就一直计划着这一步。
沈春来倒水倒了很长时间,半晌才把水放到桌子上,口中说的话不乏有一些客套的关心。
“方小姐还是别让男友担心,多休息几天才对。”
“我认识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很好,到时候可以推荐给你。”
“哦,对了,今天方小姐要记录些什么……”我听着沈春来嘟嘟囔囔的关心,漫不经心似的喝了一口水。
水刚咽下,沈春来蓦然平静。
我挑眉疑惑的回看他,问:“沈总怎么突然不吭声了?”
“你晕吗?”
沈春来笑的慈眉善目。
我努力眨了眨眼睛,脑子犹如浆糊般,天地颠倒。
“你下药?”
我假装惊恐地想要尖叫,最后却只能慢慢瘫软在沙发上。
昏死过去的最后一刻,我偏头正好瞥见那座一米高的雕塑,警铃轰鸣。
雕塑刻的哪里是什么神仙精怪,那恰是团在一起脐带还没断开的婴儿。
9醒来时是一片黑暗,脚腕上扣着沉重的锁链。
我下意识的想起身,手掌摸到的正好是充满灰的墙壁。
我想,这里应该就是关红英口中的地下室。
“有人吗?”
我尝试着叫了一声。
并没有人回应我。
但我没有恐慌,更多的是庆幸。
关红英那天递给我的除了项链,其实还有一个名单。
名单上的名字很长一串,除了“关红英”那一行之外全部都打了差。
关红英说这个名单是谢晓蝉奔波很长时间收集出来的,全部都是失踪女性,失踪时都怀着身孕。
但这些女人都死了,不知去向。
而我在这里没有看到其他的女性,可以知道最近沈春来确实是没有什么“猎物”。
当然这不排除他还有其他的窝点。
我能看出来沈春来现在很着急,前两个月沈氏集团竞标失败一个项目,他焦头烂额,同时因为谢晓蝉死亡案件,舆论监督沈氏十分严厉。
他应该没有机会去迫害其他女性。
所以他在知道我怀孕的当天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关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被打开,微弱的光透进来,我仔细分辨着进来的人。
是沈春来。
他端着一盘子的食物,蹲下放在我面前。
我一手把食物打翻,表情愤怒。
沈春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