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另一只手滑进林惊鹊手里,卡进她的指缝,随即牵引着她触碰自己唇上旧疤。
医用硅胶的触感与真实皮肤微妙不同,林惊鹊的拇指无意识摩挲那道凸起,直到江见雪突然咬住她指尖。
“就现在,睁眼看我。”
林惊鹊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江见雪,正无意识咬着下唇。
珊瑚色唇膏在她的齿间化开,林惊鹊看见她虹膜上浮起血丝的脉络,像老式地图上朱笔勾勒的河道。
她的长睫毛轻轻颤抖着,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脸颊周围,让人下意识仰起头,想要去够到柔软触感的来源。
“唔…”她昂头,修长的脖颈裸露无遗。
江见雪却在关键时刻松开固定住她后颈的手,“明天就这么演。”
7.碘伏瓶在铁盘里叮当作响,林惊鹊盯着江见雪校服上的第二颗纽扣。
消毒水味混着窗外飘进的槐花香,在两人间隔的三十厘米里发酵。
江见雪拆绷带的动作很慢,医用剪刀的冷光掠过林惊鹊膝盖结痂的擦伤。
棉球蘸着双氧水贴上伤口的瞬间,林惊鹊的膝盖猛地抽搐。
江见雪立即用掌心压住她大腿外侧,校服裤布料摩擦出细碎静电。
这个动作超出剧本设计,导演在监视器前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