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
我适应力果然强。
暗爽了一会儿,转身,我与满面惊愕的桃花对视。
8“阿蒲,你和宁督主······?”
我帮着桃花搬晾衣架,清晨雾气重,怕染湿嫔妃们的衣裳,桃花今日值守,早起收拾。
“公公啊,他是我哥哥。”
我笑得牙不见眼,手脚麻利地干活。
桃花犹豫半晌,还是吞吞吐吐道:“虽然我是外人,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月华之前同我说,有日只有她与督主在场,督主叫住她,对她说什么爱我爱他的,月华大为震惊,羞涩应是。
谁知督主冷下来,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月华性子活泼,为此还伤心了好一会呢。”
“督主生得好,有权有势,对我们这些小宫女不颐指气使,照顾我们的尊严。
但他连前朝大臣都敢杀,”桃花压低声音,比了个手刀,“审问犯人的手段据说非常残忍。
随意招惹督主,是很恐怖的事,阿蒲,你千万不能冲动。”
你的高冷督主,刚才抱着我哭。
我半蹲,仰头望桃花:“公公不会的,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
要一起回家的。
桃花叹气,不再劝我。
9我和桃花近水楼台,又因她主动释放善意,关系很快好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白日互帮互助,夜里咬耳朵说悄悄话。
桃花家里有弟妹,乡下日子艰苦,她便主动入宫为婢,自力更生。
她嘴不甜,不会来事儿,同一批中,有去娘娘宫里的,也有在御前侍奉的,她只来了浣衣局。
“浣衣局很好呀,毋需和贵人打交道,省去许多麻烦,安安心心浆洗衣裳便是。”
她笑容清甜,无所谓。
可你不找麻烦,麻烦定会来找你。
那夜我们回屋,发现桃花的床铺湿透了,连带着剪碎的棉被,都皱成一团,睡不得人。
我将手中木盆一甩:“谁干的?”
无人应答。
大家都陆续上床,不在意我的质问。
我叉着腰,狠狠闩上门,再问一遍:“谁干的?
站出来!”
有个明艳女子下巴一扬,道:“我干的,怎么?
督主的女人要仗势欺人吗?”
旁边人提醒她:“月华,别说了。”
“谁是督主女人了?
我和宁无瑕是流落在外回不了家的社畜啊,我们接受过良好教育正遭受封建制度荼毒啊,你懂不懂?
欺软怕硬,罪上加罪!
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