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能把他砌进镇魂塔，现在就能把他骨灰扬了。”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茶室所有门窗自动上锁。
老头浑浊的眼球变成全黑色，账本里掉出张泛黄的照片——是三百年前玄门内乱时，我亲手斩杀的师叔祖。
第三章 因果轮回账本上的血滴在我鞋尖时，铜镜已经烫得握不住。
师叔祖的脸在照片上扭曲变形，三百年前穿透他心脏的桃木钉正在我袖中颤动。
“小南星，你的雷火咒还是我教的。”
老头喉咙里挤出师叔祖特有的嘶哑笑声，账本纸页无风自动，“看看如今这些徒子徒孙，连炼尸茶都敢拿出来待客——”我撕下旗袍下摆缠住右手，桃木钉扎进账本照片：“当年能杀你一次，现在也能......”玻璃爆裂声打断我的话。
师叔祖的虚影从照片里伸出手，腐烂的指尖离我眼球只剩半寸。
铜镜突然脱手飞出，镜面映出我背后景象——满墙茶罐正在渗血。
“小心脚下！”
被我踹翻的中山装男人突然大喊。
地砖缝里钻出无数白须，湘西尸毒的味道混着铁观音茶香往鼻子里钻。
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桃木钉凌空画出血符：“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整栋楼突然倾斜四十五度，茶具稀里哗啦砸向窗户。
师叔祖的虚影趁机扑向账本，我甩出铜钱打中老头膝窝，账本飞向半空时被尸毒腐蚀出破洞。
“我的命簿！”
师叔祖发出惨叫。
我接住燃烧的账本残页，火苗舔过三百年前的字迹：庚子年七月初七，纪南星弑师灭祖，当受雷劫。
焦糊味里混着陈年墨香，我嗤笑着把灰烬撒向虚影：“编得挺像回事，可惜当年是你先给师父下蛊。”
茶馆突然响起丧钟声。
铜镜倒悬在吊灯上，镜光扫过之处，腐烂的茶客们从卡座站起来——都是被尸毒控制的活死人。
“别动！”
中山装男人突然把罗盘塞给我，“东南角排水管，那是生门！”
我抄起茶海砸向承重柱，青砖墙裂开道缝隙。
潮湿的霉味涌进来瞬间，背后传来破空声。
师叔祖的虚影卷着账本残页扑向我后心，桃木钉自动飞回掌心。
“你教过我的。”
我反手将桃木钉刺进自己肩膀，“玄门禁术，魂血为引——”铜镜爆出刺目白光，师叔祖的惨叫震碎所有玻
